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竟然当着儿子的面说出那样令人伤心的话,沐厉枭的行为必须得纠正过来,要不然不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呢!
说不定兄妹两人会因为沐厉枭的行为只维持表面关系,但内心会因此不和,甚至以后会大打出手,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一想到未来沐砚安会因为沐厉枭的过度干预从而导致兄妹俩的感情破裂,安亦然简直就坐立难安。
此时她觉得很有必要跟沐厉枭谈谈孩子们的教育问题。
然而,安亦然看着沐厉枭疲惫的神态,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但此时此刻教育问题刻不容缓,安亦然首先走上前抱了抱疲倦的沐厉枭,随后给了一个安慰吻。
“哥~你累吗?”
而沐厉枭原本已经做好了安亦然骂他的准备,没想到却得了安亦然如此暖心的行为。
一时间有点受宠若惊,沐厉枭心里暖暖的,忍不住回吻了安亦然。
“还行吧,怎么啦?!”
安亦然感受着沐厉枭温暖的怀抱,缓缓的凑近沐厉枭的耳旁,用极具诱惑的语气引诱着沐厉枭跟她回卧室。
“哥哥,既然你不太累,那么咱们有些话聊聊呗,楼上,卧室,私密话哟~”
说罢,安亦然冲着被迷的五迷三窍的沐厉枭勾了勾手指,随后拽着沐厉枭的衣领子两人上了楼。
夜司宴无比鄙视的看着沐厉枭跟着上楼的背影,忍不住吐槽道。
“啧!你爸爸也太没原则了吧!然姨勾了勾手指他就跟着走了?!”
沐砚安自顾自的跟陆南商说悄悄话,对于夜司宴的调侃完全没有搭腔,相当于默认了夜司宴的话。
可是陆南商却持有不同的意见,倒不是说陆南商觉得夜司宴调侃沐厉枭的话说的有错。
而是陆南商对于夜司宴那种吊儿郎当的样向来没有什么好感!只是针对于夜司宴来讲。
其实陆南商也觉得沐厉枭看起来挺没原则的,比他爹还没原则!
有点小恩小惠就被媳妇儿牵着鼻子走,打心底里瞧不上沐厉枭。
“你干嘛跟来了?你不是有家吗?跟着来厉叔家干嘛!”
“哎呦,就兴你来,不兴我来了,这是你家呀?!大海是你家造的呀,你怎么管那么宽呢?我想来就来,我想走就走,你管不着!”
不得不说,夜司宴这嘴呀是真的毒,陆南商就被这么几句话给噎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的。
“喵呜~~哇~袄袄袄!!”
原本正悠哉悠哉的躺在玄关柜上的安仔自然看不惯自家奴才被其他人欺负。
只见安仔弓着腰炸着毛,一个箭步极速的冲到沙发靠背上,Bang bang bang就给嘴欠的夜司宴来了好几拳。
别看猫咪体型小,但速度和力量绝对是一流,打起人来那是绝不留后手。
夜司宴一开始被安仔揍蒙了,反应过来之后,疼痛感袭来,疼的夜司宴吱哇乱叫。
瞬间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捂着脑门使劲的揉搓,一边揉搓一边叫唤着。
“哎呦,哎呦呦,我去,干嘛呀?!这是谁家的喵?也太没礼貌了吧!怎么一言不合就打人?!”
欺奴之仇得报,安仔余光里看到自己心生恐惧之人,又迅速逃离现场钻到不知名的犄角旮旯里,独留下夜司宴在原地骂个不停。
这边的声音很快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但却没有一个人过来帮夜司宴。
只当是孩子们之间的玩乐,全部都只顾着看夜司宴在原地蹦哒。
尤其是颜诗茉这个当大姨的更甚,就着夜司宴蹦哒的节奏还哼起了歌,这把夜司宴给气的呀!半天都没能缓过来劲儿!!
陆南商更是看了夜司宴好大一会儿笑话,见夜司宴缓过来了,也及时收回了嘲弄的讥笑。
“安安呀~你们今天去夜司宴家玩了一天觉得他们家好玩吗?”
“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无聊死了,不仅无聊,而且难过,伤心,想哭~”
说着,沐砚安的脸上还做了一个欲哭无泪的表情,仿佛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
这,这可引起陆南商的兴趣了,除去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沐砚安也算是个积极乐观的人。
平时特别喜欢游山玩水,每次跟他出去玩都能开心的几天,而且很少能让沐砚安觉得难过的地方。
这次去了夜司宴的家之后,回来竟然带了一身伤不说,心里甚至还受了打击呢!
看来夜家果然不适合他们这种天生的乐观派,只适合夜司宴那种皮实又欠欠的小朋友生活。
“咋了,发生什么事了?跟南南哥哥说说,南南哥哥给你出出主意开导开导~”
陆南商这种关心的语气再加上温柔的嗓音,沐砚安一瞬间就有点破防了。
但心里还是有点放不开,毕竟陆岩凡就在不远处一直观察着他们,沐砚安生怕再给陆南商带来不好的影响。
所以就算是沐砚安心里再不痛快,此时此刻也只能默默的忍着。
“没有,没啥事,就是,就是有点不开心而已,没其他的事~”
沐砚安越说,心里感觉越委屈,头越来越低,下巴都快要戳到胸口了。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沐砚安低下的头的眼里蓄满了委屈的泪水。
好似陆南商再多说一个字,沐砚安的泪水下一秒就能不受控制一样奔涌而出。
而陆南商对于沐砚安的心思向来拿捏的精准,知道沐砚安不愿意多说,陆南商自然也不会强求。
再一个,陆岩凡那凌厉的眼神,陆南商一直都能感觉的到,沐砚安的担心他也知道。
可是,陆南商面对着精神如此不佳的沐砚安,他实在是无可奈何。
就算是他现在有心想要违背陆岩凡对自己的警告,沐砚安也不会同意的。
到时候只会让他们俩的关系越来越糟糕!所有的事情只会背道而驰,并不会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为了不让沐砚安为难,更为了将来能有一个好的结果,陆南商只能装作不知道。
只是眼里却多了一分悲伤,眼神涣散的看着一直在滋哇乱叫的夜司宴。
手却是依旧光明正大的一直在不断的揉搓着沐砚安的小手以示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