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金斯,在哪里?”戒灵又一次问道。
“说了不知道,你把我杀了我也不知道。”
戒灵见问不出什么,只好让黑马离开,见戒灵远去,沈焰道:“出来吧,他已经走了。”
“那个……是什么东西?”
“魔王索伦的奴仆,看来他们正在追你们。”
“我们没有偷他的菜啊?”
“对啊。”
梅里皮平两个活宝瞪大眼睛,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佛罗多摩挲着手中的至尊魔戒,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责任重大。
沈焰对佛罗多说:“你身上有了不得的东西,我劝你不要把它拿在手里,也不要戴上,戴上后会被那些东西察觉到。”
“我……”佛罗多连忙把至尊魔戒塞进口袋里,山姆道:“沈焰,你知道什么对吗?”
“看起来你们在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那东西必须要销毁掉,我可以送你们去那里,但是很危险,你们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他在说什么?”
“不知道?”
没有理会表侄的疑问,佛罗多说:“我们先去跃马酒店吧。”
“嗯。”
皮平和梅里执意要跟着,佛罗多和山姆无奈,只好带上他们,一行五人没有走大路,而是翻山越岭前往渡口。
临近傍晚,马蹄声在林间回荡着,沈焰催促着四人加快脚步。
马蹄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在夜幕降临时,戒灵已经追上,“你们先去,我来拖住他!”
抽出妖切冲向戒灵,黑夜里绽放出一道寒光,黑马的马蹄截断,戒灵坠马,在地上滚了一下后站起,抽出铁剑与沈焰厮杀起来。
刚一交手,沈焰就发现戒灵并不强,因为远离魔多的关系吗?
戒灵距离索伦越远实力就越弱,但光是尖啸引起的恐惧普通人就无法忍受。
强大的力量无法用来攻击没有恐惧的人,沈焰只是想试试能不能把这群家伙砍死。
但事与愿违,不生不死的他们让沈焰颇为无奈,把头砍下来马上就安了上去,赫刀也不能造成多少伤害。
这玩意儿对物理系的真不友好。
“火遁·火龙炎弹!”
火焰点燃戒灵的黑袍,迫使他掉头逃跑,沈焰追上了佛罗多四人,他们划着小船准备离开渡口,沈焰跳上了小船,惹得小船一阵晃动。
“我把他打跑了,走吧。”
“嘿,大个子,你太重了,你来划船。”皮平不满的说。
“我下去行吧。”沈焰站在水面上的动作把四人震惊的说不出话,“这是魔法吗?你是巫师?”
“不是,但我会一些魔法。”
“那你会不会飞?”
“我要是会飞至于跟你们赶路吗?”沈焰踢了一脚船尾,让小船在水上漂流。
划着船离开了渡口,上岸之后赶了一段时间的路,在一个雨夜,他们来到了跃马酒店。
化名山下的佛罗多询问起老板甘道夫的下落,可甘道夫已经将近半年没有来这里了。
充满中世纪风格的酒店里,里面的客人觥筹交错,几个没出过远门的霍比特人显得格格不入,佛罗多满脸心事,山姆在对付着面前的食物,梅里还有皮平对什么都好奇,抽着长谷烟叶,喝着酒。
“要不要来一口?”霍比特人很喜欢抽烟,中土大陆抽烟的习惯就是他们传到其他的种族,他们是这个世界烟草文化的发明者和传播者。
“谢谢。”
沈焰尝试了一下,味道比香烟要好得多,带着淡淡的清香。
他们在这里喷云吐雾,佛罗多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他往沈焰身边靠近了一些,一路上沈焰帮他们解决了不少的麻烦,安全感满满。
“怎么了?”
“那边那个人一直在看着我。”佛罗多忍不住想把手塞进口袋里,沈焰抓住了他的手,“听着,佛罗多,不要一直摸那个东西,也不要害怕,我在你的身边,你不会有事的。”
也就是佛罗多淳朴善良,没有多少欲望,要是他来拿着,马上就会成为索伦的人。
“我知道了。”
佛罗多向酒店里的服务员那个靠窗位置的人是谁。
“他的绰号是大步佬,真名我并不知道,是个游侠,是一群危险的家伙,整天在荒野里游荡。”服务员说完就走了。
“大步佬?”
明明是人王阿拉贡。
沈焰拿起酒杯和烟斗坐到阿拉贡面前,“大步佬?”
“是。”阿拉贡的脸笼罩在兜帽的阴影下,火星明灭下,依稀能看到那张俊朗的脸,沈焰继续道:“这么看我的朋友是不是不太礼貌?如果你有特殊的癖好当我没说。”
“我没有那种癖好,他们是你的朋友?我不知道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但他是我要找的人。”阿拉贡接到了甘道夫的传信,特地在这里等待着佛罗多。
只是和甘道夫信上的人数不太对。
多了两个霍比特人,还有一个人类?
等等,这个人类为什么会有这么庞大的魔力?
“你是谁?”
“我叫沈焰,本来是来跃马酒店找人的,不过我的朋友似乎来不了了,这几个半身人带我来了这里,我决定送他们去完成他们的使命。”
“听着,先生,你并不知道他们的使命是什么,我也劝你,你的旅途可以停下了,接下来的事情不是你能插手的。”阿拉贡告诫沈焰不要再继续下去了,接下来的旅途会异常凶险,他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照顾这么多人,也不希望有人因此而死。
“他的身上有戒指。”沈焰低声说:“我已经知道了,那个东西太危险了,佛罗多路上一直在经受着戒指的诱惑,它不应该存在下去。”
阿拉贡沉默了一下,人群突然传来一声惊呼,佛罗多不知去向,沈焰眉头一皱,看起来佛罗多还是戴上了戒指,也会引来戒灵。
和阿拉贡对视一眼,他们找到了躲起来摘下戒指的佛罗多。
“山下先生,你实在是太招摇了。”阿拉贡望了一眼外面,雨已经停了,沈焰说:“上去说。”
拉着佛罗多上了二楼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