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外婆很了解阮风眠的性格,肯定会去追查当年的事情。
他们不会阻止她找线索,只是要找线索,还是在他们保护的范围内,这样遇到什么事情,他们能第一时间保护好外孙女。
阮风眠老实回道:“嗯嗯,外婆你说的对,我就是这么想的,我已经长大了,外婆你放心我做事有分寸的。”
“阿眠,我们不反对你找线索,你要先保护好自己好不好,要是真的调查不出来也不强求,大不了我们换个地方生活。”这是外公说的,外公现在最在意的阮风眠这个外孙女。
阿眠跟别的女孩不一样,因为她父亲的问题,在学校的时候也遭受过其他同学的嘲笑。
可阿眠的父亲到底是谁,他们也不知道,当年他们的女儿阮竹被人算计,中药后才怀了阿眠。
不过阿眠的父亲到底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阿眠如今如今长大,那个父亲不出现也好。
万一出现了一堆破事,要是对方有了自己的家庭,阿眠肯定要受苦。
“外公我知道了,你放心吧,要是没办法查下去我不会继续查了。”她知道外公外婆担忧什么,她不会冒然去做危险的事情,外公外婆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外婆拿过手机,问道:“阿眠,小霍的事情你想通了吗?”
“想通了就给人家答复知道吗?”
“不要让人家等太久。”
阮风眠笑着回道:“外婆,我知道了,我心中已经有答案了。”
“那就好,想好了就去做吧,外公和我都支持你。”外婆也放心下来,外孙女虽没有明说,但外孙女会去云都,看来是答应小霍了。
外婆继续道:“阿眠,那你休息吧,有事跟我们打电话。”
“好的,外婆。”
外婆挂了电话,悄悄跟外公说道:“老头子,阿眠还是喜欢小霍的。”
外公回她,“阿眠要是喜欢就支持她,小霍这个人还是不错的,在家里这些日子我也观察过他的习惯,是个靠谱的男生,要是选择了阿眠,他应该会对阿眠专一的。”
外婆有些不舍的说道:“哎~”
“转眼间,阿眠就长大了,现在也有了喜欢的人,要是她妈妈在着,肯定会很高兴。”
想起自己女儿,外婆心里总是不好受,这么多年过去了,时间抚平了伤口,却也加深了她们对去世女儿的思念。
外公轻轻安抚着她,“老婆子别想了,想多了你又要难过了,阿眠知道了也会难过。”
“嗯嗯。”
两个老人都没再提,陆桑远在家里,两个老人也有伴。
陆桑远在这边天天放牧,经常跟两个老人聊天,他每天都过得很快乐,状态也在慢慢好起来。
阮风眠这边挂断电话,暮暮就来找她,今天又带着她去其他地方吃喝玩乐。
等阮风眠回来已经晚上十点了,她累成狗,回来洗一个澡已经十一点了,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蚊香还在燃烧,那个身影又进来了。
男人照常看了一眼蚊香,见蚊香没有异样,才转身来到女孩旁边。
女孩太聪明不得不谨慎。
女孩今天太累了,穿着自己带的睡袍就睡着了,白嫩的皮肤裸露在外面,因为沐浴过,身上还有沐浴露留下的清香。
男人身体里的血液躁动起来,女孩这模样就是对他致命的吸引。
尤其女孩乖乖躺着,似是在邀请他,等他采劼。
男人俯下身亲吻着女孩的额头,然后,慢慢往下吻住红唇。
吻了一会,似乎不满足于此,撬开贝齿,男人的舌头往贝齿里汲取女孩的香甜。
女孩不舒服微微偏开头,男人修长的手指穿过女孩柔软的发丝,女孩无处可逃。
女孩无意识的想抗拒入侵者,红唇轻轻咬住入侵者,入侵者把她这一举动当作邀请,与其交缠起来。
男人的手掌缓缓往下,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一点解开浴袍上的蝴蝶结,蝴蝶结散开,女孩的浴袍缓缓松开。
男人的手缓缓抚上红樱桃,放开女孩的红唇,缓缓往下来到女孩纤细的脖颈,吻住天鹅颈,女孩无意识的动了动,被男人桎梏住。
男人很贪心,不满足于此,还在往下探索,女孩的哼唧声和男人的低喘声交缠在一起。
男人低沉带着情欲的声音响起,“阿眠,好想……现在就拥有你。”
可他还是忍住了,不能让女孩讨厌他。
不能……
因为实在是忍不住,他不得已去浴室洗了一个冷水澡。
本以为已经冷静下来,回来看到女孩,不争气的又……
没办法,他只能强忍着,把女孩放在他怀里睡着。
自从遇到女孩后,不能吃肉的他,过得真的很煎熬。
他这几天每天都小心翼翼的,怕吓到女孩,也不敢在女孩身上留下痕迹,要是被发现了,女孩恐怕会跑的远远的。
可不能把女孩吓跑了,虽然不知道能瞒到什么时候,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吧,能瞒下去当然最好。
还是老样子,看着药效要过了,霍凌绝把东西复原,再悄悄离开。
霍凌绝回去上班,云舟打着哈欠精神萎靡不振的进公司。
才进去就看见霍凌绝已经在处理文件了,看着精神状态不错,他都怀疑爷是不是把人家小姑娘吃了。
怎么这几天每天春风满面的,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
“爷,早上好。”
云舟这敷衍的打招呼方式引起了霍凌绝的注意,他破天荒的问道:“云舟,你怎么了没休息好?”
云舟整个人都被这句话惊醒了,爷今天吃错药了?
竟然会关心他,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是母猪会上树了?
霍凌绝见他半天不说话,以为他肯定是身体不舒服,脑子迟钝了,又问了一遍,“云舟,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爷,没有,没有。”云舟感觉爷还是冷着脸比较好。
突然关心他,让他感觉他是那种要被枪毙的犯人,在要被枪毙之前,狱警会很好心的问他们,有没有什么想吃,尽管说。
好怕他下一秒就被爷拉去做苦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