纠结了一会儿，乔瑰瑰还是决定起来。
平常的东西都搬来了，什么都不缺。
顾魏：" 做什么？"
顾魏眼睛都没有睁开，手从被子里伸出来。
他感觉到身边的人即将远去，着急之下就醒了。
只是没有说话，怀里的人不断提醒他发生过什么事情。
他在戳自己的心窝，怀里的人醒了之后，怕她走了，又把人叫住，又恨这样刻意接近病患的自己。
乔瑰瑰回头看人，卷了一点薄被子，靠过去，从下往上地看他。
男人下巴很好看，像个艺术品。
乔瑰瑰：" 我哪里都不去。"
她欣喜地捧顾魏的脸颊，见他没反应，又凑过去咬了下。
这下顾魏没心思装了，双手把人捉住，想往另外一边带。
乔瑰瑰比他动作快，卷了大半被子，转身贴着枕头，背对着他。
顾魏：" 你又胡闹了。"
乔瑰瑰的手指都捏红了，委屈地转头看他，又往床边移动。
她哪里胡闹了，今天下午不是他先开始的吗。
顾魏笑着贴过来，赤裸的上半身紧紧地和她的背相抵，手指勾着她的胳膊。
乔瑰瑰心里有气，他这样哪里还有心思生气。
顾魏就仗着她喜欢他，每次若即若离，让她叫苦不堪言。
顾魏：" 饿了吧，想吃什么。"
他很满足，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上，突破各种人为定下的条约，和渴望不可靠近的人有更多的关系。
这种叛逆带来的快乐，使他陶醉。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他是喜欢她的，碍于太多东西不能自由的表达，但她今天在他面前摔了，到现在心里还有点颤抖。
乔瑰瑰揣测顾魏话里的意思，故意说了几个难度高，冰箱里还没有食材的菜。
顾魏：" 太晚了。"
他翻开手机，还有一会儿就到第二天了。
顾魏：" 我点外卖，好不好？"
乔瑰瑰摇头。
乔瑰瑰：" 那我换其他的菜式，你还要给我赔罪。"
顾魏：" 好。"
上次的事她还记得，画笔和颜料都带来了，要把顾魏家里都贴满。
乔瑰瑰：" 我要画东西，你去贴，要在我能看到的视野里。"
顾魏：" 没问题。"
她低声说话，他凑耳朵过去，要听她的耳语。
顾魏：" 我从来不这样的。"
他没头没脑地冒一句，怀里的人要起身，听到他这样说，睁大一双美目看他。
顾魏：" 我们认识的时机，是不对等的。"
乔瑰瑰：" 才没有！"
乔瑰瑰：" 我们能认识，是缘分。"
顾魏笑出声，脸上更多的是无奈，冲动之余剩下的是心酸。
顾魏：" 你没有生病，根本不会认识我，更不会在我身边停留。"
顾魏：" 或许，你爱的是幻想出来的感情，不是我。"
他不相信，能这样毫不顾忌地拥有喜欢的人，还不用承担千夫所指的局面。
乔瑰瑰不解，往他怀里钻。
乔瑰瑰：" 是你想太多了。"
她都懂的道理，像他这么狡猾、聪慧的男人，怎么就不懂了。
顾魏抚摸她的头发，心里很不安。
顾魏：" 你没有谈过一场恋爱，都不懂我下午对你做了什么。"
他很努力地克制住，还是避免不了肌肤接触，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他心里仍然七上八下。
心说这种距离就够了，再往前一步，她会后悔的。
他不想，她以后埋怨神志不清的自己，对他心生厌恶。
乔瑰瑰趴在床上，看顾魏的背影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