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尘面无惧色,他将真气全力灌输到剑中,向剑齿虎的头部狠狠斩去。与此同时,剑齿虎攻击也已到来,它獠牙与范尘长剑碰撞到了一起,剑与牙的交锋,发出了清脆而刺耳的金属声响。范尘感觉到剑上传来了一股巨大力量,几乎要将他掀飞。范尘硬生生地挡住了这一击,只感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他明白,这还只是开始,他必须速战速决,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紧握长剑,身形一跃而起,再次向剑齿虎的头部斩去。这一击比刚才更加凶猛。剑齿虽然狂暴无比,但在这般凶猛的攻击下也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它咆哮着,试图用更强的力量反击,但范尘速度更快,力量更大。他挥舞着长剑犹如一位舞者,在危险边缘翩翩起舞。犹如一道闪电划破黑暗,带着破空之声向剑齿虎头部斩去。
终于,他剑锋割破了剑齿虎皮肤,瞬间鲜血飞溅。剑齿虎痛苦地咆哮着,身体猛地一颤。范尘没有丝毫松懈再次挥剑砍向剑齿虎的头部。这次他剑直接砍断了剑齿虎的一颗獠牙,巨大力量让整个剑齿虎头部都为之一震。失去了獠牙的剑齿虎愤怒无比,它咆哮着向范尘扑来。范尘迅速后退,同时挥舞长剑防御。剑齿虎愤怒地咆哮着,扑向范尘。然而范尘的速度更快,他巧妙地躲过了攻击,同时挥剑向剑齿虎的头部斩去。这一剑斩得如此精准,以至于剑齿虎的头猛地一歪,差点失去了平衡。
范尘没有停下来,他立即发动了第二次攻击。这一次,他瞄准了剑齿虎的眼睛。他知道,只有直取要害才能对这只强大的猛兽造成致命的打击。剑尖划破空气,发出一阵阵嘶嘶声响。
剑齿虎愤怒地咆哮着试图用强大的力量挡住范尘的攻击。然而范尘的速度太快力量太大他的剑瞬间刺入了剑齿虎的眼睛直接穿透了它的头颅。
剑齿虎发出一声凄厉的咆哮身体猛地一颤。它摇晃着脑袋仿佛想要把这一剑的威力甩出去。然而这一剑已经夺走了它的生命。它的身体缓缓地倒下再也无法动弹。
范尘紧握着长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这场战斗虽然胜利了他也明白下一次面对这样的危险时他可能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息凌霄带着球球从洞口跑进来。凌霄一脸关切地问道:“范兄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范尘摇了摇头开口道:“没事调息一下便可。”凌霄松了口气对范尘说:“刚才在洞口看到了你和剑齿虎战斗真是太惊险了。”范尘有些后怕地笑了笑道:“确实很惊险这只剑齿虎非常凶猛不过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血腥气息如此浓重我们要是不快点离开恐怕会吸引其他妖兽过来。”凌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范尘的意见。
范尘和凌霄赶紧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这个洞口。刚刚与剑齿虎的战斗几乎耗尽了范尘的力量他盘腿坐下开始调息。凌霄则拿起被斩断的剑齿虎长牙和剩下那颗长牙仔细地擦拭后放入了储物戒指中。
范尘调息了片刻后感觉自己的气息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看到凌霄已经将剑齿虎那一对长牙收好后便站了起来。他带着球球与凌霄一道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范尘虽然已经恢复了大部分力量但仍然感到有些虚弱。他时刻保持着警惕注意着四周的动静以防备突然出现的危险。
