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燥热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他无奈的牵开嘴角,大手抚了抚她平坦的小腹,用力让她贴近自己。
小姑娘说得对,她是年纪小,却并不柔弱。
她会替他找到麒麟子,也会想尽办法帮他解毒救他的命,她会一生一世陪着他,等他给她荣华富贵。
他缓解了身体里的邪火,轻轻将小姑娘抱在怀里,好似抱住这世间最珍贵的东西,“你乖乖的睡,我带你去沐浴。”
傅嘉鱼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被人放进了温柔的热水里,周身肌肤苏展,舒服得紧,就连身上的黏腻也清爽了许多。
“夫君……”
“我在。”
“我好累……”
“累就好好睡,等天亮了,就好了。”
“为什么……你不累呢……”
为什么不累?
他想要她……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如今得偿所愿,自是沉溺其中。
难怪历史上,那么多英雄好汉都毁在温柔乡,他的温柔乡,也令人不可自拔。
男人轻笑,意味深长的盯着女子绯红的小脸,克制住体内沸腾的气血,叹口气,将人抱回床上。
那朵艳丽的红梅散在床铺上,证明了他的小姑娘从此以后便是他的人了。
他曲起手指,点点女子白嫩的鼻尖,“看在你第一次的份儿上,饶过你。”
……
翌日,傅嘉鱼醒来时,天色正好。
昨晚落了一整夜的雨,今儿天一亮便放晴了。
她中了药,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根本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只记得一晚上与徐公子在床上的荒唐。
她红着脸起身,才刚动了一下便觉双腿间酸疼无比。
她羞赧的咬了咬唇,将溢到唇边的那抹呻吟吞了回去。
见男人早已梳洗完,轻袍缓带一袭棕色长袍坐在椅子上看书,脸上更是不好意思。
她明明没出什么力,可为什么男人看起来格外精神焕发,没有半点儿不适,而她却这么疲乏呢?
男人听到床上动静,放下手中书册,直接走到床边坐下,“昭昭醒了?”
傅嘉鱼见他毫不客气的伸过手来捏她的脸,也没躲,只是脸上嫣红一片,透露了她的害羞,“嗯,夫君,月落姐姐呢?”
燕珩眸色暗了暗,“她在外面,一夜没睡。”
傅嘉鱼想起昨夜在安王府发生的事儿,生怕男人迁怒月落姐姐,忙道,“让她进来替我更衣吧,我有话要与她说。”
燕珩按住女子小手,拿过一盒药膏模样的东西,清隽修长的手指轻轻剜了一坨,便道,“她昨夜犯了大错,应当被罚。”
“不是她的错,都是安王——”傅嘉鱼声音戛然而止,“咦,夫君你做什么?”
“给你擦药。”
“别别别……我我我自己来就可以!”
“都怪我昨夜没有克制,伤了你,让为夫来。”
“欸,你——”
傅嘉鱼抿着红唇不说话了,身子被他摆成一个尴尬的姿势,小脸涨得通红,气呼呼的盯着男人面不改色的俊脸。
见他动作温柔,又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得别开小脸,忍受他那修长手指在底下轻抚药膏的动作……身子微微酥麻。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变成如今这般敏感的模样。
话本里,她与李祐成婚两年,李祐从不肯碰她,就算偶尔他也会牵她的手,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可现在……
男人擦完了药,替她将裙子拉下来,“昭昭现在感觉如何?”
傅嘉鱼红着脸将双腿并拢,小心的觑他一眼,“有点儿清凉,很舒服……”
“那就好,起来罢,为夫替你穿衣。”
“夫君,月落姐姐就可以的。”
“日后,有我在,她们不必在屋中伺候了,昭昭的事,为夫亲自来。”
听着男人霸道的话语,傅嘉鱼说不出的愉悦和快乐,昨夜夫妻二人秉烛夜谈,敞开心扉,她明白他对自己的心意,自然也不会再拧巴别扭的去想东想西,只想着日后他们会长长久久的携手一起走下去。
等废太子起复功成,她还想与他再办一场盛大的婚宴。
到那时,李家再也不会有人敢当着她的面,辱骂徐公子是丑夫了。
燕珩拿起早就准备在一旁的襦裙和大衫,视线落在小姑娘胸前颤巍巍的柔软上,想着昨夜在自己手中的两团极致的温柔,眸光又深了几分。
他极力克制住自己,唇边含笑,亲手替她换上。
傅嘉鱼又是羞又是担心,见他大手在她身上轻车驾熟的模样,肌肤一阵发颤。
好在他动作很快,神色又清正,看起来十分君子,没有半点儿邪念。
她微微松了口气,下了床,挪着步子,忍住身下的疼痛,坐到铜镜前,镜子里的自己一夜之间大变样……娇嫩得如同一朵被雨水滋润过的玉芙蓉,琼姿玉貌,肌肤白里透红。
“公子!小的有事要禀!”
莫雨扯着嗓子在门外喊。
傅嘉鱼心神一颤,忙对身后替她梳发的男人道,“夫君,你的事要紧。”
燕珩无奈的弯下身,凑在小姑娘耳边,“昭昭就这么希望我走?”
傅嘉鱼咬唇,“没有的事儿,这不是担心莫雨有重要的事儿么。”
燕珩轻笑,知道小丫头是害羞,也不揭穿她,在她唇边落下一吻,便放下梳子,“我出去看看,让月落进来为昭昭梳头吧。”
傅嘉鱼心中一软,扬起小脸,靡颜绯红,格外勾人,“那夫君快去,一会儿我们一起吃早膳。”
等男人出了门,傅嘉鱼急忙让月落与疏星进来。
月落一进屋子,便直接给她跪下了,“姑娘,奴婢有罪,请姑娘责罚。”
傅嘉鱼皱了皱眉,瞥见她脚踝处的红痕,心知她昨夜也不好过,心疼的去扶她。
见傅嘉鱼没有责怪之意,月落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
傅嘉鱼怔了怔,慌忙将她抱住,“月落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快起来,昨天的事,不怪姐姐,要怪,只能怪给我下药的人心肠歹毒。”
月落眼圈儿红肿着,缓缓抬起带泪的眸子,哽咽了一声,冷静下来,回想起昨日的细节,便道,“昨日奴婢本来一直守在姑娘身后,可没想到有两个丫头突然靠过来,奴婢一时不察,便感觉浑身僵硬不能动弹,也不知她们使了什么妖术,奴婢一时间也无法张口说话,眼睁睁看着她们将姑娘带走却无能为力,后来,她们将奴婢拉到一处黑暗的假山石后就没了踪迹。奴婢一人在假山后待了一会儿,才逐渐恢复过来。只是等奴婢找到姑娘时,姑娘已经在姑爷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