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奇怪了,一无媒妁二无下定,你们家就说跟我家子轩有瓜葛,我当爹的怎么不知道啊?”金光善本来就不喜欢江家人,谁要他们欺负自己家宝贝羡羡呢?
“金光善你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你夫人不知道吗?”虞紫鸢喊道。
“我夫人没说过啊!”金光善否认金夫人提过让江厌离当儿媳妇儿的事情。
“你——”虞夫人气得眼神要杀人了。
“我家子轩已经定亲了,从没说过要娶你家闺女,你家可别乱塞啊!当然,你家要是非要塞闺女,那是当通房吗?可是子轩不喜欢你家闺女啊!”金光善一副江家人非要把女儿塞自己家的架势,“聘为妻奔为妾,父母硬塞当通房吗?你家闺女身子骨没什么毛病吧?”
“金光善你想死啊!”虞夫人要揍人。
江枫眠拉住虞夫人,然后看着金光善,“金兄,阿澄性子急不是故意的,阿羡不也没事儿吗?”
“话可不能这么说,大家都知道的,我家阿羡是解元第一名啊!三年后是参加殿试的,大家要知道当地有个解元是多大的荣耀啊!江晚吟是第三名把第一名推街上差点被马车撞,大家说他什么心思啊?”金光善表示谁不会耍无赖啊!
外面的百姓可就议论开了——
“第三名把第一名弄死就是第二名了。”
“对啊!第一名可不是一般的人啊!”
“就说前几年殿试的前三名吧,老家当年免一年赋税,家里人都得了丰厚的赏赐。”
“这么看来江家儿子就想自己家好,故意的。”
“他那脾气本来就冲,没事儿都要发个火呢!”
……
“好了,好了。”知府看差不多了,“不论如何,江晚吟推撞魏无羡是事实,现在魏公子还在家里静养呢!就罚江家赔偿一千两银子给魏公子,来人,把江晚吟带出来打一百大板子,罚江家人三十贯钱就可以把人领走了。”
江晚吟被打得哭喊不止,“娘啊!疼。”
虞紫鸢要上前被江枫眠打晕了,江枫眠知道虞紫鸢再闹要出事儿了,如今金家的气势压过了江氏,还是别多事儿了。
金光善要人给知府送了个礼盒,然后给在场的衙役和师爷都赏了银子。打板子的人打江澄那是板板都是往重了打,保证江澄半年下不了床。
薛洋看完戏就走了,还把事情禀告了蓝忘机,“主子,难怪国主说金老头不地道,继承家业跑了,金老头就几句坑的江家人都没招了,江厌离要是非嫁给金子轩那就是倒贴,要是不嫁,她在当地也找不到婆家了。江老头怎么娶了虞夫人这么能耐的人啊!直接坑儿子闺女啊!我都要笑得肚子疼了。”
蓝忘机看着沙盘,“虞紫鸢为人傲气,自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薛洋想了想,“不过这魏公子有点奇怪,他沐浴都不要人进去服侍的。”
蓝忘机看看薛洋,“没有侍从和侍女?”
月七看看薛洋,“这有什么?这么大人自己还不会洗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