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此刻手冢以他的绝技——零式短球拿下了第一局。
“这一局由青学获胜,比数一比零。”
“不要客气,迹部,放马过来。”
黄绿色头发的少年还保持着发球的姿势,透明的眼镜映照着他的眼瞳,不苟言笑,凛然而立,翩翩少年也。
越前龙马嘴角不变,眼神却带了点笑意∶这两个人虽然年纪都大了,但是打得都还不错嘛!
迹部景吾感受到了如潮水般连绵不绝的压力∶实际上,要亲眼看过才知道有多么惊人。在接触地面的同时向后旋转回去的短球,这就是手冢的零式短球吗?
时光迈步,他们两个的赛况还是很胶着。
“这一局由青学获胜,比数三比二。”
“换场!”
首先着急的是冰帝的人。
“怎么会这样呢?迹部队长竟然被压制住了哎!”
桃城乐的开花:“看来手冢队长的手肘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耶!”
不过织原望舒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大名鼎鼎的迹部景吾不可能没有点绝技压身,就这么一味地被手冢压着,太不对劲了。而且,太平静了,平静的让人感觉,不安。
木神教练:“一开始对方就积极进攻,将球或左或右的打向角落,企图让你奔波消耗体力。以他而言,似乎攻得有点心急。”
迹部的眼神在椅子上休息的手冢的手臂上扫了一眼,“这就表示他害怕自己会失常。”
“哎,迹部,不要轻敌。”
迹部:“我没有。”
“差不多该掌握比赛的主导权了。”
迹部伸出手掌,握了握,“我早就已经掌握住了。”
青学这边。
菊丸突然拍了一下桃城,“哎,阿桃,你看一下那两个人。”
织原望舒闻声望去。
不大的一张椅子上左右各坐着一个人,正襟危坐,一高一矮,虽然都没有说话,但是动作神似,感觉很温馨啊,像一家人一样。
有什么问题吗?
织原望舒疑惑的看向菊丸。
桃城嘿嘿一笑,“他们两个完全没有在交谈。”
呃,织原望舒一看,确实是这样没错啦。但是那是越前哎,越前龙马怎么可能亲亲蜜蜜和人聊天啊,做梦都不敢这么想吧。
真田弦一郎却想起了去年青少年选拔赛时迹部景吾以一敌四的杀球——破灭的圆舞曲。
比赛继续。
手冢不小心打出了高吊球。
看着迹部冲上去,桃城暗道不好。
真田弦一郎已经预想得到手冢被迹部杀球失败时的样子了。
忍足冷笑:“现在发现也太迟了吧。”
向日:“迹部,使出那一招!”
冥户:“加油,迹部!”
球慢慢落下,这时迹部也冲到了网前。
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笑意,迹部轻轻一挥,居然不是杀球!
切原赤也:“真田副队长,迹部他居然没杀球哎!”
菊丸猛的吸一口气,放松下来,“太好了。”
织原望舒皱眉∶对敌人怎么可能手下留情,迹部肯定在憋大招。
手冢,越前,不二都是眉头一皱。
迹部景吾嘴角却是高高扬起,深邃的眼眸里是未达眼底的冷漠。
不二忽然眉头紧蹙,“这场比赛不妙。”
乾:“不二,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大石:“这是怎么回事?”
迹部:“你的手肘也许已经康复了,手冢。”
他这番意味不明的话让大家的心突然被吊了起来。
“手冢,你的零式短球十分完美,受伤的手肘是打不出那样的短球的。虽然你的手肘已经康复了,但是,你的肩膀呢?”
迹部继续回击着手冢的攻击。
“我看得出来。”
一个猛劲,手冢的球拍突然脱手摔落在地。
“零比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