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看看月七,“魏无羡一个男的居然绣花?”
月七淡定说道,“你忘了宁安城那边有一家极好的绣楼,里面的最好绣工就是男子,人家的绣艺可好了。人家也是长得一表人才。”
薛洋摸摸下巴,“倒是有些道理,不过他这个手艺不太行啊!”
两人又看了魏无羡一会儿就离开了,真没啥意思。
几天后,聂怀桑偷偷跑去找魏无羡,“羡羡,你的手怎么了?”
“别提了,那、我无聊看舅母绣花,就去玩蓝了几下没想到这针扎得我疼啊!”魏无羡摸摸鼻子。
“说到这个事情,你可知宁安城最好的绣楼出了一间人命案子,有个学艺的绣女怀孕跳井了,说也齐了,那楼里学刺绣的有男有女,但学的时候都是分开来的,中间不但有十米高的院墙,要跑去另一边翻过院墙也要三刻的时间,中间有家丁巡视三班巡视的。我有个远亲家的庶女的表妹在里面学艺呢!她回来说这事情想不通,说那跳井的女子平时性子温柔,也不喜热闹也不爱出风头怎么就这样了?为这事情,家里就不许那庶女的表妹再去学习了,但是去那绣楼学艺的女子还在增加。”聂怀桑摇着扇子。
“当地的府衙怎么说的?”魏无羡拿块糕点给聂怀桑。
“能怎么说?那姑娘未婚先孕跳了井,人家父母都没说什么,府衙能如何?怎么查呢?”聂怀桑摇摇头。
“羡羡,聂怀桑你怎么来了?大理寺卿找你俩呢!”金子轩走了进来。
两人很奇怪,大理寺卿找他们干嘛?
大理寺后院,蓝曦臣、蓝忘机、聂怀桑、魏无羡、温情、温晁、金子轩和金子勋都到了。
大理寺卿拿着一块血帕,“这是一名宁安绣楼过世的女子母亲送来的,我的人去那家发现这家母亲自缢身亡,女子的父亲不配合。这血帕上面写了女子是被绣楼里的男子骗去了清白,但是男子的名字没写,只说了是绣楼的先生。这绣楼的绣艺出色,跟金氏等皇商有业务来往,当家的叫陈铭,也被绣楼学艺的人称为先生。但是没有证据说明是这个先生所为,最好的办法就是要人混进去。”
“那就是要女子进去。我们家温情只会扎人不会刺绣啊!进去了没几天我怕人没扎到,直接被她扎趴下了,毕竟也不知道她扎的人对不对啊?”温晁看看众人。
温情看看温晁,“我要不要先把你扎趴下?”
“不行,我媳妇儿不能去。”蓝曦臣抗议。
“那谁去啊?这事儿只能女子去。总不能男扮女装吧?那这人得好看的雌雄莫辩才行啊!”金子勋觉得有些难度。
大理寺卿看看在座的人,“所以我把诸位找来,这人得长得好看,还要有身手能保护自己。”
聂怀桑看看几个人,“我看看羡羡可以,他长得好看,而且他会打架,打扮一下觉得艳压群芳,哎哟!金子轩你打我干嘛?你长得又没有羡羡好看,你要是假扮女子,人家看看都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