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平静的乔瑰瑰，顾魏变得有点尴尬。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一个美丽的女人，在他面前卸下全身武装，他的虚荣心，都会蹭蹭蹭地往外冒。
为了压下这份心思，他假装不在意的开口。
顾魏：" 你做得很好，请问是什么让你改变了？"
乔瑰瑰：" 是你！"
乔瑰瑰：" 就像昨晚，你站在我面前鼓励我，让我有了勇气。"
顾魏：" 不对，你做任何事情，都该是为了自己，就像今天把厚衣服脱掉，是因为你想重新融入正常人的生活，让自己解脱，而不是为了我。"
乔瑰瑰紧张起来，把负担在身上的衣服除掉，放松的心被他的话弄得不知所措。
顾魏察觉到她的异常，站起来慢慢朝她走过去，脸上扬起温柔的微笑。
顾魏：" 不要紧张，我们慢慢来。"
他看着乔瑰瑰的眼睛，那双清澈的眼眸，里面有一张热切、真诚的脸。
他没想到，在她眼里的自己，是这副模样。
顾魏往前跨了几步，和她距离很近，只要再进一步，就能贴到她的脸上。
顾魏：" 这样的距离…你能接受吗？"
乔瑰瑰睁大眼睛，随后低着头，看不清楚表情。
乔瑰瑰：" 好…怪…"
小猫撒娇一样的声调，比小爪子抓心，还让他觉得心神荡漾，让他们之间的距离变得更近一点。
顾魏：" 为什么怪呢，你试试，主动抱我。"
乔瑰瑰摇头，突然往后面退了一步。
顾魏：" 为什么躲开？"
顾魏：" 我们拥抱过两次，你都做得很好，不要怕。"
乔瑰瑰：" 不…不知道，我两次都不知道怎样想的，才……"
顾魏继续往前走，乔瑰瑰条件反射地后退。
她退，退到墙边，无路可退。
顾魏的呼吸声，打在她的脸上。
一向有轻微洁癖，不喜欢和男人近距离接触的乔瑰瑰，突然发现她不讨厌他的靠近。
顾魏：" 要不要试着碰触？"
他以前治疗过几个病人，肢体接触能更快让他们说出心里的话。
今天的治疗对象是乔瑰瑰，脆弱、美丽，带着让人移不开的吸引力。
他想改变一下方案，让她能接受。
他和她的距离，已经超过标准距离了，可他就是偏执地不想停下来。
顾魏：" 乔小姐，我们人类，脖子以下是敏感部位…我碰你的脸，可以吗？"
乔瑰瑰看着修长的男人的手，眼睛里的光不断闪烁。
乔瑰瑰：" 只是碰的话…"
顾魏：" 不然还能做什么，不要紧张。"
乔瑰瑰微微低着头，顾魏伸手碰触她的脸庞。
脸上有汗，她又紧张了。
顾魏：" 没事的，你可以把我想象成你的男朋友、好朋友，都可以。"
乔瑰瑰站着不动，顾魏的手指，从她漂亮的眼眸，划过高挺的鼻梁，再一点点往下。
手指停留在她的唇上，用了很大的力气忽视，只是在她的下巴停留两秒钟，再试着往下移动。
乔瑰瑰没有挣扎，他手指隔着一点距离，避开脖子、胸膛和腹部，避免引起误会。
他发现，手触碰她的手腕，她会很排斥。
然而，手指放在她膝盖上时，却没有太大的情绪，和碰到脸庞的表情差不多。
顾魏试探地伸手，跟她五指贴在一起。
然而，她主动缠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两人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