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喊了一声的楠之就失了声,齐岸狠狠地掐卡着她的脖子,缺氧的恐惧感从脖颈一路蔓延到脊髓下来。
“放开她。”白沐晨推开门出来,他已经换好了衣服。
“可是她已经知道的太多了。”齐岸虽然没有放手,但是手里的劲道却是松了。
感觉身上的力气小了,楠之立刻挣脱出来,她吓坏了,没想到这个看着人畜无害的斯文男人竟然这么可怕,说也不说就突然下黑手。
她立马跑向白沐晨,害怕地躲在了白沐晨身后。
“咳咳咳。。。”楠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嗓子生疼,咽口水都疼。
瞥见楠之脖子上红色的掐痕,白沐晨微微起皱眉,面露不悦地看向齐岸:“学会自作主张了?”
“不敢。”齐岸低下头。
“我看你挺敢的!”白沐晨的声音更冷了一分。
齐岸低下头,他知道白沐晨这是有点动怒了。
伸手把躲在身后的楠之捞了出来,看见她眼睛红红的,小脸煞白,像个被吓呆的仓鼠,“真没用。。。”
他把楠之转了个身,背朝着齐岸,然后撩开她的头发:“看清楚。”
齐岸看见楠之的脖颈处有一个小小的九尾印记,吃了一惊,居然是血契。
他们齐氏世代设坛请仙,供香火献求礼,才只有每一代的话事人和几个族长能有机会跟白沐晨建立主仆关系的奉约契条。
而血契是不一样的,可以感知到契约人的气运,庇佑契约人不让邪祟近身,如果契约人受到了重大的伤害则会耗损仙身为其挡灾。
可以说是同命同运。
主人很看重这个女人嘛?
“对不起,是我错了。”齐岸赶紧道歉,“楠小姐请你原谅我的无礼。”
楠之还是有点怕,她扯了扯白沐晨的衣摆。
“齐岸,我的经纪人,以后你跟着他。”白沐晨给楠之介绍了一下,“他们家都是帮我做事的。”
“可是他刚才还想杀我灭口啊!”楠之摸着脖子心有余悸。
“怎么会,怎么会。”齐岸恢复了儒雅的微笑,“法治社会了,我们都是守法公民。”
信你的鬼!刚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楠小姐,以后大家就是同事了,多多关照。”齐岸对于白沐晨的安排心领神会,直接就上前伸出手要跟楠之握手。
楠之有点不情不愿地伸出手,意思意思地跟齐岸握了握:“叫我楠之就行,那以后你还嘎不嘎我了?”
“都是自己人了,才舍不得呢!”齐岸就算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啊,他还没搞明白这层关系是怎么回事呢,可不敢再乱来了。
白沐晨拿出自己的手机,滑进微信翻看了起来:“可以走了。”
“是。”齐岸拍了拍手,“打包。”
楠之一愣:“什么打包?”
只见那几个大汉利落地套上一次性橡胶手术手套,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巨大的黑色塑胶袋,把房子里的东西全部收拾起来。
一边打包,他们还一边给房子做深度清洁。
速度之迅速,仿佛消除游戏一样,刷刷刷东西就没了。
清洁之仔细,就像职业杀手在清理现场一样,什么毛发指纹通通擦干净。
“哎?!这是干嘛?!”楠之急了,“那我今天住哪?!”
“跟我住。”说着白沐晨戴上口罩就走出了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