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敏和聂风一个人啃一个鸭腿,一个劲儿跟家里人吐槽江澄——
“那个江澄脑子特别有问题,居然挑拨我们兄弟感情。”
“就是啊!气死我了,当时我还差点记不住自己在考试了,直接都想揍死他了。”
“咱家能有几个中举容易吗?”
“我真想套他麻袋。”
“想什么想?直接去套。”
聂敏和聂风吃完鸡腿,一个人抱着一块西瓜,各自拿了一个麻袋就跑了出去,两个人蒙好了面跳进了进去,还吐槽了一句,“江家这墙也太矮了,就三米高,都不够我们练手的。”两个人非到墙头看到有个人正蒙面艰难地要跳下去。
聂敏把那人一提溜一起跳了下去。
三个人都蒙面看着对方,一看对方手里的麻袋瞬间明白了,一起找个江澄的房间。
江澄今天大发脾气,所有的下人都被赶走了,这会儿还在骂,“聂怀桑,你个小个子就是靠家里考了个状元,温晁你居然敢骂我,你还没我考得好呢!就你这样的,等你嫁给了王玲娇就等着天天被鞭子伺候吧!魏无羡你个娘娘腔,我咒你一辈子没媳妇儿。金子轩你个花孔雀,不就是找了个好媳妇儿吗?等我阿姐嫁给王爷,天天要你们这帮人磕头磕破血。”
三个蒙面刚要拿麻袋进去呢!突然又冒出一个蒙面的人拿着麻袋从窗户进去了,三个人马上去窗户那边一看,就看到江澄直接被对方一拳打晕了,然后对方把江澄塞被子一顿踹。对方打完了一转身看到窗户这边还有三个同道中人,抱个拳。四个人都明白了,然后一起把江澄塞麻袋一顿暴揍,打完了四个人一起从墙头飞出去了……
江家的下人第二天敲门,“少爷,吃点东西吧。”听到里面没有反应,就悄悄开了个门,慢慢把头伸进去,“少爷?”然后缩回头看看其他人,“要不一起进去看看?”
其他下人中有个胆子小的被推进去,结果被门槛一绊,“哎呦!唔——”
其他下人马上把这个下人的嘴巴捂住拉起来丢一边,然后进去一看江澄吓得嗷嗷大叫,“来人啊!”
江枫眠和虞紫鸢昨天在主院里吵架到半夜,江枫眠就回了书房睡,虞夫人则是气呼呼的回了房间。江厌离没人理就自己回了院子。
管事敲了三个主子的房门,说江澄情况不对劲儿。
江枫眠、虞夫人和江厌离去了江澄的房间一看都傻了,江澄鼻青脸肿身着女装,还被打了耳洞一动不动躺在地板上。
要说这耳洞是聂敏打的,姑娘家从小会打耳洞,身上会带着绣花针直接一针穿。衣服是温晁换的,脸是金子勋打得,江澄的骨折是聂风打的。这四个人打完了江澄把各自脸色的黑布拿下来了,四个人表示有空一起喝一杯,然后都回家睡觉了。
江家的下人乱作一团给江澄清理好,然后大夫来了,直接把江澄裹成了木乃伊,说三个月不能下床,虞紫鸢当时气得要掐死大夫,还是江枫眠把大夫全须全尾送出小门的,也给了丰厚的诊金,但是他们不知道这大夫是出了名的大喇叭,也是小心眼儿,自然回去说江家有悍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