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平启就一老色狼,年轻的时候没少干偷鸡摸狗的事,名声早臭了。
别说找老婆了,年轻的时候连个女朋友都谈不到,女的一听他的名字都纷纷远离,打光棍这么多年,没想到年近50多还能泡到小姑娘。
虽然是通过无耻的骗人。
邱平启眼神色眯眯的直盯着林舒书,哈哈大笑,“好,这一杯我干了。”
他拿起酒杯仰头就喝了。
一杯下肚,脸瞬间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林舒书假笑,又给他续上满满一杯,吹捧:“邱叔真是好酒量,再来一杯。”
邱平启能喝酒,但不算特别能喝,此时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他豪横的拿起酒杯就是干。
又一杯下肚,邱平启神色也不太清明了。
林柏华知道邱平启的酒量,伸手拦住,“少喝点,都要醉了。”
邱平启喷了他一嘴酒气,“我没醉,还能喝。”
林柏华立马屏住呼吸,嫌弃的侧了侧头。
是哥们也扛不住啊!
林舒书憋笑,差点没忍住,她趁机搅混水,“爸,你咋不让邱叔喝个痛快,我看邱叔酒量好着呢。”
“对对对,还是书书善解人意,我还能再喝三天三夜。”
喝多了,邱平启也暴露了本性,吹嘘的越来越夸张,此时就是说他可以一个响指毁灭地球也不是不行。
林舒书暗自翻了个白眼,间接性耳聋,抢过林柏华手边的杯子,也给他倒了满满一杯,“爸,你别光看邱叔喝,你也陪着来几杯。”
“老林啊,来,干一杯。”
林柏华爱喝酒,立马笑眯眯的和他碰杯,“来来来,兄弟走一个。”
邱平启小喝一口,望着林舒书猥琐道:“书书会喝酒吗?也来一杯。”
林舒书天生千杯不醉,有过一人喝趴全班的战绩,要论喝酒谁是第一,她面前谁也不敢说话。
但现在能喝也得装不会啊,她拧眉,不确定的说:“可我还没喝过酒。”
邱平启喝多了就爱摆架子,爱说教:“什么东西没有第一次,作为成年人怎么能不会喝酒呢?酒量就得练,多练就会了。”
林柏华也在起哄,“听你邱叔的,也喝一杯。”
你先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林舒书晃了晃手中的酒瓶,说道:“没酒了。”
林柏华吩咐杨文柳:“再拿一瓶来。”
杨文柳刚要起身,林舒书就摁住了她,“爸,邱叔好不容易来家里吃个饭,你怎么用这么次的酒招待他,我记得你有一瓶价值上千的好酒,怎么不拿出来和邱叔一起分享。”
普通人家,一瓶价值上千的酒的确算是档次很高的了,林柏华一直都舍不得喝。
话落,林柏华神情一顿,脑袋宕机了。
邱平启浆糊似的脑袋一秒开机,清醒了,“我们两认识这么多年,第一次来你家吃饭,你都不用好酒招待我?”
林柏华心里骂骂咧咧,就你这二逼货也配喝我好酒,眼睛不大脸倒是大的很。还有林舒书这个臭丫头,没事提好酒作甚,要不是老子还指望她换钱,早上手打死她了。
邱平启还在谴责,“兄弟,你不地道啊!”
林柏华脸色变得比锅底还黑,考虑到今日的目的,他只能忍气吞声:“你看你说的,我能是这种人吗?”
“书书,快去拿来。”
看到林柏华不爽,林舒书就高兴,她赶紧跑过去,将柜子里值钱的都拿过来。
林柏华瞳孔地震,一口气卡在胸腔里,上不去下不来,还得装大方,气的寿命都短了。
林舒书间接性失明,她将酒摆在桌上,道:“邱叔,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喝一杯,你喝三杯。”
从未喝过酒的小女孩,邱平启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他道:“行,就这么办。”
林舒书开了两瓶,给自己倒上最贵的酒水,给他两倒的就是一般货。
她仰头就闷了,将酒杯反过来倒一倒,滴酒不剩。
邱平启大呼好,酒精上头,连喝三杯,感觉膀胱有点胀,但大男子主义的面子不允许他说喝不下了。
他怎么能在小女孩面前丢脸呢。
林舒书看出了他的勉强,又笑着喝了一杯。两杯下肚,她终于有种活过来的感觉,就是这个feel,爽。
她拿起另一瓶给邱平启满上了,像是喝上了瘾,“再来,邱叔。”
邱平启脸色难看极了,他哆哆嗦嗦的握住酒杯,脸上的猥琐气质都消散了不少,眼里只剩下恐惧。
他勉强又来了一轮。
“好酒量,继续。”林舒书又又又喝。
邱平启慌慌慌极了,身体告诫他,目前已到了极限,但面子告诉他,不能被个小丫头看不起。
他艰难的举起酒杯,脸色难看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赴黄泉,他咽了咽口水,猛地喝下去。
喝急了,邱平启实在招架不住,一口将酒水全部喷了出来。
林舒书有先见之明,早早的躲开了,酒水不偏不倚全喷在了林柏华和杨文柳的头上。
林柏华还算镇静,杨文柳就不行了,跳起来作呕,恶心的灵魂都快出走了。
刚要骂,这边就“咚”一声巨响,邱平启摔倒在地,抱着肚子‘哎呦哎呦’的呻吟。
林柏华慌了,赶紧将他拽起来,火急火燎的送医院。
林舒书笑了笑,冷眼看着,对着酒瓶就吹,将最贵的那瓶酒喝光,她坚决不会给他们剩一点。
***
晚饭前,林柏华才从医院回来,神色困倦。
杨文柳做贼心虚的将他拉进了小厨房,从玻璃门里望去,两人正窃窃私语的密谋着什么。
林舒书放轻了脚步,凑到墙边,倾耳听着。
杨文柳:“邱平启没事吧?”
林柏华:“没事,就是喝多了胃受不了,下午在医院吊了几瓶水就好了。”
杨文柳:“他怎么说?”
林柏华:“他说他很满意书书,愿意给30万彩礼,还有一辆车来换娶。”
杨文柳:“好,你告诉他我们也是诚意满满,明天让他先尝尝甜头。”
林柏华:“不过邱平启说了,让我们最近别打林舒书,打坏了他要扣钱,你最近忍着点。”
为了钱,杨文柳也是拼了,只能道:“行,我最近不打她。”
两人越说越兴奋,嗓音都快压制不住了。
林舒书咬牙,无声的冷哼,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不是要尝尝甜头?
甜头是谁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