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你知道吗,张天泽终于要接受他的惩罚了。我好高兴,明天我就可以看着他入地狱了。”
“我也很替你高兴,你这段时间的辛苦,焦急我都看在眼里,恶有恶报,张天泽下地狱是他应得的。”
“哈哈哈哈,就他做的那些事,我之前真的恨不得自己哪怕变成黑法师也要变强,从而能手撕了他。可是我知道我不能,我的身后有太多人,对我的成长有所期待,我不能辜负大家的期待,还有我是警察,警察是国家的门面,我绝对不可以让这个身份有损。”
“我懂,我都懂的。现在好了,张天泽抓到了,明天一早就要处决,也算是不白辛苦这一次。”
我和圆圆既高兴又兴奋,根本就睡不着了,所以我俩决定不睡了,反正也快天亮了。还有5个小时,就5个小时就可以除了他。
我害怕自己犯困,还是定了个6点的闹钟,就和圆圆继续闲聊起来。
而圆圆对张天泽的事情非常感兴趣,她现在也是749局的一员,我也没必要在瞒着她,一五一十的将所有事情,都细细的和她说明白了。
圆圆听完张天泽的所作所为,眼睛通红,趴在床上哭泣。
“他,张天泽他怎么敢的,杀了这么多人,还让你受这么重的伤。”
“都过去了,我也要感谢他,是他让我变得更强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的很快,夜空开始发亮,东方一道上边发绿色,下边粉红色的光亮,渐渐变成金红色笼罩大地。
明媚清新的早晨,细小的云片在浅蓝明净的天空里泛起了小小的白浪,圆圆打开了病房的窗户,温柔的阳光从窗户轻柔的洒在了我的身上温暖且舒适。
“今天真是个好天气呢,如同我的好心情。”
“对!真是个好天气。”
很快,就快到8点了。我收到了李老的信息。
【丫头,准备好了吗?我要做法了。】
【李老,我准备好了,开始吧。】
李老如此慎重,我也不知道他让我准备什么。我以为用视听符,我的身体会很不舒服,所以有些紧张。
结果啥事没有,我没有任何的不适,靠在床上闭上了眼睛,我好像站在李老身边一样看着眼前的一切。
我看着两位警察同志将张天泽押到了刑场,让他跪下。原来是枪决,也是这种死法最不容易发生事端。
张天泽也的眼睛里都是疯狂,他愤怒的死死盯着李老,像是想要让李老给他陪葬一般。
临死之人的眼神无疑是恐怖骇人的,尤其是那种疯狂想要你陪葬的眼神。
李老却稳如泰山,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脸上也依然是那招牌笑容,和煦又慈祥。
张天泽动了,他的神情越发诡异。嘴里极速的念叨着咒语。手也捏着我看不懂的法诀。
顿时大片大片的乌云,遮住了原本阳光灿烂的天空,天地变得暗淡下来。狂风四起,地上的沙粒石子被吹拂的哗哗作响,打在警察的身上。
就算是如此,现场也没有一个人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一切都还是那么井然有序,在场的警察都一脸的肃穆,任由沙粒石子打在自己的身上脸上,谁都没有退缩,甚至动弹一步。
他们是华夏的警察,是华夏的门面也是华夏的底线,我看着眼前的一幕,忍不住潸然泪下,肃然起敬。敬佩感油然而生,而我也在这一刻对自己是他们中的一员,感到无比的自豪。
“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献丑。”
只见李老脸上得笑容不见,声音严肃。他从怀中拿出一把通透的青色长剑,七星剑,居然是道家法宝七星剑。
李老行着八字步,挥动着七星剑,剑身散发出七彩颜色,以紫气朝阳之力为核心,形成了光明而威猛的剑阵。
只见剑阵中,紫气流转,阳光炙热,有着能够破除一切黑暗,净化邪恶,是绝对的正义和光明的力量。
天空再次变得湛蓝,一片一片的白云点缀在空中,阳光照射在大地上,沙粒和石子安静的躺在原处。
这就是李老的力量吗?好强,真的好强!
“行刑。”
李老声如洪钟,他的声音能够洗涤大家的心灵,使所有人都变得平和且坚毅。
“砰”
一声枪响,子弹穿过了张天泽的太阳穴,他应声倒地,眼睛瞪着大大的,眼睛里全是不甘和恨意。
李老走近他的尸体,伸出手在他的头颅上轻轻一挥,张天泽得魂魄,被李老死死的掐住了脖子。
他的魂魄冒着巨大的黑气,眼珠通红。好家伙,鬼王?张天泽到底吸食了多少灵魂。
只要是鬼魂,不管他多厉害都是惧怕阳光的,上午的阳光照在张天泽的魂魄上,他的魂魄被灼烧的滋滋作响。
他的魂魄扭曲且痛苦,就在张天泽快被太阳灼烧的快要灰飞烟灭时,李老一张符纸将张天泽送去了地狱。
“灰飞烟灭吗?那可太便宜你了,你定是要受尽无间地狱的刑罚,并且永生永世不可投胎,日日夜夜都在刑罚中度过吧。”
我睁开了眼睛,看了看窗外的阳光,然后在看了看一脸紧张看着我的圆圆,轻声开口:
“他死了,灵魂被李老打入了无间地狱,永生永世受罚,无间地狱是他最终的归宿。”
“太好了,我好紧张,好怕出意外。”
“没事,李老在出不了任何意外。”
放松下来的神经和心情,瞌睡虫上身,我再也忍不住,呼呼大睡起来。
这一觉是我这么久来,睡的最安稳舒适的一次。
我不知道的事,在我睡着的时候,赵队和百川姐,拿着法医和技术部门的检测报告,一脸焦急的在病房里等着我醒来。
他们不管多着急,却不忍心叫醒我,其实应该叫醒我的,因为接下来的事情恐怕是个更大的阴谋。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看着病房门的赵队和百川姐的脸色疑惑的开了口询问道:
“赵队,百川姐怎么了?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怎么脸色这么差。”
“若水,你还记得7路末班车死的那个司机,和小蓝吗?”
“记得啊,怎么了吗?”
“那个小蓝确实如法医所说是个侏儒,按照骨骼来看,年龄在30到33岁之间。最让人害怕的不是这个,而是那个红色纸人上的血。”
赵队的面色越来越难看,像是不知道如何开口一般。我看着赵队的模样忍不住催问
“那个血怎么了啊?赵队你倒是说啊?”
“控制年轻司机的红色纸人上的血血是那个小蓝的,而控制小蓝的红色纸人上的血是不同的人的,还有很多动物得。”
“什么?人和动物的血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