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翊见过沈轻言和晁匀之后,就回到了城里的客栈继续休息了。
第二天,宋翊就去城里店铺开始购置自己所需要的东西了。
三天后,沈轻言正在草屋门口劈柴,听到有人上山的动静还纳闷了,这么久了也没见什么人来过啊!
难道是来寻仇的,不过沈轻言也没管,反正指套只要不影响自己,管他谁呢。
就这姓柳的那个德行,就算是有仇人也很正常。
沈轻言哪里知道,这来人还真的就是柳先生的仇人,还是一个她特别熟悉的人。
依旧埋头劈柴,直到传来敲门声后才去开门。
打开门后就看见一个气质卓然、一身剪裁合身的黑衣,也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的,反正沈轻言看不出来。
一头乌发半束,头顶上就一根玉簪,面若刀削、剑眉之下一双桃花眼,眼里却并没有别的那种桃花眼一样多情,反而透着些冷意。
宋翊看着自家的小徒儿完全没有认出自己来就满意了,挑眉用内力传音道:“怎么?不认识你师父了!”
见沈轻言站在门边一副如遭雷击的表情,宋翊满意了。
自家这徒儿少年老成,不管自己怎么逗都没什么反应。
来之前就想过自家徒儿的反应,不得说,这回总算满意了,要看到自家徒儿这种表情真的还挺难的。
沈轻言听到自家师父的声音,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可是自家师父怎么变样了?还是说自家师父本来就是这个模样?
眼前这个人真得是自家师父吗?可是这哪里是自家师父的形象啊!
自家师父那可是永远一副邋里邋遢的模样。
哪有眼前这个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啊!沈轻言不确定地传音道:“师父?”
宋翊都快憋不住要笑了,自家小徒儿这副样子可真难得一见啊!
又可爱又生动的,“你再不出声可就要穿帮了,你个孽徒,想坏了为师的好事吗!”
这......还真的是自家师父啊!沈轻言收起自己的表情。
控制自己不去看自家师父道:“先生,有人找!”
贾馥也想不出谁会来着自己,“请进来吧!”
沈轻言侧身让自家师父进来,将人带到贾馥的跟前后就立在一旁。
只听贾馥惊讶的声音响起:“宋翊桁!你不是死了吗?”
宋翊应该说是宋翊桁道:“托你的福,我当初好好的生活都让你搅和了。
让你过了这么多年安逸的生活,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别说,你说你这人看着不咋的,不过你还真挺能躲的,让我好找啊!”
立在一旁的沈轻言问号脸,宋翊桁?这名字在哪听过来着......
那个贾家听到的故事里的褚小姐的未婚夫婿。
可是师父怎么会是那个传说中已经死了的人呢!
而且师父这些年可是一直生活在京城啊!
如果师父是那个人,那为什么都没人发现?
师父当初可是名满京城的偏偏少年郎啊!
不是说褚家小姐的未婚夫婿是南延侯府的嫡幼子吗?能文能武,有才有貌,还擅医术。
嗯......这些的确是和自家师父对上了,那师父可不就是现任南延侯的弟弟!!老侯爷的嫡幼子!
那传说中师父还有两个弟子且那两个弟子如今已是京都高官!!!!
哇!自己这是无形中抱了条金大腿啊!
还是那种含金量特别高的那种啊!天哪天哪!这以后自己都可以不用奋斗了,直接当师父的腿部挂件就好了嘛!
哎!自己这运气可真的是没法说啊!居然有个大佬师父。
这简直太爽了,别的不说,以后自己回京做生意是不是可以走走侯府的门路了。
不过这也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师父愿意回去,要是不回去自己也不可能违背师父的意愿的。
可是那样厉害的人他居然是自家师父!从此以后自己也算是个有靠山的人了,哈哈!
这样就算是被程氏母女找到自己,那也得掂量掂量自家师父的分量才行啊!
贾馥震惊过后就反应过来了,示意沈轻言出去,沈轻言很是听话的出去了。
沈轻言也不敢抬头,就怕自己眼里的震惊过于明显了。
低头走到外面,沈轻言总算是将自己的表情控制住了,不过心里依旧没能缓过来。
这也不能怪她啊!自己和师父都一起生活十年了,可是都没有发现自家师父居然是个美貌大叔。
而且还是个外貌身形俱佳、气质斐然的世家子弟!!可是自己十年来都没有发现!
不过师父的事可以以后再说,还是先听听师父和那姓贾的怎么说吧!
屋内宋翊桁可没错过自家徒儿眼里的震惊,看着出去时那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不禁有些愧疚。
这丫头自己可是当做女儿般养大的,虽说养得有些粗糙吧!
可那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可那种情况下又不敢直接告诉她。
本来打算她查清这人的身份后就告诉她的,可是谁叫这丫头太会给自己惊喜了。
说是有当年那事的证据,就改变了原计划自己亲自前来处理了,自己的身份反而把这丫头吓到了。
可这事不自己来也不放心啊!万一让那家人先知道了可就麻烦了,说不定自家那个丫头都得被牵连。
哎!果然还是养丫头容易让人犯难,以前那两小子可是很皮实的,哪有这待遇啊!
不过这丫头其实挺好哄的,等之后在和她说说吧!相信自家徒儿会理解自己的。
不在纠结自家宝贝徒儿后,宋翊桁将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人的身上,这人和二十年前差别很大。
不过也看得出来这些年过得还挺好的,这大腹便便的样子,衣着虽然不华丽,可也都是上好的布料所制成的。
“贾馥,你还真是狡兔三窟啊!打着尽孝的名义在这过着掩人耳目的生活。
不光如此,居然还玩狸猫换太子的戏码!
你果然是一点都没变,不过你那儿子长得倒是挺好的。
养得还是不错,至少不像你这样有那么多的歪心思。”
贾馥一听就觉得整个人都麻了,自家儿子那可是一直没出来过,这人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