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夫妻离开越州城后,除了柳嫣悦记得杜少夫人,且偶尔会难过一点之外。
越州城内的,一切都依旧如他们来时那般,除了她们两人一起合资的酒楼外,杜少夫人在越州城内是似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不过这样很正常,人无论什么时候,到任何地方,或许会留下那么一点点的痕迹,但却影响不了其他人的生活。
像杜少夫人这般身份,除了和他交好的柳嫣悦以及两人合资开的酒楼之外,并没有其他她来过这个地方的痕迹。
或许等时间久了,也有人会忘记那个酒楼其实是她与柳嫣悦一起开的。
在越州城内,能够记得杜少夫人的,大概就只有和她一直交好的柳嫣悦了。
或许随着她的离开,柳嫣悦也不会再像现在这般频繁的想起她。
或许多年之后,柳嫣悦也只会偶尔想起来一次也说不定!
越州城内的一切,并没有因为杜家夫妻的离开而有什么改变!
要说有什么变化的话,那就是越州城的检查更加严厉了。
而那些当官的人也有些忐忑和担心, 只因为有传言说京城派了钦差过来。
这可让他们急坏了,就怕一个不小心,钦差隐藏着身份进来。
可是每天免不了有百姓进城,所以一时间,守城的士兵们有些苦不堪言。
越州知府,和文将军都派人,一路查探,却没有得到任何与钦差相关的信息。
不过他们也有了一个怀疑的对象,来越州城的那对杜家夫妻,在离开越州城之后,他们派往各条官道的人,并没有发现这对夫妻。
所以有些怀疑杜家夫妻是不是京城派来的,还特地将杜似辉夫妻的画像送往京城。
也就是在等待京城回信的这段时间,他们开始查找杜家夫妻的去向。
但始终都一无所获,这让他们更加怀疑这对夫妻就是京城派来的。
所以查的更加的紧了,可就算是这样,杜家这对夫妻就算是消失了一般,一点线索都没有。
半个月后,两人收到了京城的来信,说没有官员长得和画像上的一样。
但也不排除有人刻意伪装,就是为了隐藏身份。
那边也会派人前来这边查证,这对夫妻的真实身份,同时也叫他们别松懈了。
与此同时,安清玗带着人悄悄潜入了明华县。
一行人是通过小道穿越山林来到的明华银矿所在地。
而在禹王的封地内,也有人悄悄的潜入了……
这一日,沈轻言付烟几人分别藏在粪车里进城,趁收夜香老头的不注意进入了一条漆黑的巷子。
进了巷子之后,一行几人忍着一身的味道穿行着。
到了柳谦他们所在的宅子,开门的正好就是柳谦。
看着一身狼狈,还特别熏人的几人,柳谦看了看自家少主的脸色。
然后特别嫌弃的吐槽道:“主子,你们身上这味道……
该不会你们所有的人都……都掉粪坑里了吧?”
沈轻言还没来得及说话,付烟一脸黑线的对他道:“行了,少废话,现在外面查的紧,我们没法混进城,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赶紧的,给家准备衣物和热水,别说我们自己受不了,就是你们也受不了吧?
反正我们被熏了一路了,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们也不在乎这么多熏一会儿!”
沈轻言可受够了自己身上的味,瞪了柳谦一眼,“别在门口杵着,生怕别人看不见是吧?”
柳谦这才想起了这茬,他就是太震惊了,所以忘了把少主他们都让进门来了。
“属下知错,属下这就去准备!”说罢并侧身让众人进来。
之后快速的安排众人沐浴更衣,就是平日里沐浴特别快的人,今日也特别的久。
相比之下,沈轻言、付烟两个女孩子就更久了。
沈轻言洗了又洗,总觉得自己身上还是有那股味道。
哪怕是闭上眼睛,就会浮现当时那个有味道的场景!
洗的自己都泛白了,水也冷了这才作罢,出来后发现付烟也和自己差不多。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都笑了!
柳谦:“少主,需要属下给你们准备点吃的吗?”
沈轻言摇头,“我就不用了,你们需要的话就准备!”
现在别说吃东西了,只要一呼吸都觉得自己身上还是那股令人不舒服的味道!哪里还能吃得下饭呀?
其他人疯狂摇头,他们的想法和沈轻言如出一辙。
沈轻言笑道:“那便别忙活了,什么事明天再说吧!”众人这才各自散去!
明华县的一处山洞里,安清玗正靠在石壁上闭目养神。
都分开后些天了,也不知道那丫头是不是已经混进城里了。
这些时日查的可紧了,要不是为了帮自己,她估计就不用在这样的情况下想着法子进城。
说起来,这段时间的相处可真难得,希望自己能够顺利将事情了结。
回京后就去丞相府提亲吧!这事拖了又拖,已经拖的够久了。
这些日子一直和她呆在一起,这一下子分开了,自己还有些不习惯!
每天醒来还是像在客栈里面一样,都会习惯性的找她。
两人分开行事之后,每次自己醒来找不见她都会特别失落!
就在他走神的时候安阳从外面进来了,“主子,禹王封地那边传来消息,禹王并没有拿到全部银子。
应该是有人假借禹王的名号行事,原本那边就有人盯着,也证实了这批银子没有全部落入禹王之手!
那边是收了一小部分,其余银子的去处还有待查证。”
安清玗挑眉:“看样子,是有人想要让禹王来背锅了!
对了,那位戴面具的人身份查到了吗?如今的突破口可都在那位的身上了!”
安阳:“按照沈姑娘当时的描述,以及追杀沈姑娘的人来看,应该是……”
说到这里,安阳不再继续说,而是朝安清玗比了个数字!
安清玗沉吟了一下道:“我知道了!当时追杀轻轻他们的那人审出了什么?”
安阳:“那人应该是经过什么特殊训练的,到现在还没有撬开他的口!”
安清玗挑眉,叫安阳附耳过来,他在安阳耳边低语了一阵。
安阳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道:“属下这就去办!”
说罢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