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繁星呆住了,眼前的人简直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自己戴了面具。
“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林繁星闻言惊呆了:“你是谁?为什么叫我姐姐,还和我长的这么像?”
“看着我的脸,你难道没猜出我是谁吗?”
林繁星再次惊呆了:“你是林繁星?!”
“不,你才是林繁星,我现在只是一缕残魂,靠着你的灵力生存在你的体内罢了。”
“呵……说到底,我才是入侵者,这身子是你的。”
“你错了姐姐,我只是侥幸才进入了这个躯体,其实这身子原本就是你的,只是你失去了在这个世界的记忆。”
“失去记忆?”
林繁星刚想问清楚,那小女孩她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然而还未等她问,下一刻小女孩就消失在了原地。
“哎!等等!”
看着再次空无一人的空间,林繁星无奈的叹了口气。
“好歹告诉我怎么出去啊!”
“你自己的精神世界,还需要别人告诉你怎么出去吗?”
“长公主?你怎么进来的!”
看着突然出现的人,林繁星再次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充满了无力感,为什么这些人可以来去自由,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我只是借助了灵力,进入到你的精神世界而已。”
林繁星好奇的看着这位原本凶神恶煞的长公主,如今对自己这般友善,不禁好奇的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想让你带慧儿离开,帮我照顾她,直到找到南睿。”
“你既然知道她是真的南慧,为什么不认?又为什么南睿逼走?”
“睿儿的离开我也很意外,但他走了我也安心了许多,我也想认慧儿,只是现在的南海十分危险,我不能让他们身陷战地。”
林繁星紧张的看着长公主,问道:“危险?皇宫出事了吗?”
“暂时没事,将来就不一定了,我已经知道你们镇压睚眦的事情,若是没有人故意去释放睚眦,他不会再出来,但也正因为如此,你们让他陷入沉睡,他的恨意只增不减,有朝一日他再次苏醒,那整个南海必回生灵涂炭,所以我想让你带着南慧离开。”
“我知道你担心南慧的安危,但是你用这种方法让她离开,就不怕她伤心吗?”
“我必须要这么做,才能让南慧没有危险,那狐狸精狡猾至极,若是她知道我对她起了疑心,必定会再次对慧儿下手,所以我才故意不认慧儿。”
“那如果我们将那只狐狸精降服呢?是不是就没有危险了?”
“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或许在我们眼前的,只是一只狐狸精而已,而她背后的人,却是我们无法抗衡的。”
“背后之人?你是说她是被人指使的。”
“从她乔装成慧儿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她的真面目了,原本我是想将其收服的,但直到有一日,我碰巧看见了她与一个神秘人交谈,我才知道他们在预谋一场极大的阴谋,而核心就是海底的睚眦。”
“南慧被关了一年多了,你没查出那个人是谁吗?”
“没有查出是谁,我看到的神秘人,单单只是一抹灵识而已,可即使是灵识,我都没看出他究竟是谁,可想而知此人是多么强大。”
“他们为什么会把注意打到鲜能身上?他们是得要睚眦身上的神力?”
“或许更多,又或许他们想拉拢睚眦,为那个神秘人效力。”
说到此刻,林繁星沉默了,在她的认知里,大部分的人都是没有灵力的,只有少数人有灵力,但是她却忘记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世界上比他们强大的人还有许多许多,只是自己还没有发现而已,而危险更是无处不在。
看着林繁星沉默,长公主问道:“怎么,你怕了?”
“怕?当然怕了,面对未知的危险,当然会怕,只是我选择面对危险,南慧我会帮你照顾的,若有朝一日南海需要我,我会回来的,如果我还在的话。”
“你很让我惊讶,无论是你这个人,还是你的内心。”
“我当你是在夸我了。”
“对了,那个狐狸精到底有什么阴谋啊?她和那个神秘人到底说了什么?”
“欲速则不达,你该醒了。”
“哎等等!”
林繁星突然醒了过来,大喊着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把在一旁守着的傅景渊吓了一跳。
“繁星,你醒了。”
回到现实世界,林繁星久久未能回神,她脑中一直回想着长公主那句欲速则不达。
“繁星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
夺景渊看着发呆的林繁星不禁有些慌,一把握住她的手。
“我……我没事,做噩梦了而已,让你担心了,谢谢你。”
看着自己被握紧的手,林繁星慢慢抽了回来,对着傅景渊礼貌的笑了笑。
他看着对自己客气而疏离的林繁星,不禁有些疑惑了,不知怎么他突然觉得,他们的关系好像变了。
“是繁星醒了吗?”
店在院子里和南海仙帝剪花草,听到繁星的喊声,便跑了进来。
只看着林繁星并未回应,傅景渊关心的问了句:“繁星你怎么了?”
林繁星闻声回了一句:“我没事。”
陈浩见人醒了,高兴的不行,立即跑了进来,站在床边笑嘻嘻的看着她。
“你可醒了,这一个月把景渊急坏了,你不知道他这段时间,衣不解带的照顾你,你要是再不醒,只怕景渊会疯了。
“是吗,那多谢太子照顾了,抱歉让你们担心了,大概是我身体太虚弱了,所以毒解了一时没有缓解,才陷入昏迷。”
陈浩并未听出林繁星对傅景渊的疏离,反而笑嘻嘻的:
“你的毒是靠海灵的人鱼血才解的,我们没做什么,况且咱们之间说这些做什么,将来你们二人都要成亲了,那都是自家人,他照顾你也是应该的,是吧景渊。”
然而傅景渊并未给陈浩一个满意的回答,而是黑着脸夺门而出。
“额……他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