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拿着鸡上下翻看了一下,确认又没什么问题,才走了。
何志强一边坐着等顾客,一边看着系统面板上的时间。
他要算好时间,在阎埠贵睡醒之前回到四合院。
不然阎埠贵,可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去鸽子市的事,那可不行啊!
刚好六点整,何志强带的东西都买完了,他拿着竹筐子准备回四合院。
就这么一会儿,他卖出了三只鸡,一只鹅,一只鸭。
总共赚了20块钱,鹅,卖了10块钱,鸭子,卖了2块钱。
他也没有去市场上买过,反正他就看着要呗。
不管他出什么价,反正他都不会,毕竟这都是系统送给他的。
......
红星四合院
何志强回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他刚推着自行车走不到前面的时候,就看到阎埠贵家里的灯已经亮。
阎埠贵,虽然是个语文老师,有时候没课,有时候有课,但是他早起却从来没有落下过。
要是他天天不上班的话,估计能睡到中午再起来吃饭。
就是今天这五点半起来,都是他做了好久的思想斗争才起来的。
他现在要做的的事就是想办法把鸡鸭鹅养殖的路做下去。
不然空间里的家禽们可真没有办法处理,要他一个人吃也吃不完。
何志强躺在床上睡了一会儿,回笼觉就起来上班去了。
......
秦淮茹站在水槽旁边搓洗着衣服,看着院子里的人上班的差不多都走了。
她快速的洗完衣服,把衣服晾晒起来,看到中院都已经静悄悄的没人了。
刚才她进屋看了一下时间,也才十点再过个一两小时才会有人出来。
秦淮茹看了一眼何雨柱的屋子,她快步的走了过去。
她知道何雨柱的房门从来都不锁门,就算是锁门了,那个钥匙也在门口一个地方藏着。
“果真没有锁门。”
秦淮茹捏手捏脚的走到门前,轻轻推了一下门,门竟然开了。
她偷着门缝看了一下,屋子里确认没人,之后走了进去。
“这件衣服应该是刘月红的,好像放几天了,怎么还在这?”
秦淮茹站在床尾,看着那件花外衣皱了皱眉头。
突然,她脑子里闪过了一个想法,不会是何雨柱已经知道她要偷刘月红的衣服,才故意把衣服放到这了吧?
秦淮茹摇了一下头,伸手把花外衣拿了起来,要是知道,那何雨柱早就问她了。
何雨柱的性子,她是知道的,急性子一个绝对是忍不住的。
“算了,不管了。”
秦淮茹把花外衣塞到了自己衣服里面,把门关上,快速的跑到了自己屋子里。
“东旭,我把衣服拿回来了。”
秦淮茹有点气喘的站在炕前面,对着他说道。
“你确定这就是她的衣服吗?”
贾东旭坐了起来,扭头看着她手里那件衣服,问道。
“确定,我前几天还看见刘月红穿过,肯定是她的没有错。”
秦淮茹坐到了坑边上,把衣服放到了被子上说道。
“那就行,你想个办法把这衣服放到何志强屋子里去。”
贾东旭看着被子上的衣服愣了一会儿,对着她说道。
“啊?你让我去何志强屋里?”
秦淮茹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这何雨柱的屋子,她还能进,但何志强的屋,她连进都不敢啊。
“你不去,难道让我去吗?你看看我这腿。”
贾东旭脸色不悦的看着她说道。
真是一点用都没有,不就去何志强屋子里放个衣服吗?这么简单的事都办不了?
“行吧,我去试试。”
秦淮茹,看着他生气的样子满肚子的话都咽了回去,站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何志强的门想都不用想了,肯定是锁门了,他要怎么样才能把衣服放进去?
秦淮茹拿着花外衣站在何志强的门前,看着眼前的锁,又朝着窗户走去。
她走到窗户面前,双手用力的推了一下,都没有推动。
秦淮茹在何志强的屋子面前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进去的办法,只能先回去了。
“这点小事你都办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贾东旭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秦淮茹,生气的吼道。
连这一点小事都办不好,真不知道他娶的媳妇有什么用!
秦淮茹一声都不敢吭,只能抬起手用袖子抹着眼泪。
她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事了,才嫁给贾东旭的。
“东旭门锁了,我也没钥匙,我总不能拿着砖头去砸锁吧?”
秦淮茹眼泪吧嗒吧嗒的从脸上滴落,一脸委屈的对着他说道。
“别哭了,别哭了,我看见都心烦,你就不会等何志强下班之后你再过去?”
贾东旭一脸嫌弃的对着她说道。
要是在结婚的头一年,秦淮茹这样,他肯定会哄的,但是这都结婚这么多年了,都老夫老妻了。
“行,我知道了。”
秦淮茹把花外衣放到了被子上,转身拿着扫把,扫起了地。
她在这个家是一刻都不敢闲着,要是她闲着,她婆婆贾张氏就开始说事了。
贾张氏这个时候还躺在被窝里睡懒觉,不到中午饭点,她都不起来。
这边的何志强还在被一群工人围着,让他给他们讲技术知识。
何志强倒是也不藏着掖着,直接给他们来了一波现场实操教学课。
一小部分工人是听懂了,对着他竖起大拇指称赞,一大部分工人挠了挠头,还是一脸不解地看着他。
何志强看着这些工友们,也只是笑笑不说话,这有些工人脑子就是好?
有些工人脑子不好,不管是怎么说?
他肯定都不懂,还是需要一个字,悟,也就是俗称的开窍。
何志强端着大茶缸子喝着白开水看着他们的实操。
他现在感觉自己都跟那五六十岁的领导一样视察工作。
何志强变得越来越抢手,同为八级钳工的易中海是越来越冷清了。
自从昨天考核的那一件事一出,就连跟他好多年前一起工作的工友们都不搭理他了。
他上班的时候就已经被车间主任喊了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