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月小心地问:“姐,你怎么了?”
顾子汐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姐没事,你刚才说的话,我没有听清,你讲得是什么?”
马小月不好意思重复道,“姐,我是说,让你叫轩哥哥来陪我!”
“轩哥哥,小月,你是不是全想起来了!”顾子汐激动地握着马小月的手。
自从马小月失忆后,她就忘了郑庭轩,再也没有叫过她轩哥哥,所以顾子汐刚才听她那样说,才会感到惊讶。
这太好了,她心的一件大事总算了结了。
马小月把那天在孤儿院里,高院长和刘心怡怎么算计她的事讲了一遍。
她恨恨地说,“那个高院长太坏了,她居然给我下药,导致我失忆这么久,刘心怡也一样,她想看我笑话,还跟下10亿的赌约。”
后面的事,马小月都知道,让她不要太放心上,好好养伤才是正事。
她不敢把小月是高院长的亲生女儿的事说出来,她怕小月接受不了自己有这样的一个亲生母亲。
万万没想到,李包头这个杀千刀的想搞她,却阴差阳错治好了马小月的失忆症。
医生已经看过了,马小月只是皮外伤,打两天针就可以出院,她的心情一下就美丽了,“小月,我上楼去看看咱妈,你自己待着啊!”
马小月像只小猫一样腻在她身边,不舍得放手,“姐,我也去,今天本来是要去医院陪咱妈的,谁想到被一个神经病暗算了。”
顾子汐故意板着脸说不行,她头上有伤,让老妈看见了,肯定特别心疼,等伤好了再去不迟。
“不嘛不嘛,我就要去,我就说是自己不小心摔伤的,老妈就不会担心啦。”马小月耍赖,翻身下床就要穿鞋。
看来失忆症好了,那个古灵精怪的马小月又回来了。
顾子汐打趣她,“你不想让你的轩哥哥来陪你了吗?”
一听到郑庭轩,马小月乖乖地坐回去了,“姐,他真的会来吗?那我还是等他吧。”
顾子汐心里轻轻叹了口气,郑庭轩偏偏对自己上心,无意马小月,她真害怕那天两姐妹会因为郑庭轩闹翻。
郑庭轩一直留在事发地,帮忙处理善后,他告诉顾子汐事发地的监控坏了,一时查不到是什么人所为。
“那你来医院陪陪小月吧,我有事要出去一趟。”顾子汐飞快地打出一行字,她转身告诉小月,让她不要上楼,免得被母亲看到,会很担忧的。
不等郑庭轩来,顾子汐先去上楼去看马兰儿。
马兰儿正在床上看书,“子汐,小月今天说要来陪我,到现在都没有来,打电话也不接,这孩子越让人操心。”
顾子汐微着坐在床边,“老妈,小月这几天会去孤儿院帮忙,这几天她不会过来。程叔叔呢?”
“他儿子今天从美国回来,去接儿子了,这几天不会来了吧。我可以回家休养,不想住院了。”马兰儿不想住院了。
顾子汐故意装傻,“妈,医院里住着安全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叫医生。你看这里和酒店一样,环境多好,单人单间。”
马兰儿慈爱地看着顾子汐,“我知道你有孝心,可是这里真的不方便,在家里好几个工人,可以照顾我的,还可以在院子逛,环境不比这里她多了。”
可不,在医院里十几层,房间是很好,可是想下一次楼老是要等电梯,一点也不方便,家里可以在自家院子里坐上一整天。
一点也不会闷。
可能老妈真的觉得闷吧,顾子汐问过医生后,就给她办了出院手续,网上订购的轮椅车也很快就到了。
顾子汐仔细地交待过家里的工人怎么照顾马兰儿,才出门了。
她来到了派出所,找到了处理马小月案件的何警官,“何警官,我是马小月的妹妹,现在案情进展怎么样?”
何警官说得和郑庭轩说得差不多,事发地的监控全坏了。
这个应该是熟悉马小月每天的行动路线,提前踩好了点,把监控破坏了再行凶了的,何警官问顾小汐,马小月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当事人提供一下相关的线索,有助于早日破案。
顾子汐把心中的疑点详细地说给了何警官听。
她说马小月极少走这条路线,妹妹今天开的车是问顾子汐借的,她怀疑这个罪犯针对是自己,而不是马小月。
因为她每天下班后,就会抄小路去医院看马兰儿。
这条路比较偏,也不太好走,但是车少,红绿灯也少,所以本来出事的应该是自己,现在马小月成了自己的替罪羊。
顾子汐一想到这里,就更难过了,她情愿受伤的人是自己,而不是马小月。
说到这里,顾子汐的情绪不禁有些激动,“我才是那个应该躺在床上的人!为什么躺床上的是马小月?!”
何警官沉吟片刻,道:“你提供的信息很有价值,我们警方一定会尽快破案的,你就先回去等消息吧。”
顾子汐又问他们有没什么破案线索。
何警官尴尬地说,还没有,那条路上的人很少,监控也坏了,一时没有头绪。
她又提到李包头到酒店闹事的事,她怀疑这个李包头和他手下酒五干的,但是她没有证据,如果警方没有头绪,不妨往这方面努力一下。
同时,顾子汐还提出,如果有目击证人能提供有价值的线索,她可以每条线索奖励一万。这个钱她自己出。
自己在派出所见过嫌疑人,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
何警官一时语塞,不知道该何如回答。
顾子汐笑子笑,她说如果何警官做不了这个主,她想见所长。
但凡所长还有其他的同事,何警官也不会真的把所长请出来。
所长听了他的汇报也觉得奇怪,待看到是一位年轻的女人时,脸上有些不屑,他心里还怀疑何警官是因为顾子汐长得好看,才会帮她叫所长。
“你找我?”
顾子汐冲他微微点头,语气坚定地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