凌霄也十分小心紧紧握着长剑目光不断地四处扫视他们知道这次能够成功击杀剑齿虎全靠范尘如果下一次遭遇更强大的妖兽他可能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范尘和凌霄走许久终于找到了片较为安全的丛林附近并没有妖兽活动的迹象让他们松了一口气。
凌霄看着范尘开口道:“范兄这次真是多亏了你不然我可能就葬身在那个洞穴了。”
,营造出一种宁静安详的氛围。范尘的心神随之放松下来,他之前一直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此刻放松下来后,不禁感受到了全身的疲惫和倦怠。
他坐到一块大石头上,将球球抱在怀中,轻揉着它的小脑袋。球球在他的怀里欢快地扭动着,小眼睛里满是愉悦和感激。范尘看着它,心中也涌起一股温暖。之后,他将球球放下,让它自由地在地上玩耍。
接下来,范尘开始调整呼吸,修炼心法,逐渐恢复着战斗消耗的真气。他盘腿坐在大石头上,闭上眼睛,将心神沉入到自己的体内。感知到自己经脉中的真气已经变得有些微弱,他运转心法,引导四周的灵气缓缓向自己体内汇聚,不断转化为真气流淌在筋脉之中。
范尘静心凝神,细心地体会着体内真气的流动。在心法的运转下,他感觉到自己的经脉逐渐被真气滋养,变得更加坚韧。真气在经脉中奔腾不息,如同清澈的溪水在河道中流淌,带走了疲倦和虚弱。
随着经脉中真气的逐渐恢复,范尘开始尝试沟通第二条经脉。他小心翼翼地将真气引导到第二条经脉的入口,心中默念心法,控制着真气在第二条经脉中缓缓运行。
范尘感觉到那股堵塞的力量,他知道需要小心应对。他让真气在经脉中反复冲刷、磨砺那道堵塞,并未急于突破。他清楚要想真正贯通第二条经脉,必须让真气将那道堵塞完全消磨。
时间在范尘的调息中一点点过去,而他丹田中的真气也在逐渐恢复。待到真气重新充盈,范尘开始有意识地压缩真气,使其变得更加强大、炽烈。他引导着这股真气向那道堵塞冲去,一次次地冲击着它,一次次地磨砺着它。
终于,在范尘不懈的努力下,那道堵塞再也抵挡不住真气的冲击,瞬间被冲破。一股强大的真气从丹田中喷涌而出,沿着第二条经脉迅速运转,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力量与舒适感。
范尘心中欣喜不已因为他明白自己距离炼气八重又近了一步。他慢慢地睁开眼睛,站起身来一种从未有过的力量感充盈着他的全身。
范尘和凌霄休息一会后,带着球球继续深入妖兽之渊。他们已进入妖兽领地多日,面临随时可能出现的强大妖兽,但他们并未停下脚步,而是继续前行。周围树木愈发茂密,阳光透过树叶间隙洒在地面上,营造出一种宁静安详的氛围。正当他们时刻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妖兽时,突然前方传来了一阵沙沙声。范尘和凌霄立刻警惕起来,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顺着那若隐若现的声音望向草丛,一只令人惊艳的狐狸慢慢浮现。这只狐狸身长近一米,身姿优雅,显得非常矫健。它的毛发灰中带金,阳光下仿佛镶嵌着银色的光泽,给人一种高贵而神秘的感觉。狐狸的双眼狡黠而明亮,犹如两颗闪烁的星星,散发出智慧与机敏的光芒。这双眼睛与它那独特的狐狸脸庞相互辉映,形成了一种引人注目的魅力,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凌霄看到这只狐狸后倒吸一口凉气,对范尘说道:“此狐狸名为炽焰狐,任务单中记载其实力相当于炼气八重。皮毛极为珍贵,若是拿到集市上,定能换取不少灵石。”
话音未落,球球已经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向了炽焰狐。一时间,尘埃飞扬,地上枯枝被踩得咯咯作响。炽焰狐丝毫不示弱,它眼中的狡黠光芒更加璀璨。毛皮上的银色光泽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仿佛被点燃的火焰。它优雅地腾跃,巧妙地躲开了球球的攻击,然后猛然回头,双眼紧紧地盯着球球。球球和炽焰狐的战斗异常激烈,每一次碰撞,都会引发一阵震颤,仿佛整片森林都在颤抖。
