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里,昏暗的灯光下。
织原望舒表达了自己的诉求。
越前龙马无语:“所以你是想我教你?”
“没错。”
……
受害者的具体情况不得而知。
但当越前菜菜子找到他们两个的时候,他们两个靠坐在后院的门口,肩靠着肩,披着同一件外套,已经睡着了。
两个小小的脸蛋挨在一起,手拉着手,睡得正香甜。
越前菜菜子捂着嘴偷偷笑了。
……
第二天上学路上,果不其然多了很多生面孔。
连在学校,也能听到同学们的在谈论玉田家在东京开分公司的事情。
玉田,位于名古屋爱田县。是传承了几百年的世家,哪怕在如今这个社会,依旧坚持着那些封建的规则。
玉田家一直坚持长子继承制,哪怕如今这个时代,也一直坚持在名古屋发展,但玉田家的人脉遍布政、商两界。可想而知,这次玉田家的长子愿意在东京开办分公司在商界掀起了多大的风波。
但这对普通人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只是在茶余饭后多了一个谈资。
但,织原望舒意识到,这是玉田凉起疑了。
上次的事情毕竟计划多年,安排的太好了,反而引起了对方的疑心,毕竟,玉田凉,可是一个多疑的人。
所以,织原望舒这个身份,万万不能让他起疑心。
……
课间,同学们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谈天说地。
织原望舒热情的凑到越前龙马身边,哥俩好的勾住他肩膀,“嗨,越前,中午我们去练球?”
织原望舒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除了在知识方面比不过曾经同为候选人的季霖,但学习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不然不可能做到少族长的位置。
于是织原望舒非常自信的昂起了头。
越前龙马吓得瞌睡都醒了。
越前龙马,毫无疑问的天赋型运动选手,运动神经非常好。可以说,他从来没有见过运动神经如此差的家伙。
想起昨天晚上的训练,越前龙马嘴角抽了抽,“……你确定?”不是他打击他,只是有的东西,可能还是要看点天赋。
而且,越前龙马瞄了一眼织原望舒,万一打得还是那么糟糕,又把自己委屈哭了,受苦的还不是自己,所以还是拒绝比较好……
看着越前龙马一直发呆,织原望舒凑近了点,“嗯,不可以吗?( ’ - ’ * )”
越前龙马看着离自己仅有二十厘米的脸,不自觉的屏住呼吸,声音微颤,“……也不是不可以。”
“哦耶Y(^o^)Y~”织原望舒高兴的握紧了拳头,膨胀的想:有这么好的小灶,还愁学不会,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明日的运动之星。
越前龙马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无奈的扶额,刚刚怎么就鬼迷心窍的答应了呢?
可是看着织原望舒得意的小表情,越前龙马表情一松,神色里带了点纵容。算了,就当是练习,越前龙马自我安慰道。
……
中午,小树林里。
越前龙马第二十三次用球拍挡住朝他打过来的网球,后悔的不行。
他收回之前的话,这不是练习,这是酷刑。
在他连续两天的教导下,织原望舒已经学会了发球,就是方向和准头嘛,嗯,有待提高。
他的球,比越前龙马的外旋发球还要离谱,就像装了GPS一样,每次对着墙壁却总是打向越前龙马的脸。
虽然每次越前龙马都能及时接住球,但连续二十三个球,让越前龙马不得不怀疑织原望舒对自己有什么不满,存心报复。
越前龙马无奈:“你看准点再打。”
织原望舒其实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心虚的,虽然他确实不是故意打过去。
可现下越前龙马这么一说,心虚诡异的消失不见,织原望舒声量提高了些,眼睛也睁大了点,“你觉得我不认真?”
越前龙马眉头一跳,直觉不好,“没有!”
织原望舒有点生气,气鼓鼓的样子,他走到越前龙马对面,站定,就这么看着他,试图用眼神攻击他,让他发现自己现在很生气。
越前龙马当然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停留在织原不自气得微微鼓起的脸颊上,眼睛眨了眨。
略带点婴儿肥的脸蛋被太阳晒红,看起来像是一块血玉,白里透红。
一看就知道手感很好,越前龙马手指动了动,克制住伸手揉捏的冲动。
刚回过神,就听到织原望舒略带委屈的诉说:“我才没有不认真,我只是准头不行!”
一脸的委屈。
越前龙马“噗嗤”一声笑出来,哪有这么自辩的,搞的好像在揭短一样。
织原望舒恼羞成怒,扭头就走。
越前龙马自知理亏,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收拾东西就跟了上去。
……
龙崎教练的办公室就在隔壁,从窗口看完了全程的龙崎教练表示:“龙马这孩子,跟南次郎一个样,都不会哄人。”都一个晚上了,还没哄好,还没大石哄英二哄得熟练。
兢兢业业工作的手冢国光看着不远处。
目光在织原望舒身上停留了一会,踌躇片刻,还是开口,“教练,词月的近况如何?”
龙崎教练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说这个,但还是回答:“没有,我上周打电话回去,还是这个样子。”说着摇摇头,叹了口气。
手冢国光不自觉摩挲着手指,想起了之前门口的字条,再看着窗外两个人的背影,半张脸隐在阴影下,眼神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