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爷看到傻柱的眼神心里就是不喜,横过身子挡住傻柱的视线,傻柱刚想伸手扒拉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挡住自己的是谁。
真把这爷们得罪了,王仁兄弟俩还得收拾自己。
闫阜贵那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主,把傻柱的样子全都看在眼里,这么个大光棍汉真是见个漂亮女的就眼直。
等新人敬完酒,大家也就稍微可以放开点喝了,傻柱吃着东西,把这桌饭菜批的一无是处,就这王大爷还忍着,不想让主家闹笑话。
谁知道批完菜的傻柱,喝了杯酒,就往四周的桌上看去,就是没看到聋老太太,怎么霍老太太都在,聋老太太没上桌。
开口就问旁边的易中海,‘怎么霍家老太太都上坐了,没请老太太出来!’
王大爷听了冷哼一声,就端起酒盅往主桌上走去。
你和易中海捧她也就算了,怎么还叫我们也捧,真是傻的可以!
看到王大爷走了,傻柱还在那耍性子,‘一大爷他这是对谁呢,凭什么霍家老太太能上桌,老太太不能?’
霍南背对着傻柱这边听到这话就想起来说话,被霍东一把按住。
霍南看到自己大哥摇头,就忍住没有说话。
王大爷端着酒盅给许富贵说道,‘我这晚上还得上班,得回去休息了,咱们老哥俩有空再喝酒!’
又对着许大茂俩口子说道,‘你们小俩口好好过日子!’
许大茂一看王大爷说话立马站了起来,娄晓鹅看许大茂站起来也跟着起身!
等王大爷喝了酒盅里的酒,又说了几句祝福的话,就溜达着出了后院。
傻柱也没管别的,进了老太太屋里,就扶着老太太坐到王大爷的位置上。
王大爷可以用晚上上班的借口走了,别人可不行,身上那个难受啊!
聋老太太笑着说道,‘别人没请我,我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来不是!’
孙兰才不惯这老太太的臭毛病,和许大茂的母亲喝了一杯,又去给娄晓鹅俩口子说两句吉利话,这才领着锤子和霍老太太走了。
许富贵看明白了,人家不是对着自己家来的,是讨厌傻柱和聋老太太的做派。
在人家喜宴上倚老卖老,就是看不上你,易中海看出来了,但是一点办法没有,他要是敢说孙兰一句,王仁兄弟俩敢把他骨头给拆了!
雨水也是乖巧,跟着孙兰和霍老太太后面就往王家走,比在这里舒服!
霍东看自己奶奶没给主家打招呼,就带着弟弟到了主桌,他们兄弟俩跟许富贵说不上话。
可这两孩子办事的态度许富贵喜欢,一脸微笑的看着兄弟俩给许大茂俩口子道喜。
喝完酒之后,溜达着出了后院,兄弟俩这是准备回厂里再干半天活去。
四合院的邻居没那么热闹了,许家的老亲和许富贵的同事,许大茂的几个同事却还是挺热闹。
许富贵就跟没事发生一样,和自己的亲戚同事喝酒聊天。
闫阜贵心里暗笑,傻柱你抬举聋老太太也没必要踩霍老太太吧,真当人家兄弟俩白给的!
以前是人家懒的搭理你,你在院里横点也就横点,这会有好戏看了。
这些破事王仁是一点不知道,厂里进出车辆多了,执勤的人员就得多,然后是盖食堂,收拾食堂的用具。
还好有杜刚这么个能手,电焊修理都会,铁架子厚木板一垫,操作台啥的就齐了。
桌椅都是靠着王仁老爸的关系买的便宜货,当然是处里出钱,怎么报销王仁就不管了。
等保卫科宿舍前和王仁家里的菜地都拾到完,王仁才认真的坐在派出所办公室里看看这次案子的详细卷宗。
原来这帮人从民国时期就利用自己的身份开始拐卖妇女了。
用迷药把人迷晕,长的漂亮的就送到外省的青楼里去,年纪大点或者不好看的就送到西北去卖掉,给人家当老婆。
那会西北有的穷苦人家,一家三兄弟一个媳妇一点都不是笑话。
那会西北的军阀也买了不少女人,这些问话看的王仁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这帮人干了几十年都形成产业链了,这条线一拉那不得是一批人,难怪那个庄子里家家户户都有吃的,原来那些人没一个是无辜的。
至于拐卖的儿童大多卖到苏杭上海,武汉等长江延岸的大城市。
抗战期间更是有不少孤儿被他们从上海卖到南洋,女孩比男孩还受欢迎。
难怪最后审问的时候,老邢要从门口执勤的民警身上抢枪,他这是当时就想把他们给枪毙了!
建国后慢慢的人口流动查的严格起来,他们的生意就慢慢难做了起来。
过惯好日子的他们哪受得了这种苦日子,就想出这种从村里开介绍信,骗以前的老客去招待所,然后仙人跳敲诈别人钱财的事。
这些人大多有工作,怕丑事漏出去,多的三五十,少的一二十的被勒索。
直到民警去单位问话还不愿意配合,直到在审讯室见了人,这才把经过给民警说清楚。
那一个个哭的伤心欲绝,表示一定痛改前非,求着派出所能给单位隐瞒这些事。
这个就不是王仁关心的了,王仁想知道这些招待所知不知道这群人的勾当,有没有蛀虫在里面。
还有就是他们的迷药是从拿来的,这个倒是可以打击一下。
听说黑市里流通这不少好的西药,这些药是从哪来的,王仁非常好奇。
或许可以轧钢厂,派出所,分局来自一次对黑市的突击行动。
这事抽空叫上老邢和朱耀商量一下去。
从这个小庄子可以顺着摸摸北京周围有多少这样一个族群生活在一起弄虚作假,这种乡老的政策怎么能一直放任他下去!
王仁边看边想着怎么给老邢出主意收拾人呢,办公室门就被敲响了。
进来的是钟学林,‘学林同志有事?’
钟学林笑着说道,‘所长,我记得闫解放是你们院的的吧!’
王仁点点头,奇怪的问道,‘是我们院的,怎么了?’
钟学林笑着回道,‘他来所里报案了,说你们院里有人打人,您猜猜谁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