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
凌泽再次被我用枕头爆了头,整只鸟愣在原地。
“那个凌泽…”我马上就呆逼住了,尴尬的对凌泽笑笑。
我是真没想到凌泽出现的怎么就这么是时候,他就像是跟枕头杠上了一样,被枕头爆头的事是第二次发生了喂!
凌泽把自己脸上的枕头拿下来,表情复杂,我想下去揉揉凌泽的鸟头,但是刚刚起身就发现自己压根没穿衣服,光溜溜的一条。
凌泽拿着枕头,环视了房间里一圈,然后低头闻了闻枕头上的味道。
我心里紧张的要死,感觉自己好像是被扫黄大队给抓到了一样,马上就想出言解释:“凌泽,你不要误会,我没乱点男模回来嫖…”
“我知道我知道。”凌泽闭了闭眼,伸手打断了我,然后道:“黎梵那只死狐狸来过了是吧?你不用否认,满屋子的狐骚味儿,简直冲鼻子,他也不知道收敛一下。”
我低着头不说话,凌泽又不是什么纯洁的小鸟,他什么都知道,我现在只想快点用脚趾扣出一个梦幻城堡让自己钻进去避避。
“凌泽,你不要把我想成那种人,这不是我主动的,是黎梵他玩强迫…”想了想,我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再解释一句。
这句话我说的很真诚,因为黎梵确实在玩强迫,他不知道在哪儿学的花样。
凌泽轻咳一声,然后点点头,一张俊脸绷得紧紧的,道:“这个我也知道,我去大厅等你,你快把衣服穿好,咱们去退房回家。”
我不敢耽误,以最快的速度给自己洗了个澡,然后找出我香味最浓的香水喷了小半瓶,然后才出去找的凌泽。
退房之后,我跟凌泽打车回家,在路上的时候,我叫凌泽把凌久的微信推给了我,毕竟凌久去哪儿我不知道,凌泽又不喜欢凌久,大概率不会帮我去传话,干脆就要个联系方式。
“凌泽,你玩手机玩的挺溜啊。”我瞥了一眼凌泽,夸了他一句。
“那是。”凌泽毫不客气的收下了我的赞美,然后继续说道。
“白瓷,你要记住,我是你那群男人里面最小最稚嫩的,所以你平时要记得爱护我让着我心疼我,可不能让我受委屈,尤其是你昨天晚上的行为,玩的太疯了,今天早上我差点都没顶得住,以后不准那样了啊。”
我:……
我蚌埠住了,手里的手机都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
…凌泽,你特么在说些虎狼之词?!
凌泽说完之后,手里依旧划着手机,对车内一片安静的气氛全然不知,直到过了半分钟没听见我的回话他才意识到有点不对,慢慢抬起头来。
他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前面脸色很精彩的司机大叔,弱弱的开口道:“那个…司机大叔,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司机大叔低沉的咳嗽两声,语重心长道:“小姑娘,这种事不能干的多了,伤身啊,还有你啊小伙子,做男人,尤其在跟别的男人对比的时候,不能小,怎么样都不能小!”
凌泽:???
我:……
凌泽手忙脚乱的开始解释自己不小,我也开始解释我没有一群男人,昨天晚上也没有玩的很花,但是司机大叔不信,临下车的时候,他还对我俩投来理解的眼神。
“放心,我虽然这么大岁数了,理解不了你们小年轻的东西,但也会尊重,毕竟如果不领结婚证的话,可以同时跟三个男人结婚。”
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凌泽也是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而司机大叔觉得我们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很满意的按了两下喇叭,然后绝尘而去。
司机大叔走后,我能感觉到凌泽是很崩溃的,他在身后的柳树旁边转了一圈,接着柳树的遮挡变成了一只小小鸟,飞到了我的肩膀上。
“白瓷,我的心好累,不想走了,也不想飞,你背着我回去吧。”说完,也不管我同不同意,凌泽就把他的小鸟脑袋搁在了我的耳朵上。
我连连点头,凌泽他当然心累,莫名其妙的被陌生大叔说小,还不能反驳。
安抚完小小鸟凌泽之后,我就开始步行回家,刚到家门口就听见手机叮咚一声,拿出来一看,发现是我刚才发给凌久的好友申请通过了。
在看到凌久的v信名时,我可算知道凌泽的昵称是跟哪个大聪明学的了。
凌久:【水枪装尿滋谁谁叫】
优雅,实在是太优雅了,凌久还真他娘的是个天才!
不但昵称天才,他的头像也很炸裂。
凌久的头像是个被p过的表情包,他的死亡角度大头贴就占了半个屏幕,另一半是凌泽弯着腰在地上找什么,下面甚至还有配文。
“我家公子会插秧咯!”
我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要不是凌泽还在我肩膀上站着,我指定把牙拿出来晒晒。
“凌久,你交代我的事我给你办好了,三个人情我已经还了一个。”我给凌久发了语音。
凌久那边很快就回了。
凌久:嗯,我知道,你现在有没有空,有空的话来上次的天台一趟,我有点事情跟你说,对了,这次不用带凌泽来了。
我打字的时候,凌泽也在旁边跟我一起看,看到凌久说这次不带他,小鸟脑袋都被气得歪到天上去了,翅膀一扇飞了老远。
“还不带我,凌久那死鸟,叫我去我都不去!”凌泽气的张开翅膀拍打唐元的猫脑袋。
我有点无奈,原本自己好好失个恋,按照正常的程序应该好好的哭泣一段时间,然后再有人来安慰一通,最后重新燃起斗志。
可现凌久就像个发任务的npc一样,根本不给我伤心难过的时间,指示我跑来跑去。
“好,凌久,你等着,我马上就过去。”我给凌久回了消息,然后马上就跑到了他说的那个天台上。
我推门进去后,看见凌久坐在天台边上,两条大长腿晃悠在外面,摇摇欲坠。
见我来了,凌久抬头打量了我几下,然后嘴角扬起一抹看热闹的笑容:“呦,白瓷,这才几天不见,身体都被别人给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