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术是大帝留下来的一个宝器,据说打开了它,就会有百万份飞入有缘人手中。当然这个有缘人是特指第一个得到此物的人所属于的民族和国家,至于它是怎么区别的,众人不知,也没有人出现解释。但据野史记:空间宝器,在打开它时,它会在某个契合度高的人或者山川形成蝶形,再飞向有缘人族手中,在手心上就会出现一个像蝶翅一样的胎记,人们可以运用精神力收取物品。这个契合度,就是曲爹。而且据新下来的物品单的,这十年内就只有这一个物品。而开启这个宝物的条件是有他们认证的存世的活着的曲爹一百名。
目前全世界存活的被认证的曲爹就只有八十名,曲爹 的认证要求越来越难,前面的可能轻松一点就能达成,后面的会很难很难。国际上也就是保管大汉大帝财富的这群人才是真正认证曲爹的人,按正常的程序来说,认证的时间是三个月。
无名拿出的《痒》被国内曲爹一票否认了。没办法,没有人能达到无名的要求,唱出来就会受到网暴的攻击。所以,天娱报备的关于无名申请曲爹认证也因此事就没能过得了国内曲爹 认真的。
有了前车之鉴,后面的两首交响曲,顾头就直接向国际上报名了,就没有通过国内的渠道。没办法,国内的水准评定参与人,是各位教音乐的导师,他们的认证并不是看这个歌或者曲的制作有多好听,而是自成的一个圈子。国家都因为国际资源的倾斜对他们各种忍让和帮扶,但这帮子人玩得现在越来越离谱。
没多久,顾头就拿到了房间里三人的对话语音。不过,在他听来,就是那两个女人来打机锋,而凌小珍全程在吃东西,并不应答对方的话。这是个聪明的,不过,只要让她过了这一关,她才会看清那个所谓的老师是个什么 样的人。这就能为以后把两人分开,他能掌控这个女孩埋下了伏笔。不若趁此机会 把作曲部独立出来,顾头心里盘算了一下,先成立个工作室,再把那些高级作曲家和作词家和曲爹们吸引过来,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个可以掌控的小丫头,一人身担几职,除了不能唱歌以外,好像 她都可以的。
若是这样,这个公司就不用再待了,家里也会高看他一眼。想着,就连忙给一人打了电话,那人再三的问,都得到他肯定的话,两人又说了些话, 就放了电话。先把小丫头独立出来,让她成为无业游民,待新公司成立后,再拉她进来,到时,她会感谢他给了她一份工作的。想着他理想中的世界里,顾头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都笑出了猪叫声。
天娱内部档,人事局,关于凌小珍的名字被开除了,原因写的是她与方远珍去了缘娱,违约价:十万元。自此,凌小珍就彻底的脱离了天娱公司。
同样的,在天娱的内部人事当中,有不少人都如凌小珍这般,被公司以各种理由除名。有些人是和顾头私下签定了合约的,而有些人则是口头答应的,可凌小珍呢,既没有口头答应过顾头,也没有书面和他签订了协议。顾头在操作这一系列事情时,却是忘记了这一重要的事。至于小丫头的那两首交响乐,同样的顾头就私自撤回,又修改了公司推荐,变成了音乐人:无名自荐。
饭吃完了,无名全程都在吃饭,就像是正常的吃饭那样,就真正是为了吃饭而吃饭,半点不显也不说其他的。不管是方远珍还是她的朋友,明示还是暗示,都没有用。待凌小珍发现方远珍和她身上的师生线被外人扯断时,她起身,告了个罪,就借着上卫生间的功夫,离开了那个私人小馆。
既然不是她主动的,那么,现在的情况远比以前要好。自己成立一个音乐人工作室,专为别人写歌就行了。只要给钱,谁要写都行,不说别的,另一个世界上的音乐和歌曲全部加起来可不止百万首。至于其他的,就不要去掺和了,那不是自己能掺合得起的。
心里打定了主意,就走到了彩虹彩录音棚,找到还在当值的一管事,说了自己的事,想成立个专门写歌的工作室,只要对方出得起钱,当然,对方只能是唱歌,而不是作者和作曲都给对方。
彩虹彩是知道无名是天娱的人,而现在她的行为倒像是背刺。众人都摇头,心里对无名有些看法。无名也没有多说,只说是天娱把自己除名了,原因,可能是今天老师带她去见了另一家公司的高管吧,其他就没有原因了。众人都知,若真是这样,其实就是她老师想把她卖给另一家公司,却被她看破,直接成立一家自己的音乐人公司。
众人点点头,若是这样,那就没问题了。在网上进入娱乐界内网,有个人事档案一查。哟,无名真的被天娱给除了名,原因就是方远珍和无名与另一家娱乐公司-缘娱有违反本公司的约定,给出的违给价:十万元。听到是一回事,查到又是一回事,众人都觉得天娱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违约价十万元,这是做什么?无名哪有这么便宜的,而且,这十万元后面有行小字,放大一看,好嘛,上面的小字上写的是:已交。
天娱管理们脑子里进水没进水,他们不知,但是知道无名现在是独立音乐人,这可要打好交道。彩虹彩管理就把这事,火速向幕后老板发了信息。那边秒回:只要无名的工作室挂 在我们彩虹彩的名下,她提的所有要求全部答应。
为此,彩虹彩就向无名说了这事,双方就此友好商定:无名的歌不管是卖给了谁,彩虹彩都不能收一分管理费。且若是彩虹彩有歌的需求,可排在前面。这事,双方是认可了。不仅如此,每首歌,只要单独发行,在彩虹彩发行,无名就会要走一半,这个一半,可不是除了税和费用。她根本就不会管费用这一块。彩虹彩图的就是将来。若无名的歌和曲都是由彩虹彩发行,那彩虹彩就可以将它的商标发在碟子上,另一面还能拉上商家的商标,怎么样,他都会赚。而无名,看起来是赚了,其实赚还是亏还真不好说。但紧接着,无名的一句话,就像一盆凉水把他们浇了个透心凉。
“商家的广告费,我要一半,所有的税和费都是你们负责”无名说了一句,众人就在心里默算起来,还没等 他们算完,就有个声音响起:“同意”。
门外跑得累得不行的高头,正是这家音乐棚的幕后主家。“给你们说了,只要是无名提的要求,全部要答应下来。天娱脑子里进水了,可不等于我脑子里进水了。”拴住 一个无名,就相当于拴住了无数个歌手。就像海力那样的,更是多不胜数。
无名的工作室名:木叶音乐人工作室。“我姓高,我可比你大许多,他们都叫我高老爹,无名,你以后也这样叫我吧。”无名点点头,“高老爹!您以后可以唤我叫木叶!”
