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江枫眠到了虞紫鸢他们住的小院子,就听到虞紫鸢骂骂咧咧的,江枫眠头大了,“你好了没有?”
“江枫眠你怎么才来啊?你知不知道你女儿被欺负了?那个方氏都年老色衰了,居然敢要我姐姐举着烛台跪院子?”虞紫鸢生气啊!
“方氏是正妻,你姐姐再是贵妾那也是妾,正妻罚小妾天经地义的,你和你姐怎么就把阿离带去宫宴了?礼部尚书看到我就跟看杀父仇人一样!”江枫眠头大了,“阿离去宫宴你们都不告诉她那些贵女不可以招惹吗?你当人家那出身是摆设啊!”
“那又如何?她们不也没找我们麻烦吗?”虞紫鸢不以为然,“可惜了,要是成功,阿离就是不能嫁给蓝曦臣,嫁给蓝忘机也是可以的。”
“虞紫鸢,你娘生的时候喝酒了吧?你好大的口气给两位王爷说亲啊!历代嫁给蓝氏,不说嫡系了,就是旁系都是名门贵女,是你疯了还是你姐姐疯了?”江枫眠觉得要找个大夫给虞紫鸢治病了,这什么毛病啊?
“江枫眠,你以为你声音大我就怕你了,我还不是为了阿离好,当了王妃就是人上人,就算当侧妃也是显贵,以后也能帮阿澄啊!阿澄怎么考第三的,你真装糊涂吗?还不是我安排的人让金子轩病了一场,要不然阿澄怎么有殿试的机会?”虞紫鸢冷笑,“明知不说也是帮凶。”
江枫眠指着虞紫鸢,“你、你简直无理取闹,我只是说阿澄的课业考前五应该有戏,你居然干这样的事情。那么聂怀桑和温晁呢?你干了什么?”
“聂怀桑那个家伙喜欢看戏曲,我安排了人在他考试前半年的时候给他的吃食下了容易受惊的药物,他也是病了一场,温晁那个爱吃花酒的就更容易了,几个美女拖着他几个月,给他吃了一颗罂粟花。”虞紫鸢冷笑,“江枫眠,你娶的时候就该知道我们虞氏是前朝的祭师,为了活下来改名换姓到今日,祖先的大能没继承,几个小技能还是有的。”
江枫眠指着虞紫鸢,“你、你简直无理取闹,我只是说阿澄的课业考前五应该有戏,你居然干这样的事情。那么聂怀桑和温晁呢?你干了什么?”
“聂怀桑那个家伙喜欢看戏曲,我安排了人在他考试前半年的时候给他的吃食下了容易受惊的药物,他也是病了一场,温晁那个爱吃花酒的就更容易了,几个美女拖着他几个月,给他吃了一颗罂粟花。”虞紫鸢冷笑,“江枫眠,你娶的时候就该知道我们虞氏是前云梦国的祭师,为了活下来改名换姓到今日,祖先的大能没继承,几个小技能还是有的。”
江枫眠吓了一跳,他娶虞紫鸢是父母之命,父母说虞氏跟江氏一家在前朝当过高官,但是王朝覆灭,前朝的官员慢慢都融入了普通人的生活了。江枫眠叹口气,“够了,前尘往事不要再提了,阿离的性子不适合当王妃,就算当了侧妃,她也争不过,老老实实回家吧。别错过了金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