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怪人?多余兄弟,真的不会是哑巴吧?”
江流不禁问道,说着已是开始围着怪人看了起来。
“应该不会吧,我也弄不清,打到现在他一句话也没说过,似乎体内有一股力量,显然武道修为并不低多少,我怕弄伤了他,也不敢再探了!”
韩方解释道,并看着程铁心,想看看这位久经沙场之人有何见的。
程铁心会意,安排若兰好后,便撩起此人的面孔来看。一看却是微微皱起眉头,而后又是上下打量起此人来。
不一会后,程铁心摇头说道:“单是外表,根本不知道此人的根脚,韩兄,你与他交手时,可看出他的武功招式?”
韩方想了想,这时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此人的奇怪招式来。他一愣,自己的记忆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以前可都是靠着笔记,死死的写下来,用到时翻来看才明白的。
这让他浮想联翩,难道是自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样子?
见着韩方发愣,程铁心也不打扰,以为韩方在回忆这怪人的招式来。心里暗想,如果异地而处,他也未必能记住别人使什么招式,大概的可能会记得些。
可下一刻却见韩方动了,只见韩方闪到空旷处,立马一招一式的打了出来。
江流与若兰两个武学门外汉根本不知道韩方打的是什么拳,两人只是觉得韩方的动作缓慢,怪异而已,一点武学美感都没有。
而程铁心就不一样了,此时他心里已是惊涛骇浪,差点惊叫了起来。直到韩方收功后,他才说道:“韩兄,这就是他的武功招式吗?”
韩方点头说道:“我只记得大概,似乎他也只会这么几招而已了,程兄,可看出什么名堂?”
程铁心咽了咽口水,沉声说道:“韩兄你多久不在外面走动了?”
“嗯?为何如此问?这有什么关系吗?”韩方一脸疑惑的问道。
程铁心无奈,道:“若是韩兄久居未出,这也难怪了,韩兄,你可听说过剑神卫羽?”
“怎么?”
韩方一惊,可却是摇头说道:“不可能,卫羽我早年曾见过,根本不是此面孔!”
这回程铁心又震惊了起来,可左右看了看韩方一眼,不由得疑惑道:“韩兄,观你似是三十来岁左右,比程某略小几岁而已,怎么可能见过卫羽?他已经消失了将近三十年了啊!”
呃,这怎么解释?韩方能说我见他时,你毛都还没长吗?
啧啧,当然,话也不可能说出来。
便道:“他又没使剑,再都传言中卫羽自身英俊不凡,差不多一个美男子的样子,哪会是这消瘦得没个人样的人呢?”
程铁心被他这么一说,也是愣了愣。可最后还是说道:“程某小时曾听闻,卫羽自创出一道绝强的功法,招式怪异狠辣,可后来听说他觉得这武功太过霸道,便亲自毁了这种功法,觉得这功法太过歹毒,不该存留于世的。”
韩方眉毛微微一抽,妈的,这小子竟然有这么牛逼的往事?自创厉害的功法不说,还觉得自己创造的功法太过厉害了而不得不毁去?造孽啊!
想了想,于是说道:“会不会是旁人学了去,而非他本人呢?”
闻言,程铁心摇头否认道:“不可能的,卫羽平生只收过两个弟子,而其中一人早在多年前被他逐出师门,同时也被废去全部修为,形同废人一半,不可能修炼得了这功法的,而另一个人嘛,更加不可能了。”
“哦?怎么说?”这时江流问道,他听得入了神,正感兴趣呢。
程铁心笑道:“另一人位高权重,哪会是沦落到这种地步的惨状之人?嗯,与你们说了,他便是大周位及人臣的国师柳玉白!”
“啊?是他?”
江流瞬间大惊道。
程铁心本以为韩方听了会惊讶,可却是看到韩方只是平淡的听着,不禁问道:“韩兄,怎么你不惊讶呢?”
韩方失笑,道:“管他什么国师不国师呢?与我们没多大关系,现在的问题是,你确定他就是卫羽吗?按着他的年纪来算,大概也有六十左右了吧?你觉得会是他吗?”
程铁心顿时哑然,他哪确定得了的?只不过刚刚见着韩方施展的功法,联想到卫羽而已,真不敢确定的。
韩方无奈,只好朝怪人男子看了看,并说道:“江流,去打些水来,把他洗一下,看看。”
尽管又被安排了,江流还是应一声得了,立即转身找东西去找水。
而这时,韩方趁着空档,便看了看后面的山洞。
阵阵阴风吹出,让得一边的若兰已是脸色发青。根本受不了多久的样子,于是韩方只好说道:“程兄,我看若兰身体有些吃不消,不如你先带她出去,等我弄明白了,再与你汇合如何?”
程铁心张了张嘴,他也想看看这人到底是不是传说中的神人。可确实也感受到了妻子瑟发抖的样子,只好应声道:“韩兄,那程某就先到外面等候,你若出来了,咱们再好好交流!”
韩方嗯的一声,就看着程铁心扛着长枪,一边搂着他的妻子朝外面走去。
只是他刚想进山洞去时,又停了下来。留着江流自己打理这怪人,怕是有些难为他了,只好等他了。
没等多久,江流快速的跑了回来。而他手中,却是一个世大的树叶,盛满了清水,高兴的来到韩方跟前。
“咦,程将军他们人呢?”
“哦?你还叫他程将军啊?江流,你对他很熟悉吗?”
江流摇摇头,说道:“多余兄弟你说笑了,我们这等平民哪里熟悉这些大将军哩?只是在街市上听得多了,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的哩。”
“呵呵,想不到魏王手下还这么有名头?”韩方笑了笑,说道。
江流道:“啧啧,要说名头嘛,其实大多都不是什么好名声,不过这位程将军确是有些例外。”
“哦?怎么说呢?”韩方来了兴趣,不由得接过江流的水,开始给怪人洗脸,一边与江流交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