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南淮当年跟那个女人生了一个女儿?”
“怎么可能?那个女人不是死了吗?哪里来的孩子?”
“当时我可是亲眼看见那个女的被杀,怎么可能还会有孩子。”
中年男人听到这个消息,他第一反应就是女人在骗他。
当年的事情是他一手操办的,怎么可能会失手。
对方肯定的回道:“我的调查不会出错的,南淮有个女儿,南淮想跟他女儿有相认的打算,那个女孩现在就在宁国,你若是现在不除,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难道你想等到南淮与他女儿相认?到那个时候,你在南家二把手的地位可就不保了。”
“南波你可想好了,要是南淮的女儿被认领回来,南家全部财产都是他南家主的继承人,你这个二把手别想拿到一分钱。”
南波听了这话危机瞬间起来了,问对方,“周烟你怎么会这么好心提醒我?”
“你不会是有什么要求吧?”
周烟笑着说道:“南波你很聪明,我喜欢跟聪明人合作。”
“你还记得林夕那个儿子吗?”
南波回道:“我知道啊,谁不知道云都的霍爷嘛?”
“怎么你连她的儿子都想下手?”
周烟冷笑道:“要不是霍刚那个废物办不好,那个畜生早该随他妈一起到地下见阎王了。”
南波啧啧啧几声,“果然最毒妇人心啊,人家母亲都死了,你还不放过人家。”
周烟听到这话很不高兴,看着南波说道:“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当年南淮那个女人不是有你的手笔?”
“要不是我们把那个司机早早处理了,你以为你还能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
南波搂着周烟的细腰,讨好的说道:“烟,这不是有你的嘛,这么多年我们俩的事情,不也是没人发现,那件事更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你今天来了,要不我看就别走了,今晚在我家休息呗,反正你那个老公也是一个神经病。”
男人说着手已经不老实,在女人身上游走。
女人也没有阻止,任由男人动手动脚。
周烟朝南波吐了一口烟雾,淡淡道:“在你家休息可以啊,你先把南淮的女儿除了,顺带把林夕那个贱人的儿子也除了,我以后天天来你家,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南波听到她这话,已经心猿意马,“你可要说话算话。”
“当然。”
南波得到肯定的回答,立刻派人去刺杀南淮的女儿,怕失手,南波派了十多个人,他打定主意要置南淮的女儿于死地。
阮风眠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霍凌绝在她手上戴了一条银手链,上面有个挂件,挂件里有一个定位追踪器。
霍凌绝还留了张纸条,上面写着,阿眠,你要是敢将手链摘下来,你将会三天下不了床。
阮风眠看到这个纸条很无语,但她没摘,男人说到做到。
阮风眠收起纸条,洗漱好,去外面吃饭。
她才出酒店就感觉有点不对劲,有好几道视线时不时盯着她。
阮风眠假装什么都没发现,继续往前走,去找吃的。
阮风眠走了,那些人也跟着阮风眠走。
阮风眠意识到这些人都是在跟踪她,立马给霍凌绝和十二月发了消息。
那些人一直悄悄跟着阮风眠,阮风眠往人多的地方走,那些人就是甩不掉。
南淮这边也得到消息,南波要对阮风眠出手,他也顾不得其他,带着人亲自去救阮风眠。
阮风眠来宁国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走着走着走到一条小巷子,她想往回走,那些人已经阻挡她的去路。
其中一个人说道:“杀。”
十多个人全部朝着阮风眠攻击,那些人手上有短刀。
阮风眠赤手空拳跟他们打了起来。
阮风眠真庆幸,她当初学了一些保命招数,不然她今天真要交代在这了。
阮风眠打伤其中一个人,夺过那人手里的短刀。
“你们是谁派来?”
他们的领头回道:“反正你都要死了,还问这个做什么。”
阮风眠看着这些人的长相不是南国人,是宁国本地人。
她实在想不通,她在宁国得罪了谁?想要她的命。
阮风眠见他们不说实话,也不废话,与他们打了起来。
有了武器她出手比刚才狠辣,刀刀朝着敌人的手筋划去。
她也没想到学医的本事,有一天会用在防身上。
被划断手筋的人握不住刀,阮风眠趁机又往腿上补了一刀。
那人便倒在地上起不来。
不过阮风眠手法再熟练,手段再狠辣。
始终防不胜防,她左手的手臂处被划了两刀。
阮风眠也顾不得伤口,继续应对敌人。
那些人见阮风眠受伤,士气高涨,全部朝着阮风眠蜂拥而上。
就在阮风眠觉得她今天恐怕不能活着出去时,一声枪响,血雾炸开,她前面一个人被爆头。
霍凌绝和南淮还有十二月同时赶到。
那些人看见南淮来了,都准备逃跑,一群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阮风眠见霍凌绝来了,脸上有了喜色,她准备朝着霍凌绝走去。
一把刀朝她刺来,阮风眠以最快的速度抵挡,还是慢了一步,那把刀插进了她胸口处。
“阿眠。”
霍凌绝一枪爆了那人的头,阮风眠意识模糊缓缓往下倒去,霍凌绝冲过去。
“阿眠。”
霍凌绝过去扶住女孩,“阿眠,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送你去医院。”
霍凌绝一边给阮风眠止血,南淮和十二月见他抱着阮风眠,硬生生停止脚步。
看到浑身是血的阮风眠,南淮想上前,可是理智告诉他,现在必须先将女孩送去医院。
“霍凌绝你照顾好她,这些人我来处理。”
南淮转身对他的人吩咐道:“将他们全部带回去。”
十二月过去把车开来,“霍凌绝快,把阿眠带上车,赶紧去医院。”
霍凌绝抱着阮风眠快速上车,十二月开着车,南淮则是留下处理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