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龙马呆愣着看着自己手中的项链。
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越前龙马的记忆力很好,但这个时候他却有些讨厌起自己出色的记忆了。
手上凉凉的触感很真实,冰冰凉凉,像一块温润的玉珏,但越前龙马却觉得仿佛握着一团火,烫的他手心发烫。
越前龙马愣了许久,把东西放回原位,把被子尽量拨乱成原来的样子。
越前眼神复杂,拉开房门,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项链的位置,轻轻关上了房门。
几乎在他刚刚合上自己房门的瞬间,织原望舒就从浴室里面出来了。
他头发还滴着水珠,一只手拿着毛巾擦着,嘴里哼着不成曲子的调调,清脆悦耳,和他此刻的心情一样。
织原望舒翘着嘴角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随便抹了抹头发,就扑到了床上。
一个打滚儿,压到了硬硬的东西,他伸手一摸,摸出了熟悉的项链。
“哎?”小小的叫了一声,他才发现洗澡落了项链在床上,一定是刚刚在床上翻的时候不小心弄掉的。
织原望舒赶紧拍拍胸口,“还好很快发现了,要是被人看到就不好办了。”
迟疑了片刻,织原望舒爬起来,伸手摸向枕头底下的床板,抽出一块木板,那里他之前挖了一个小洞,然后伸手拿出一个盒子。
犹豫了很久,织原望舒还是把项链放进了盒子里,轻轻盖上,再把盒子放回原位。
虽然目前为止并没有人怀疑过他的身份,不过以防万一,还是藏起来比较好。万一有人闯进来,丸子可以带着东西跑掉。
不过有一点他也奇怪,明明他的演技很一般,错漏百出,但是大家好像都没注意到一样。难道,是大家格外粗心吗?
织原望舒摇摇头,又想起了手冢队长的手伤。他请假了好几天,也不知道严不严重。
这么一想,白天那些情情爱爱的事情就被他忘得差不多了。
打了个哈欠,织原望舒困了。
刚好,丸子摇摇晃晃的从窗口飞进来,好像喝了几瓶酒一样,醉醺醺的样子。
织原望舒皱起眉:“你去喝酒了?”他一向知道丸子胃口好,什么都想尝尝。但是幼兽怎么能喝酒呢?!
好家伙,几天不管上房揭瓦,这都敢喝酒了,不知道自己还是宝宝吗!
丸子嘿嘿傻笑了两声。
织原望舒叹了一口气,把丸子捧在手心,拿纸巾弄湿给他擦了擦,放回他的小窝里,又去熄了灯,睡下了。
……
越前龙马躺在床上,左手盖在眼睛上,眼睛半眯半睁。
他回来之后就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就这样思考着,越前龙马慢慢的睡着了。
夜色沉寂如水,透过玻璃,慢慢照在两个人的脸上,抚平了他们脸上的愁绪。
他们的睡颜安恬美好。
不出意外,第二天两个人都起迟了。
不过还好,这几天他们两个癫癫的闹脾气才起早,这个点,对他们来说,其实也算早了。
洗漱完,越前龙马坐在餐桌上。
对面的织原望舒正在喝牛奶,嘴巴上挂了一圈奶色的白渍。织原望舒赶紧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周围的奶渍。
越前龙马睡了一觉起来,有些忧愁的心情也都消失了,看见这一幕乐笑了。
“和卡尔宾一样。”
卡尔宾抬起头,嘴唇边挂着同款奶渍,“喵?”叫大爷干嘛?
菜菜子捂着嘴,“这下望舒和卡尔宾都成了小奶猫了。”
卡尔宾好像听懂了,朝织原望舒走了两步。
织原望舒浑身立刻竖起了疙瘩,缩成一团,“别,别过来啊!”
卡尔宾遗憾的停住。
越前南次郎放下报纸,“真是奇怪了,卡尔宾脾气很好的,摸了也不会咬人,不过平时就亲龙马这个臭小子,除了龙马,就最喜欢待在望舒你身边了。”
菜菜子:“那是,要不是叔叔经常逗它,卡尔宾才不想理叔叔。”
织原望舒怕的不行,鱼哪有不怕猫的,哪怕作为人鱼,武力值比它高多了,也还是会天性害怕猫。
越前龙抿了抿唇,还是担心他,刚想引开卡尔宾。但好在卡尔宾已经迈着猫步离开了。
“还好吗?”(越前)
织原望舒脸色略白,但还好,“没事没事。”
越前龙马顿了顿,语气和平时差不多,不过相对来说,冷淡不少,“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