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娘。谢阿娘!”七个大的面容更多的兴奋,可大女却不怎么想,“阿娘既然教我们怎么管理一个国家,我在管的时候,大弟和其他弟弟妹妹们的辅助只会让他们曲才,这是人才的浪费啊,阿娘。”
哟,这个更有想法,元书心点点头,“辅助的方法有很多种,并不是只有一种方法,你们在别的土地上去做国主,和你们的大姐互通有无,也是一种方法啊,不一定非要留在这里。星一的话,没有错,同样的学习,同样的教授,一个做了国主,无数个做了臣子,这是对你们的浪费,也是对我的浪费。”元书心一边点头,一边再次询问着这些养女和养子们。
“阿娘的意思是说,我们都可以做皇帝。”星二的声音传来,之前的那个快病死的孩子不见了,这个孩子是本地的孩子,没有谁去替代他。这些天的经历,虽然短暂,但是,就像是经历了无数的人生和家族,家庭的经历一样,他对着这个收养他们的女子很感谢。再说了,以后的身份是元家的人,生生世世,生生世世都是元家人,是原来的家不要他的,而他若是做了皇帝,只怕那家人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他觉得很期待。
“是可以做皇帝,但不是这里,”阿娘的声音传来,让他有点愣神。但一转念,懂了,这个当皇帝的提法是大姐提出的,阿娘只是顺着大家的想法来,不管如何,就当是还大家的心愿的那种意思很明显。“阿娘不要我们了。”他的眼睛有点红红的,才感觉到家的温暖,阿娘又不要他了。
“想什么呢,再怎么样,你们要当皇帝,也要等到十五岁以后,待我找到合适的地方,一个一个的安排当皇帝。你们也不想想,都是我的孩子们,怎么可以一碗水不端平呢!再说了,一个家族里的孩子们,人人都是各地的国主,这个家族和这些个国加起来,有什么 困难不能克服的。我能供得起一个,就能供得起无数个。所以,到时,不是我要不要你们,而是你们的初心还在不在,认不认我这个阿娘!”元书心的话音一落,所有的孩子都说道“阿娘,您永远是我们的阿娘”
“想当皇帝,嗯 ,很好。不过,当一个好的皇帝,要学的东西会很多,从现在开始,我们所有的人,都要争分夺秒,抓紧时间不断的学习。学习到通过了考试的成绩,获得了高分,就可以成为皇帝种子了,知道了吗?”元书心的话中有淡淡的笑意“学习可苦呢,要不要吃下这份苦呢!就要看你们想做个皇帝的决心了!”
自此,彼此之间的学习就不再是竞争关系,除了元星一是确定了在长安,其他地界还没有下文,他学习是肯定要一致的。其他孩子发现,他们平时的教程和大姐元星一完全一致时,这才肯定了他们这个养母阿娘,是想把他们培训成各地的皇帝,推他们上皇帝位。都大为兴奋,没想到不久前,像个乞丐的人儿,就在几年后就能当皇帝了,这事有多玄幻呢?!不管了,先管着自己的学习吧。
既然有一个孩子想在此建国都,这里就是孩子的地方了,怎么会允许有乱东西在此祸乱此地。
皇宫,议政大厅,众人眼见着那城墙要快塌了。有好多人都不想让自己成为怪物,怪物也奇怪,只对活着的人有兴趣,对地上的死尸,却是睁眼瞎,看不见。这些人中就有些拿起了手中的武器,对准自己的心脏位,只等那远远的墙一破,怪物们冲进来的瞬间便结果自己的生命。心里挂念的家人,也不知道她们现在还好吗?可逃出去了,可有几个眼睛里已透出了绝望,家里的女子特别是母亲和妻子,还有孩子 们。他们想着,全身都在抖。千万不要在这里面看见自己的家的人。
“这里,大女,当真要接受他们?”一个嫌弃的声音传来,众人木木的转过头,就看见两个女子,一个看着面熟,而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子站在不远处,那里有光照进来,看着这两个就像是黑暗中突现的两束光芒一样。两人都身着华服,那衣服说不出的好看和庄重。只觉得一股厚重的味道向他们袭来。
“噗通噗通”声声不断,让不少人,跪了下来。有人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发现像是有什么压着他连抬头都难。
“不是我接受他们,而是他们若想生,就得接受我们,不然,就让外面的怪物把他们吞干净了,阿娘再把怪物们击得粉碎就是了…”她吐了一个小舌头。
“不错不错,虽然是把我当枪使,但这段时间的学习是有效果的,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达到自己的目的。阿娘很欣慰。你去做第一步吧。”元书心知道这时要做什么,她并没有退后,反而是将这个孩子推到了皇帝位,让她坐上去,说她要说的话,做她想做的事。
“你是谁?那个位置不是你坐的!”一位老人急急的说道。
“等你们死了,这个位置就是我做的了”皇帝宝座上那个小女子如此说道。
一个年轻的武将说道,“是,你是坐上去了,然后又会比我们也晚不了多少,就会被怪物吃了,哈哈哈哈,坐吧坐吧,临时前还能看见女人也一起疯了,女子也能坐上帝位,要不要,我给你磕头,叫你一次陛下呢!”
