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竟然还能这么玩！”
感觉到自己在智力上找到了优越感，孙绿灵的心情瞬间就变得明媚起来，笑着在他的头上敲了一下说道：“那是！你也不看看为师是谁！不过有一点你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要在除了我以外的渡魂一脉传承人面前施展，不然一定会出大乱子的！”
“嗯！知道了！”周咲炆重重的点头。
安排好了一切，孙绿灵好似卸下了什么负担一般，再次望向月空。
今晚上，是她从父亲去世以后，过得最特别的一个晚上。
男人，在对周咲炆动心之前，她一直都是不屑一顾的，甚至还觉得十分的麻烦。
感情经历基本上就等同于零，大部分的知识储备则是从话本或者凡俗的观察中得来，而每次获得了新的收获，就会对男人有了进一步的鄙夷情绪。
然而现如今，她似乎也明白了世间划分阴阳并非只是为了那繁衍生息，更多的则是两性的调和。
就好比现在，她的心里就十分的宁静且舒畅，这种感觉让她十分的享受，虽然没有被这个弟子冒犯的时候那种大起大落，却让人有种沉醉其中难以自拔的感觉。
随着时间的推移，二人或有意或无意总是在不经意间向着对方靠近了一些，等到了深夜时分，他们已经十分默契的相偎在一起。
看着漫天的繁星以及耳边时不时传来树叶的沙沙声，孙绿灵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轻声的问道：“咲炆，你真的一点都不想你的母亲吗？”
“想…”气氛使然，周咲炆的心思也如孙绿灵那般的恬静，听到问话便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可感受到孙绿灵那颇感意外的表情，随即心中一紧，而后又苦笑着说道：“只是我想的是那个将我从小抚养长大，对我百般呵护的母亲，而绝对不是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计划而要献祭我生命的人。”
孙绿灵默默的点了点头，在她看来，周咲炆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她之所以由此一问，是因为她不知不觉间幻想了很多事情，甚至是将来举办婚礼，请柬什么的，是不是应该给那个周漠寒也发一张。
只是，周咲炆事关重大，自然是不能让朝廷的人知晓，而她有心想告诉周咲炆那关于周漠寒计划的传言，又怕他会因为这些产生偏激的想法。
这对正处于元婴期的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再三权衡也只能稍微的试探一番。
不过，周咲炆的回答无疑是让她感到满意和欣慰的。
常言道，生母不及养母大，自己就算不算他生母却也是投入了许多的资源和感情，而且若是论起来，一个师尊加上教中还有个干娘，怎么说在弟子的心里，轮回教都比那个将军府要重要的多。
周咲炆眼看自己的回答没有给师尊带来多大的反应，又连忙的补充道：“事实上，我连她的长相都忘得一干二净，偶尔也只会想起一些背影，至于我的父亲，虽然偶尔也会觉得很亲切，可是长相也是十分的模糊，如果他们两个此刻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甚至都不知道他们是谁。”
听到周咲炆如此解释，不仅没有让她感觉的到宽心，反而让孙绿灵觉得自己的心脏好似被谁狠狠地捏了一把，竟然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想起那些关于周咲炆当初描述的那些场景，自己竟然还有想与他和那个周大将军和解的打算，一股愧意不知不觉的涌上了心头。
“唉…罢了，我就是这么一说，毕竟你与她还是有些因果纠缠的，只怕日后会成为你修炼路上的绊脚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