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逸扬你是真骚啊。”江楼毅啐了一口。
其他人纷纷应和:
“顾少,是不是想谈恋爱?兄弟给你介绍啊。”
“说什么呢,宝宝,你是猪啊,这明明是受罚者该有的。”
“屁咧,顾少肯定潜意识里想谈恋爱,不然就会像我们这群正人君子一样只会捉弄人,谁会想到这么恶心的话。”
被所有人调侃,顾逸扬老脸一红,他都是为了谁。
为了谁!!!
要不是看宋少爷气到现在,他至于说这些话嘛,他真的冤啊。
而宋少爷一副举世无双,翩翩佳公子的模样看的他真想一拖孩。
锅都是他背了,福他是一点没享!
他感恩!
“滚滚滚,一个个脑洞这么大怎么不去写”,顾逸扬嚷道:“谁是2号和3号,快出来。”
众人纷纷放弃攻击顾逸扬,嚷着2号和3号,看热闹不嫌事大。
林舒书瓷白的脸青灰,捏着牌的手一顿,她垂眸又看了一眼,悲催。
江楼毅平时眼力劲不足,现在倒是目光如炬,眼睛毒的很,他凑到林舒书身后,喊的比喇叭都高昂:“师姐是2号!”
所有人的目光都挪过来,隐隐透着兴奋。
宋纪舟也一脸兴味的看过来,眼神轻飘飘的,有种别样的意思。
“3号宝宝呢,怎么还不出来?”江楼毅拉着嗓子喊,贱兮兮的。
听的林舒书虎躯一震,太羞耻了,顾逸扬估计是个变态,不然想不出这么猥琐的话。
叫宝宝哎!
她都没男朋友,就得叫别人宝宝了,对以后的男朋友真不公平。
林舒书将牌扔了,桌下一双手交握,无声祈祷:“女生,女生。”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众人:
“3号~”
“宝宝~”
“别害羞呀~”
一个个嘴角比Ak都难压,扯着嗓子喊,纷纷将牌扔在桌上。
不是,不是,都不是!
最终只剩下……
“舟爹?”众人惊呼!
宋纪舟神色漫不经心的,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敲着腿,另一只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牌。
牌在指尖转悠,偶尔露出它的数字,隐隐可以看见3。
宋纪舟将众人胃口吊的足足的,终于在林舒书看过来时,他慢悠悠的将牌按在桌上,淡然:
“嗯,是我。”
林舒书心下一松,好家伙竟然是小师弟,早说啊,害她担心这么久。
称小师弟一声宝宝倒也没什么,不慌,甚至心如止水,没有任何想法。
但其他人不是,一个个兴奋的像个大马猴,可以捉弄宋少爷,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就再也没有了。
“酒来了,酒来了。”
江楼毅急匆匆倒了酒,挤眉弄眼凑到宋纪舟面前,兴致勃勃。
宋纪舟一巴掌将他拍开,嫌弃:“丑,离我远点。”
现场气氛热烈,宋纪舟心里怎么想不知道,但他表面好似羽化登仙的仙子,脸上淡然。
正经老实人嘴脸!
顾逸扬心里骂道:装,你再装!
你小子就不是好人!
“师姐,快上啊。”
顾逸扬看不下去宋纪舟那张淡然的假脸,他将酒杯塞进林舒书手里。
林舒书接过,在众人看戏的眼神中站起身,迈着铁血的步伐,duang一声坐在宋纪舟椅子的扶手上,姿态不怎么优雅。
宋纪舟紧张的掐了下大腿,眼神闪躲片刻,默默往那边靠了靠。
倒也不是想靠着,主要是想喝酒罢了。
就在快要靠近她怀里时,林舒书又duang一声摁住他的肩膀。
劲很大,宋纪舟脸色一僵,没有得逞,默默回归原位,保持君子之风。
“师弟,来,喝!”
林舒书哥俩好搂住他的肩膀,胳膊纤细却嘎嘎猛。
幻想中的暧昧迟迟不来,甚至有种爹给儿子喂食的感觉,宋纪舟气的差点吐血。
不是,这不是他想要的。
宋纪舟迟迟不动,顾逸扬差点笑死,受到他一记眼刀,顾逸扬收敛笑容,说道:
“师姐,你还没说台词呢?”
江楼毅冲上来搂着顾逸扬,噘嘴起哄,“师姐,要叫宝宝。”
顾逸扬被恶心的不行,一脚踢开。
宋纪舟耳尖一红,还好包厢够暗,看的不明显。
“来,宝宝喝一口”,林舒书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小师弟平时的性子的确可以称为宝宝。
宝宝哎,师姐叫他宝宝哎!
咦,好羞耻!
红晕从耳尖爬到脸上,有点热。
宋纪舟心里骂道:这什么破包厢,空调太差了,要整改!
师姐喂的酒,他得慢慢品。
小师弟磨磨蹭蹭,扭扭捏捏,就像个大姑娘似的。
林舒书以为他又在作妖,抬手捏上他的下巴,稍稍用力,囫囵给他灌下。
还敷衍的问了一句:“宝宝,好喝吗?”
宋纪舟:“……”
他怎么知道,还没尝到味就没了。
当他是八戒吃人参果吗?
气!T^T
喝完林舒书就放开他的肩膀,没想要得到回答,再次迈着铁血步伐回了原位。
只留下宋纪舟气成河豚。
江楼毅眼睛再次失明,他像是发现的新大陆,蹦跶着跳到宋纪舟身边,惊讶:“舟爹,你脸红了。”
“不是你看错了,我那是喝酒上头脸发红。”
“对啊,所以你还是脸红了。”
江楼毅不解,他好像也没说什么吧,舟爹为什么要否认?
“……”
宋纪舟:他妈的,高估了江楼毅的智商,他心虚什么?
林舒书也不懂,反正知道小师弟现在挺尴尬的,她大发善心替他转移话题:“继续继续,下一局。”
第二轮开始了。
江楼毅跳的像个二蹦子,“呦西,我是国王。”
“我要求5号去包厢外,对你见到的第一个人唱恐龙扛狼。”
“是谁获得此荣幸?”
“……”
淦他爹的,怎么又是她!
林舒书将牌扔在桌上,慷慨赴死般打开包厢门,门外正站着一女人。
还好,是个熟人,还是个不喜欢她的人,至少不会尴尬了,反正也没有什么好印象。
林舒书咬牙,唱道:“我没k,我没k,不鲁biu,不鲁biu,恐龙扛狼扛狼扛……”
尬,脚底出现了缝纫机。
一唱完林舒书就利索的将包厢门关上了。
楚晋雨手指都要掐进肉里,脸上血色尽失,她问身边的人:“这是什么意思?她是不是说我长得丑?”
恐龙妹不就是说女的长得巨丑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