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咲炆显然也是被吓了一个激灵,随即看向身上的那件无量道破幻化的披风,不满的说道:“我说清雪前辈,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呆着,这样冷不丁的说话,会吓死人的!”
龙清雪沉默了一会,好似没反应来一般回应道:“我这是神念传音,只有你我能听到,只是,刚才主人那一手术法看似随意,却暗含天道之力,能瞬间改变石头的本质,着实让我敬佩不已。
可…虽然主人身上的天道气息浓厚,如此挥霍只是为了提炼这种无用的凡俗之物,不觉得有些过于浪费吗?”
其实,这也并不算什么,刚看见周咲炆露出这一手的时候,着实吓了她一跳,心中惊讶是真的,却还不至于让她这个祖龙有这么大的反应。
可是接连斡旋造化、点石成金连番施展,就让她有些难以理解了。
最让龙清雪接受不了的是,这个小主人竟然好似得了失心疯一般,在一对金属中滚来滚去,这就可真的把她吓的不轻。
黄金对于龙族来说,和石块基本上没有任何区别,反倒是这黄金的颜色,给她的感觉很不好,用一个及其不恰当的比喻,就好像是周咲炆穿着她,在一堆黄色且不好描述的物体上滚来滚去。
总是没有半点损伤,精神上却让她饱受了折磨,这才是在没忍住出言询问。
周咲炆自然没有听出龙清雪的埋怨之意,只是乐呵呵的说道:“清雪前辈,时代变了,黄金在现在可是好东西!
而且,不管是我的家乡,还是这个遍地修士的世界,都能如此不约而同的将此物当做货币,只能说明,作为人族,我有理由相信对这种东西的渴望是刻在我们骨子里的,哎~刚才也是情不自禁,倒是让前辈看笑话了。”
“嗯,既然知道有失体统,以后就不要在做了,实在不行,你可以脱了衣服在做,说不定这样感觉会更好一些。”
周咲炆表情一窒,好似受到了点拨一般,连忙点头称赞到:“不愧是前辈,想法果真清新脱俗!有机会我一定试试!”
见周咲炆如此的不知好歹,龙清雪轻叹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玩了大概十几分钟,周咲炆也觉得不方便停留太久,于是袍袖一挥,将这些金珠瞬间收入了储物袋中。
至于为什么不是魂戒里面,之前孙夙音已经对他表示过不满了,但凡是一些生活用的杂物,都让他放在魂戒空间的最偏远的地方。
等收拾好了一切,周咲炆便再次施展腾云驾雾,眨眼间就飞回了演武场之上。
之前先后离开了也就一炷香的时间,兵士们一直站立在远处,这对她们来说,其实算不了什么,可唯独就苦了祝灵珊。
倒不是因为她会觉得有多累,就是和眼前这帮士兵也没有半点共通语言,而这些黑炎军似乎也和她保留着某种默契,贯彻着你不搭理我,我也不理你的情况。
周咲炆本以为自己离开这段时间,祝灵珊怎么说也得说几句场面话,诸如以后大家要好好的听圣女的话、之前和圣女之间只是误会,既然误会解开了,大家要齐心协力,以后还是好姐妹。
然而,看着场内这种大型尴尬的现场,周咲炆似乎明白了为什么这货能在帝都存活这么久。
若是她也如自己这般精明强干,说不定早就被当今的那位储君大皇女给嘎了。
就这样的货色,堂堂储君若是还能把她放在眼里的话,那简直就好个天大的笑话了。
不过,说起那个储君,周咲炆又忍不住想起之前鸿洋提起过,炎武神君痴迷男色、大皇女有断袖癖好,二皇女勾搭帝君男宠,而且那个男宠还是大皇女的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