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族之人,不狠狠的教训他们一顿,时间会让他们减轻对庆国的恐惧,又会站起来,叫嚣着当家做主!
正好,趁此机会…
边境百姓早已撤离,只余守城军誓死抵抗,胡族连攻三日,恼羞成怒之下,毅然决定放火烧城!
阎如玉早已带着藏虎军从后方赶到,并不声张,派人去通知守城将领让他开城门。
“李立,你带队从后方包抄。”阎如玉沉稳的说着,自己则是带着剩下人从南城门入城做诱饵。
火势已起,守城将士像是受不住烟熏火燎,半晌过后还是举起白旗,打开城门。
胡族将军嗤笑一声,说着蹩脚的庆话:“一群懦夫!”
“哈哈哈,他们定是看见我胡族勇猛的将士,吓得都拿不起刀了!”忘记前三日的久攻不下,一个小将恭维道。
胡族将军瞟了他一眼,愤然开口:“滚去探路!”
小将身子一缩,连忙带着一队人进城,过了不久,才施施然跑回来:“将军,那些士兵不见了…”
“岂有此理!”胡族将领气愤的翻身下马,让他们在外安营扎寨后才跟着小将进城查看情况。
阎如玉一行人待在贫民窟蓄势待发,她从挎包中取出一支竹筒,轻轻拉了一下引线,霎时,一道绚烂的花火跃上天空,明目又耀眼。
一声令下,无数士兵拿着武器喧吼着冲出来,双眼泛红的攻击,胡族还没反应过来,就已死了不少人。
胡族将军见势不对,迅速往后退:“有埋伏,快撤!”
一群胡族士兵拥围着他往城门退去,只是却被堵住去路,阎如玉单手持剑,嚣张而又沉稳:“来都来了,不留下点礼物?”
胡族将军拿着两只大锤,做出攻击的姿势,不等她再说话,看了看身后还在拖延的胡族士兵,大吼着挥舞袭来:“胡族勇士们,杀出去!”
“杀!!”
刀剑乱舞,有人倒下,也有人强撑着,浑身是血的站起来,双眼失神却依旧凭借本能挥出刀…
阎如玉侧身躲过大锤,眉眼一凝,抬起剑直接迎上,胡族将军也不是等闲之辈,把大锤护在胸前抵抗住这一击,只是,依旧被阎如玉的怪力震的手臂发麻。
胡族将军闷哼一声,不敢再正面交锋,只能不断躲闪着,找准时机,赶忙向城门口跑去。
阎如玉也不打算追,解决了剩下的胡族人后,才招呼着众人赶往城门帮忙。
李立跟随阎如玉多年,上阵杀敌自是不弱,只是看着城门外的数万人,,手不由自主紧了紧,小声的跟边上的小兵说:“你说,我们这几千人能打得过不?”
小兵意气风发的笑了笑,压低声音:“那是自然!”
“再等等,将军那边应该快了,让兄弟们做好准备!”李立面色一沉,突然直起身看着跑出城门的几个人,,暗骂一句:“靠!”
胡族将军逃出来后,调整好情绪,重新拿好大锤,召集好零散的大军,围住城门口。
双眼猩红的看着追出来的阎如玉,嘶哑着声音:“你是阎子瑜?”比力他从未输过,不曾想,那传闻竟是真的,庆国有个天生神力的将军,百战百胜。
阎如玉并不反驳,只是轻笑一声:“是。”
胡族将军紧皱着眉,心里有些慌慌的,却又迈不下脸面,强撑着大吼:“杀了他们!”
硝烟滚滚,未灭的火苗窜起,微风一吹,火光更盛,直冲云天!
李立也不再继续藏着,带着人一拥而上,偶然间,看见悄悄往后退的胡族将军,看了看被胡族人纠缠不休的阎如玉,咬咬牙,提着大刀追了上去。
“李立!回来!!”看清楚李立的动向,阎如玉沉着声大喊,一剑挥向靠近的人,向前几步,又被堵住去路,烦躁的撇撇嘴:“滚开!!”
一旁的小兵赶忙前来支援,着急:“将军,快去帮李大哥!”
阎如玉剑不停挥舞,废了不少力气总算是冲出重围,立马跟上李立追去的方向,心里着急,脚步也迈的飞快。
看见正和胡族将军厮打的李立时才松了口气,赶忙上去帮忙,一剑挑飞胡族将军,又接着一脚踩在他胸口,狠狠的用力:“绑起来!”
等两人回到城门口,李立把刀横在胡族将军脖子上,大声的吼:“胡族将军已被擒住,缴械不杀!”
胡族人见势不妙,一些人有些害怕的放下兵器,抱着头蹲下,而有些人依旧不服,直接被就地解决。
兵营里,阎如玉放下信,皱着眉:“去胡族的人联系上邢清了吗?”
李立:“倒是联系上了,只是她现在是瓦克族族长,瓦克族又是王族忠实的支持者,他们防守甚严,我们还找不到机会告知计划。”
阎如玉低眸沉思,手不由自主的轻点桌面,半晌,缓缓开口:“让人在瓦克族外放风筝。”
“?是不是有些招眼?”李立不解。
“就是要招眼才好!”
……
胡族主帐,歌舞升平,琴音流转,佳人献舞,各族族长无不是喝着美酒,如痴如醉的看着中间翩翩起舞的舞女们,那迷离的眼神落在她们的身上,眼里的肮脏几乎浮于表面。
邢清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不喝酒也不做声附和,只是眼底藏着数不尽的恨意。
“各位,觉得本王刚才的提议如何?”胡族大王夹谷绍辉半靠在椅上,手中轻轻晃着酒杯,看不出情绪的问道。
各族长这才稍稍恢复了些神智,一族长站起身鞠躬,单手置于胸前:“愿为大王尽犬马之劳!”
众人纷纷附和,邢清默不作声站起身也表示赞同,等宴席结束,邢清皱着眉走出来,直接翻身上马,离开那已是娇吟婉转的主帐。
“姐,你回来了!”邢月激动的走过来,见她安好松了口气,悄悄靠近说:“收到阎将军的消息了。”
邢清眉眼一转,心情总算是好些:“去我营帐说,把孟修竹也叫上。”
“好,姐姐你先去洗漱,我们稍后就来!”邢月急冲冲的说完,又急匆匆的跑走,倒是和十多年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