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消失的身影,对着戏剧社里面喊道:
“你不应该待在这里的,我会想办法抓到黑法师,给你破阵,你去你该去的地方修行。”
“...呵...呵...呵,等你抓到他再说吧,我本就无意留在这,只是停留下来听听戏,唱唱戏。”
我对着赵队长,和一脸不可置信的百川姐说:
“走吧,她不会再说什么了,赵队长接下来你想从哪查起。”
“先去找你们校长吧,问问那个女生的情况,看能不能找到那个黑法师。”
说着他看了看手表。
“一点多了,先都回去睡觉,明天一早8点我们来你学校接你。”
“赵队,一点多了,你觉得我回得去宿舍?你当宿舍是我家来的呀?”
“是我考虑不周,你跟我回去吧,我女儿在外地读书,你睡她房间。”
百川姐插话道:
“若水,你跟我睡行不行?我一个人住,还有点害怕。”
“行!那百川姐,我就打扰你了。”
相比于赵队长家,那还是独居的姐姐家更自在一些。
就这样我去了百川姐家借住,和赵队说好,明天早上八点准时,小区门口等他。
一大早,我和百川姐就起床了,小区门口,我左手一个包子,右手一根油条的等着赵队。
“咚 咚 咚”
百川姐敲响了校长办公室的门。
“进来”
我们开门进去,校长看到我们,尊敬的站起身迎接。赵队没有跟校长寒暄,直接问道:
“做法困住你们学校戏剧社女鬼的法师是谁?请把联系方式给我们警方。”
校长面露难色,努力的回忆着过往。
“赵警官,不是我不说,是我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奇怪了,明明是记得发生过这个事情的,脑子里那天的记忆也没了。”
“你自己找的法师,你自己没印象?”
校长拍了拍脑袋努力回想
“我只记得,当时学校死的那个男学生,他死的太诡异了,整个学校人心慌慌。当时的警官也查不出什么线索,我赔偿了那个学生家长一笔钱。当时是想找个道士,来做个法式,超度超度。”
校长揉着太阳穴,叹了口气:
“赵警官,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只能记起这些。”
我看着校长并不像说谎,他那段记忆应该是被法术抹去了。我拉了拉赵队长,示意别问了,问不出什么。
“校长叔叔,那个当时也在戏剧社的女生,你有她的资料吗?”
“你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有是有,但是你问她做什么?”
“她现在是我们警局的一员,那个女生的资料,我们警局需要看看。”
校长直接叫来了教导主任,很快教导主任给我们找来了,当年那个女生的资料。
原来她叫赵静吗,这件事到底和她有什么关联?必须尽快找到她才能解开这个谜团。可惜经过那件事,叫赵静的学姐已经退学了。
赵队给资料上的号码,打过去电话已经是空号了。
没办法只能去她家找了,幸好她家离首都不远,就是隔壁市。
我们三人按照资料上的地址找了过去。
眼前是农村一个两层小楼,门外上了锁,家里并没有人。
百川姐拉过一个路过的村民问道:“大姐,你知道这家人去哪了吗?大概什么时候会回来?”
村民大姐谨慎的看着我们,没办法百川姐给她看了警官证,那个大姐看完警官证,我从那她的眼里看到了熊熊的八卦之魂。
“警官,她家是犯事了吗?做了啥啊”
百川姐无奈的说:“没犯事,是我私人找他有事。”
那大姐声音瞬间就不亢奋了。
“哦这样啊,外地的吧,找他家扎纸人的吧?都说他家手艺好,你们往村口去,村口右边那家白事铺子就是了。”
听完大姐的话,我们道了声谢,往村口走去,果然是扎纸匠!
白事铺子门口小板凳上,坐着一个清秀文静的女生,怀里抱着一只小狗。眼神有点发愣,没有焦距。
“怎么看着跟死的那个女学生有点相似”赵队轻声呢喃着。
铺子里一个中年女人看到我们,还没等赵队继续说热情的跟我们打着招呼:
“来定做纸人和纸屋的吧,你们进来做,我去喊当家的。”
我们三人看了一眼门口的女生,这就是赵静吧,怎么看着确实有点不对,看着确实有点呆呆的,也并不理我们,像看不见一样。
我们三人进屋,围着坐在方桌的椅子上,很快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坐在我们旁边。
“几位外地来的吧?需要定做些什么,不过可能要等几天了,我这里还有别人家定的还没做完。”
赵刚没有多废话,拿出来警官证,那中年男人脸色一变。
“吧嗒”
是杯子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中年女人端着的茶水,掉在了地上。
“外面那个是你女儿吧?叔叔你知道她男朋友吗?”
中年男人听我说完,盯着我叹了口气
“小姑娘,你也是懂术法的吧?既然你们能找到这来,你们大概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孩子她妈,把女儿带进来,把门也锁上吧。”
中年女人听到这话,走出去将赵静带了进来关上了门。
中年男人自责的说道:“人不是我女儿杀的,这都怪我啊,是我识人不清,让我女儿变成现在这样。”
中年女人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泪,而赵静就那么安静的坐在一边。
我们仨没有出声,等着他继续说。
“五年前,我因为斗法认识了一个法师,他打不过我,我也斗不过他,打着打着居然成了拜把子兄弟。
我们经常一起切磋,一起讨论法术。他对我们操控纸人的法术很感兴趣,我也就简单的教了他一些。
他对我女儿极好,我也只当他是真把我女儿,当成自己的孩子了。我女儿考上了首都大学,他说他也要去首都,不能一直待在这个村子里。
可是我没想到啊,我再次看到我女儿,她已经时而清醒,时而痴傻了。”
“爸,让我自己说吧。”
一道好听的女声,打断了中年男人。
“我没疯,也没傻,我只是不想回忆过去。疯疯傻傻的挺好的。至少不用再回忆那些,可惜啊还是躲不过你们,你们还是找来了。”
“学姐能告诉我们,当年发生了什么吗?学校又死了一个女生,不能让事情这么发展下去了。”
赵静并没有因为我的话,有什么触动只是平淡的回复了我一句
“又死人了?那太正常不过了,没什么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