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渊笑着回了一句,二人回了住宿的地方,看着静谧的院子,林繁星慢慢挥着手,凭空出现无数花瓣形成一个花床将二人送到了房顶。
被稳当放到房顶的傅景渊,皱着眉看着那花瓣散落的美景,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很快,快到他都没来得及想起在哪里看过。
“怎么了,你害怕吗?”
林繁星倒好酒放在了傅景渊身边,看着他望着地面出神,以为他恐高。
“没有,刚刚好像想到了什么,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傅景渊缓缓坐下,他揉着头,怎么都想不起刚刚一闪而过的场景。
见他如此纠结,林繁星笑着劝解:“想不起来就不要去想了,早晚都会想起来的,何必急在一时呢?”
傅景渊无奈,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回事,竟然消失了一段时间的记忆。
“太子殿下,你心里等的那人是谁啊?”
林繁星有些微醉,大胆的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丝毫没有害怕傅景渊会生气。
傅景渊没有避讳,说起往事脸上也浮起一丝笑容。
“她……她是我从小就喜欢的人,我记得那是一次我和父皇去佛寺祈福,因为贪玩卡在了墙壁的石缝里,我记得是一个小女孩救了我。”
“你也太调皮了,竟然去钻墙缝。”
林繁星无情的嘲笑着他,谁能想到现在如此温润的太子,小时候竟然去钻墙缝,还被卡住了。
“哈哈……小时候太贪玩了,那个小女孩的手被磨破了才把我拽出来,但她拽我出来之后,第一反应是问我有没有受伤,大概就是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喜欢她了,不过后来她走的太急,我都没不知道蛇的名字叫什么,只记得她胳膊上有一颗很好看的红色痣。”
“那你现在找到她了吗?”
林繁星就着他的故事,喝了一杯又一杯,此刻已经完全醉了,但仍然不忘了八卦,她晕晕的小脑袋里,竟然闪过自己拉着一个哭唧唧的小孩在哭的场景,不知是醉的出现了幻觉,还是自己埋藏已久的记忆。
傅景渊点了下头:“自那两年后,我才知道她是谁,不过她现在因为跟着家人去了外地做官,她说要走十年,让我等她回来,所以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等她,不愿意成亲。”
林繁星单手拄着小脸,醉眼蒙眬的看着他。
“她还有几年才能回来啊?”
“还有三年,就到十年了,所以我才想和你假成亲,挺过这三年等她回来。”
说到就剩三年的时候,傅景渊一脸笑意。
“那……我祝你有情人终成眷属啦。”
林繁星站起身,笑看着傅景渊,这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爱情,真是让人羡慕。
傅景渊见她醉了,害怕她摔下去,便扶着林繁星回到了地面。
傅景渊把她扶到清莲轩,他敲了敲门后便将林繁星扶着靠在了门口便离开了清莲轩。
一直等林繁星回来的苏凝脂,忙跑过去开门,便看见醉醺醺的躺在地上的林繁星。
“天呐,繁星你怎么喝酒了?”
苏凝脂见好友喝的如此醉,连忙将人扶了进去。
林繁星坐在床上,对着正在给她擦手的苏凝脂小声开口:“嘘……我今天听到了一个秘密哦,不可以说出去哦。”
苏凝脂被她的样子逗笑了,连连点头答应:“好好好不说,你乖乖睡觉,喝了这么多酒,怕你明天早上就要头疼了。”
折腾了一番,林繁星才乖乖的睡觉,苏凝脂将林繁星的面具摘了下来,看着她脸上的疤痕,轻微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好友这疤是哪里来的,有没有办法消除掉。
这一夜,林繁星的梦里出现了一个小男孩,那个小男孩长得可爱极了,只是慢慢的,最后竟变成了傅景渊的模样,朝着自己走来。
正当傅景渊就要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忽然她被人摇醒了。
“怎么了?!地震了吗?!”
林繁星猛然坐起来,迷迷糊糊的就想要下床。
晃醒林繁星的苏凝脂,看着自己迷迷糊糊的好友,笑了笑:“没有,什么地震,再有一个时辰就要上课了,我是叫你起床呀,你是不是还没醒酒啊繁星。”
林繁星这才反应过来,松了口气的躺回了被窝,有气无力的点了下头:“我昨晚喝多了吗?”
“是啊,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回寝室的,”苏凝脂将人再次拉起来,催促她:“好啦,我刚刚去厨房做了碗醒酒汤,你快起来喝了,然后收拾一下准备去上课啦…”
林繁星搂住苏凝脂芊芊细腰,笑着撒娇:“凝脂你太好了,没有你,我可怎么办。”
“你啊,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甜了,好了快去吧。”
在苏凝脂的催促下,林繁星喝了醒酒汤快速的梳洗了番,换好了规定的校服才和苏凝脂一起去课堂。
“姐姐!”
刚出了东苑舍,二人就碰到了刚下课的温岚,因为温岚比他们小,所以课程是不一样的。
“一大早岚儿这么高兴呀。”
一脸兴高采烈的温岚见林繁星他这一天的心情都会很好。
温岚兴奋的笑着:“岚儿学会了很多东西哦,夫子还夸了我呢!”
林繁星摸了摸温岚的头,夸赞道:“我们岚儿这么聪明当然会被夫子夸啊。”
“铛~铛~铛~”
钟声响起,林繁星上课时间到了,苏凝脂嘱咐了温岚几句便拉着林繁星跑向了课堂,这可是林繁星第一次上课,可不能迟到了。
虽说男女不同席,但到底也是要在一间课堂上课,所以男女一分为二,各自划分两界,在一个课堂上课。
林繁星和苏凝脂分为一桌,傅景渊和陈浩一桌,而林嫣然竟然被分到和刘灵儿一桌,林嫣然知道之后,一直到夫子来脸都还是黑着的。
新生穿着统一的校服坐在位置上,等待他们第一节课的夫子。
逍遥院长在学生到齐后才缓缓从门外走进来,只不过没了昨日那副和蔼的样子,而是黑着脸让人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