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魏：" 他多大？有多高？"
顾魏：" 你和他认识多久了？他还在国内吗？"
顾魏：" 他有没有强迫…"
乔瑰瑰：" 没有！"
乔瑰瑰承受不住了，心理防线一点点的崩溃，差点吼出声。
顾魏忽略她的痛苦，保持镇定。
他感觉乔瑰瑰对林奕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点让他冒火。
顾魏：" 他有拍照吗？"
顾魏：" 还有没有继续骚扰你？"
乔瑰瑰：" 没…没有…"
她脸色苍白，再问下去，就要哭出声了。
顾魏握住她的手，明明才八月份，她的手比冰块还凉。
他懂她所承受的，语气软下来。
顾魏：" 别怕，说出来。"
乔瑰瑰完全配合，松开手坐到很熟悉的椅子上。
顾魏给自己拉了一张椅子，和乔瑰瑰斜着坐，把记录本放在腿上。
顾魏：" 你不要紧张，难过就停下来，不要勉强自己。"
乔瑰瑰不能直视他的眼睛，垂着眼睛，目光暗淡。
乔瑰瑰：" 我和他、苏清月，在一个院子长大。"
乔瑰瑰：" 苏清月就是那次、我和你说，喜欢我家贵的糖果，才和我做朋友的女人。"
顾魏：" 你们，后来还有联系？"
乔瑰瑰：" 有，那天，我从外地回来，休息了一早上，我买的画送到停车场，下去取。"
她的瞳孔放大，脑海里闪过那天的场景。
顾魏知道她陷在回忆里，不出声让她慢慢缓解。
乔瑰瑰：" 我拿到画，突然…"
她停顿了一下，眼里出现难以言表的情绪。
乔瑰瑰：" 我们三年没见了，她说工作很无聊，今天来朋友家里玩，没想到会见到我。"
乔瑰瑰叹气，苏清月见到她的表情，这辈子都记得清楚。
顾魏：" 三年没见，以前你们联系过几次。"
乔瑰瑰：" 整个高中，我们都是同学。"
顾魏：" 你和她关系好吗？"
乔瑰瑰：" 好吧。"
顾魏：" 好就是好，好吧是什么意思？"
乔瑰瑰：" 这也要说？"
顾魏：" 我想知道，关于你每一件事情。"
他愣了下，又补充一句。
顾魏：" 我知道得越清楚，对你的治疗越有好处。"
实际心里想的什么，他都不敢回头想。
乔瑰瑰眼睛变得润润的，嘴唇动了一下，慢慢说高一那年，三个好朋友的过往。
【回忆分割线】
苏清月是个很特别的女生，杏眼扁平，但笑起来很可爱，人也清秀，班上有好感的男生占了一大半。
乔瑰瑰刚开始并不理会苏清月，甚至都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
妈妈、大院子，对她来说，只是童年里可有可无的事。
和苏清月第一次说话，已经是开学两个星期的事了。
苏清月：" 同学。"
苏清月笑吟吟地跑过来，长得亭亭玉立、笑靥如花。
乔瑰瑰淡淡的打招呼，拿着画板离开。
苏清月比乔瑰瑰个头矮一些，小跑地跟着，热情地自我介绍。
乔瑰瑰一直不理人，走到拐角处。
苏清月不在意，抢过她画板。
苏清月：" 我给你拿。"
乔瑰瑰：" 不用！"
乔瑰瑰有点生气，画板是她最宝贝的东西，不舍得和别人分享。
这时，不远处的休息椅传来慵懒的声音。
林奕白：" 好吵…"
林奕白穿着黑色裤子和白衬衫，一双长腿，把裤管撑得笔直。
他揉着下头发，把盖在脸上的漫画书拿掉。
一张干净、俊朗的脸，两个姑娘看了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