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笑嘻嘻的推上了,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白行简看着瘫在一旁的孟浩然,也是很是无奈。
他开始在脑海中搜索关于孟浩然的一切,孟浩然的半生道不清的无奈啊!
毕竟古代的大诗人也不都尽是释然之人,尽管后来的孟浩然被在任荆州长史的张九龄,招致幕府。
不久,就返回鹿门山接着隐居了起来。
孟浩然生于大唐盛世,早年有志用世。
在仕途困顿、痛苦失望后,尚能自重,不媚俗世,修道归隐终身。
壮志难酬,怀才不遇后隐居鹿门山。
40岁时,游长安,应进士举不第。
曾在太学赋诗,名动公卿,一座倾服,为之搁笔。
白行简回忆着历史记载中的孟浩然和眼前他,判若两人,不禁的笑了起来!
大诗人也有些别人不为人知的一面,毕竟众生皆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堪一面。
孟浩然自然也不例外,只是书上记载的孟浩然技压一众书生,也会有这样不堪的一面。
白行简才不由的笑了起来,不是在嘲笑孟浩然的经历,他只是觉得仕途的不顺,被历史上寥寥几笔带过……
他脸上更多的是苦笑……
世人都欲这功名利禄,怀才有遇。
我白行简也来求上一求,为诗人鸣不平…
“孟兄,别坐在地上了,地上凉!”
孟浩然一脸恶狠狠的盯着白行简,恨不得要吃了他。
周围来往的有不少人,是昨晚看到白行简和孟浩然跳舞的打尖住店的人。
他们一脸笑嘻嘻的样子,时不时瞥一眼白行简他们,窃窃私语。
“你还别说,昨晚那个舞我好像在哪见过!”
“对对对!我也在那见过,就是跳的太魔性了……”
“是城南怡红院头牌,跳的舞啊!”
“跳的什么啊!僵尸舞吗?”
“哎呀!这两天刚放皇榜,学子压力大也是正常的,城西还有个看到金榜题名时疯了的呢!”
“也对,毕竟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
“中榜,那是想中就中了吗?非富即贵啊!”
孟浩然听到这些更是面红耳赤,好生丢人……
现在整个酒馆客栈的人都知道了,现在的他就想着回荆州了。
白行简是要我来见张九龄,却在长安城偶遇孟孟浩然还发生了这些奇怪的事情。
他的计划全然被打乱了,白行简坐在一旁挠挠头发,正在为孟浩然的事情发愁。
白行简猛的想起来,其实也可以带着孟浩然去见张九龄,这样岂不是更好接近张宰相吗?
说不定还能见到唐玄宗?
他转头看向地上的孟浩然,笑嘻嘻的开口道:“孟兄,可曾见过宰相张九龄?”
“白兄,我那见过当朝宰相啊!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人啊!”孟浩然一脸震惊的说道。
他又连忙说道:“白兄,难道你有法子?”
白行简故作高深道:“我自然是有法子的啊!你且跟着我就是了。”
孟浩然脸上瞬一片清朗,明明刚刚还满脸乌云。
“好啊!好啊!那我们现在就就走吧!”
白行简打断了兴致勃勃的孟浩然说道:“坐下,好啥好啊!你知道宰相府在哪啊?”
他本以为孟浩然会被自己的这个老六行为,下降了头……
让白行简没想到的是孟浩然并没有一丝生气,他还真的知道宰相府在哪里。
孟浩然满脸的不堪,很怕白行简问起他是怎么知道的一样。
白行简还真是没有想到孟浩然,竟然真的知道!
一脸羞怯的孟浩然吞吞吐吐的开口道:“白兄,不瞒你说!金榜不中,名落孙山之后,还真打算去宰相府做个幕府……都提前打听好了宰相府在哪?就是没敢去!”
白行简知道这段历史,不过不是四年之后的事情吗?
张九龄任荆州长史,孟浩然才做了张九龄的幕府。
既然提前那就提前了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孟兄,那就有劳你带路了!”白行简笑呵呵的说道。
白行简的样子真的有些欠打,真就是老六的感觉。
孟浩然还是有些不放心道:“白兄,准备怎么见张宰相啊!他要是不见你呢!”
“这还要准备?也对啊!要是不行就回来吧!隔日再去拜见,可否?”白行简满不在乎的说道。
孟浩然想做的都写在了脸上,要不是出于白行简还有可能带自己去见宰相,不然大巴掌都甩在了白行简的脸上了。
他想刀白行简的眼神是藏不住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白行简。
玉儿在一旁笑的合不拢嘴,跑到白行简的面前要贴贴。
“玉儿,你且去给我寻一些笔墨来!我要作诗了!!”白行简看着玉儿一脸邪笑道。
玉儿也很无奈,只好照办了。
孟浩然一脸懵逼去宰相府要笔墨干什么,他忍不住开口道:“白兄,你这是要作甚啊!不是说要去宰相府吗?”
“孟兄,你不是问我有何准备吗?我现在不是正在准备吗?”
白行故作高深,卖弄玄虚。
“当然是以文会友了,以诗会友了!!”
孟浩然便没有再说什么,他只想看看白行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笔墨摆在了白行简的面前,他还是像往常一样厚着脸皮开口道:“孟兄,可否为我代笔?”
白行简这小子处处找人代笔,还不是诗背的时间长了,只是会背,可有些字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孟浩然也不好推图,一口答应了下来。
是时候又到了白行简表演的时候了!
哦!不!是到了我白大诗人的装13现场环节了。
白行简站了起来,一脚踹着椅子~开始了手舞足蹈的在空中比划。
那场面跟昨晚跳舞有的一拼,可以说是如出一辙,还胜上许多,毕竟昨晚孟浩然限制了他的发挥。
他借着昨晚的酒劲,开始疯癫了起来……
这一刻白行简化身李白,开始了他蓄谋已久的《将进酒》朗诵。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孟浩然为白行简代笔,也跟着疯癫起来……
这画面跟昨晚是如此的相像,引得众人再次投来注视的眼神。
“他这个癫狂的样子,想必也只有当年那位能跟他一决高下了!”
“那位?”
“就是哪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