那女子并不惧他临时前的挣扎和发疯,只是淡淡的点头说:“若你心甘情愿尊为帝,我可以救你和你的亲人。”
这话和远处的拍墙声一样的脆响,那人愣了愣,满脸的胡子啦擦,犹豫的望了站在旁边一直没有说的的女子,又看端坐在皇帝宝座的那个小个子女子,“当皇帝有什么好,今天当了,明天就死,连累家族都会被清洗,被抢光,有什么意思。”
元星一却没有理睬他,“若是你用灵魂发誓,永远效忠我元府,效忠我元府和我的子孙后代,在你们没有做出对不起汉民族的事时,我可以首先以皇帝位向你承诺,必不会为难你家和族人。我在制定的这个国度里,他们将和贫民,寒门子弟有一样上升通道,财富也不会只掌控在世家手里,想要获得财富,可以去经商嘛。我们这个国家,将不再收取农人的苛捐杂税,也没有军役将士。我们要做一个快乐的,生活富有,自由的人。”
元星一用这话时,对着他,也对着朝前站着的所有人。拍打的墙的响声传来,急急的密密麻麻的,有人惊呼,“遭了,那门要破了。”
而刚才那人,拉了几个人一起跪下,他想得很明白,这两个身上干净,装扮虽然华丽但明显不是这里世家女的打扮,这样的人从何处来,他并不知,但他知道,哪怕有一丝能活命的机会,他家的妇孺不会由此丧命,那么这个时候可以表态效忠新帝。只要她让他们活着,待事情一了,哪有女子坐在堂上的,必会被拉下来。做什么 富有都没有皇帝富有。可惜,他在拉着众人下跪发誓的时候,就已经堵了他和与他有同样想法的众人的后路。
因为,他们发誓完毕后,那位皇帝陛下并没有叫他们起来,而是转头对着旁边那个女子说,“阿娘,我这样做,可对!”而旁边那个女子却笑了,“你说对就对吧,记住了,你现在发的誓言。”
她肯定的点头,两眼如同星星眼一般,那是兴奋和激动。然后他叫起了跪在地上的人,指了一个方位,让他们站了过去,而又望着其他人。“你们的选择呢?!”
其他人相互看看,又转头看了那些刚磕头,发誓后又叫起的那群人,大家的心里想法和他是一样的,在这里的基本上都是家中的嫡中最嫡的属于继承人的人了,先一个有什么想法,他们是懂的,于是,连续有多人都磕头发誓,宣誓效忠。
就在他们宣誓效忠的同时,皇宫大门的城墙破了,有无数的怪物冲进来,众人还没起身就软了,这时想拿起剑,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一道亮光从天下降下,洒在了这些怪物身上,渐渐的,他们的身体在复原而他们上前冲跑的步子却在缓慢的停了下来。惊叫在这些怪物身上响起,但此时的他们却已经是人形了,虽然越来越透明,但是终于能作为人形而不再是怪物。
朝堂上有几个老大人的声音响起,“儿啊,我的儿啊,你怎么也变成了怪物,你是要吃阿爹吗?”跑到一半的人终于不再跑了,他正惊讶的望着满眼是泪的老父亲,而他现在的心里也没有那一直蛊惑的声音响起,他的脑子在回归,他却看见他的手,正在沙化,他知道他要死了,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阿爹,阿娘她们,我帮她们藏于秘室里了.”他说话却要了他的命,在他的话音一落,他的身影就像烟一样,随风就吹散了。
“儿啊,我的儿啊,我的儿啊”那个老大人哭得两眼是泪。怪物们,不是,是人们,已经是魂灵样的人们,纷纷看着对方,从对方的眼神里看见了自己的模样,“哎”,一声音叹息声音从他们的身后响起,他们面前的一个个魂灵随风而散。只有一个魂灵,颤颤巍巍的站着,她一半的脸是魂灵,一半的脸是人形。
朝上的人惊呼“大楚大长公主。”
这时,她东张西望,并没有看见她的父皇和母后,也没有看见她的大弟弟,看着朝堂上端坐在那龙椅上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子,她异于常人的行为,她跪了下去,磕头说,“只求新皇放过我家家人,让他们做个贫民都行,不要要了他们的命,他们可没有做对不起别人的事啊。”
那个站在皇帝身边的女子走了出来,“一切都源于你曾外祖父对谢家贪婪做致,引来异界的时间缝隙裂开,才会引来这居多的灾害,你家之所以能成为皇帝,是因为你外祖父家的扶持,而他们拿出的大笔钱粮中,有七成属于谢家。有因就有果,前人种因,后人得果,种善因结善缘,种恶因报恶果,这个世界是也是天道看顾的世界。而他们手中的大笔的财富也有一半左右属于谢家,抢来抢去,抢来的都是别家的财富,扶都扶不起来的是你们这些所谓世家人的骨头。”
“你是谁?!你如何知道得这么多?!”那女子渐渐的成了烟状,“我是她的阿娘。”女子的话音一落,前大楚大长公主也化成了烟,被风一吹,随风而散。
“阿娘”坐在龙椅上的女子,走了下来,走到她的身边,“阿娘不要生气,阿娘,这以后要怎么做,我还需要老师教我!”
“只要在这里活着的人们,不管人们效忠不效忠,只要他们不做出伤害别人的事,就不必用法理去管束他们,而你要知道你的存在的意思,这是你在别界学到的知识,而我就此肃清这里的事后,你要学会用人。”元书心对着元星一说。她连连点头。天上的光,从皇宫向外扫去,所过之处,房子恢复原样,只是每间房子前都写有元府,外面海山样的怪物变回了人类的模样,但没多见就在光芒的照射下化成烟散于天空之间,那道光从长安出发,顺着怪物的踪迹向着老巢而去,在长安外围处,便分成了两道光芒,一道灭了怪物群,一道灭了蝗虫大军并将地上大坑里的熔液再次堵了回去。
众人就看见那个年长一些的女子就那么挥挥手,在他们面前恐怖的事和让他们胆子都快吓破的怪物大军,就那么灰飞烟灭,皇宫再次变成了之前毫发无损的样子,不,完全像是新做出的宫殿一样。堂前的众人也变得多了,除了他们这几十个,还有更多的人,有一女子模样的人向着那年长一些的女人拱手,口称“主人”然后就站在旁边,面无表情的望着面前的男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