“哎!哈哈哈哈,我可是捡到宝了,天娱那帮子人眼睛都长在天上,这回可是要气得要吐血了。哈哈哈哈”高老爹,笑得畅快。高老爹心里想着,以后无名就是木叶,而木叶只有自己才知道的名字,这么一问,还真是,这是无名为防备不必要的麻烦,新取的名字,而这个名字还就只有高老爹才知道。至于员工们,都以为无名取的是无名音乐人工作室。高老爹更想把这个名字埋得更深一些,就让无名,哦,不,木叶,再注册了一个木叶音乐人工作室和无名音乐人工作室。
木叶动了高老爹 的意思,两人愉快的达成了一系列的合作事宜。高老爹笑得像只狐狸一样。
高老爹 笑得多畅快,顾头就有多郁闷,因为就他把凌小珍,也就是无名从公司人事序列里除出去后,就发现他找不到无名的联系方式了。之前一直是方远珍在带着凌小珍,想着另一职业经纪人,连忙给那个人打去电话,那人的手机已停机,估计是话费没交。这时候找方远珍就会被方远珍察觉,想了想,再等等 。这一等 ,就等 出了问题。因为顾头这一等 就等 了三时,凌小珍的另一职业经纪人打来电话报备,说刚才电话掉水里了。她去了商场新买了个手机,又跑到网络中心去挂失,急件付了高额费用,才拿到了原手机号码,这才给她的主子顾头打来电话。
顾头让她查凌小珍现在的手机电话或者联系方式时,查到后,他立马打电话过去,时间就过去了将近四个小时。而那个电话那一头,被提示的是该用户已欠费停机,让顾头好一阵的无语。当然他不会怪无名没交费,而是想着方远珍想卖了凌小珍,毕竟这些后手是先就做好的。与无名的失联才是他最大的损失。
他心里暗暗的想了想,这事还得明天等方远珍和凌小珍都到了,他再仔细的问问。还有就是那个安全屋不能住了。全然是没有想过,第二天是周六的时间,方远珍也不会来上班的。
高老爹拿出一把钥匙,递给了木叶,“这是我儿子给我买的房车,还把它重修捣鼓了一番。你安全屋的私人东西,尽快转出来,这车就送你了,我今天很高兴。”木叶,也没有推手,爽快的接过,说了声“谢谢!”高老爹 看着一点不客气的木叶,更是高兴,这爽利劲,很高兴,想着他孙子现在还是单着的,这孙媳妇,不如给自己家。
越看越喜欢,笑着就回家去了,他得回去给他孙子说这人。他孙子,没有继承他的音乐细胞,却喜欢星空,星空是好看,看多了,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啊。又够不着,只是看,有啥意思,反正,爷俩两人都相互不对付。他孙子爱好星空,却不是航天科学家,连那个边都沾不到,最多就是一个“追星”人。一天到晚就说胡说,说什么 大能在人界游历,要找到大能就能到修界。那个孙子啊,杂书看多了,哎,娶了媳妇,应该会收心吧。前些时间,他居然拿着户籍去改名字,改回来还拿给他看, 气得他肝痛。心里觉得给他娶了媳妇,治治他那样的毛病不是会更好吗?却不知,他孙子这时却迷在一个人的身上,这个人是个外国 人,满口的玛雅文,说的话,谁也不懂。她说她来自另一界,而他孙子在网络上看见了,开着飞车就跑去追人去了,那人定是自己的媳妇,他如此想。
无名回到安全屋时,这屋里没有人,(一个在饭桌上还没回; 另一人手机掉水里了,去买新手机去了。)她知道以后的天气变化,买房什么 的,还是不要了,太亏。但是用那个高老爹的东西,还是算了吧。自己有防机,还是认了主的防机。得到高级的房车新车市场去看看,买一辆好房车。内里全用自己的防级,外观就是一辆这一世的中档房车样。若是有人来了,就还原成原形不就行了,木叶为自己的将来的小窝想了一招,这个就行。
至于高档的配置,现在或者将来也许就她一个人,完全没必要。只是需要找一个内空大的,要放些乐器,至少得小型的吧台,别人在吧台上面放红酒,自己在上面放乐器。
思考中,行动也如此的行事,她并不管,也无所谓有人在找她,自己只是这个伪世的过客。把房子里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部打包,拖走。临行时,在桌上放了一张便条,同时也抄了一张放到老师平时喜欢看的书籍里。两张的内容一样:“老师,我刚才才发现,我被公司开除了。我的帐户上被扣了十万元,到银行查询后告诉了我那备注上写的是违约款。很抱歉,这段时间给你惹麻烦了,这个别墅是公司的,我再住着不太好,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