虽然球球的攻击看似毫无章法,但却每次都能逼得炽焰狐后退几步。而炽焰狐尽管看似优雅地躲避,却有几次被球球的攻击扫中,毛发在空中飘散。
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球球的攻击越来越凶猛,而炽焰狐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凝重。它不再只是单纯地躲避,而是开始发动攻击。它的身影在阳光下忽明忽暗,仿佛一团跳跃的火焰。
范尘对球球的真正实力仍然感到一头雾水。他知道这只狗狗的防御力极为强大,但不清楚它的真正实力。周围的树木被强大的力量撞得东倒西歪。炽焰狐的速度与力量、球球的耐力和敏锐,都在战斗中展现得淋漓尽致。炽焰狐以惊人的速度冲向了球球,同时张开了嘴巴,狠狠地咬向了球球的身体。周围的树木被强大的力量撞得东倒西歪,仿佛在为这场战斗的激烈程度欢呼。炽焰狐的速度与力量、球球的耐力和敏锐,都在战斗中展现得淋漓尽致。炽焰狐以惊人的速度冲向了球球,同时张开了嘴巴,狠狠地咬向了球球的身体。
球球看似随意地一侧身,竟然巧妙地躲开了炽焰狐的攻击。球球巧妙地躲开了炽焰狐的攻击后,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即发起了更为凶猛的反击。它的牙齿像锋利的刀子一样,狠狠地咬向了炽焰狐的肩膀。炽焰狐虽然被咬得大叫,但它的身手依然敏捷,巧妙地侧身一滑,再次躲过了球球的攻击。
然而,球球并没有停下攻击的步伐。它迅速转身,利用自己强大的后腿力量,向炽焰狐发起了猛烈的攻击。这次,它的攻击目标不再是炽焰狐的肩膀,而是其柔软的腹部。
炽焰狐的反应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它在努力躲避球球的攻击时,腹部被球球狠狠地扫中。剧烈的疼痛让它惨叫出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翻滚。
球球没有停下攻击的打算,它迅速冲向了倒在地上的炽焰狐,一口咬住了它的脖子。尽管炽焰狐还在挣扎,但它的生命力已经在球球的利齿下慢慢消逝。当炽焰狐不再动弹时,球球才松开口,叼起了炽焰狐的尸体,来到了范尘的脚下。它摇了摇尾巴,用一种讨好的眼神看着范尘,仿佛在邀功请赏。
范尘看着眼前的战斗,心中惊讶不已。他万万没想到,外表憨厚的球球,实力竟然如此强大。范尘从储物戒指中取出剩余的烤肉,当作奖励扔给了球球。接着,他将炽焰狐的毛皮剥下,准备带回宗门换取灵石。
范尘微笑着没有再说什么,他抬头望去,只见丛林间的树木高耸入云,阳光透过绿叶间的缝隙洒落下来
凌霄则一边仔细观察着球球,一边自言自语:“我从没听说过这种类型的妖兽,也没有在任何书籍中记载过。”他看着球球,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传说中的上古遗种?这个想法让他愣了一下,但随即就被他打消了。传说中的太古遗种拥有毁天灭地的能力,即使是修为达到大乘期的修士也难以抵挡。而球球看起来就像一只小土狗,怎么可能是太古遗种?
凌霄转头对范尘说道:“范兄,看来你捡到的灵宠不简单啊,我没听说过有这种类型的妖兽。”范尘翻了个白眼,回答道:“我也是偶然间在一个湖中小岛中找到的球球,我对它的情况一无所知,只知道它不太讲卫生,跑得挺快的。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要是遇到妖兽群就麻烦了。”凌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一边留心观察四周的环境,一边小心翼翼地往后退去。范尘带着球球紧紧跟在后面。 两人穿行在森林中大约一个时辰,终于看到了一片空旷的地方,范尘和凌霄都松了一口气。妖兽的嗅觉和听力都非常敏锐,这里空无一物意味着他们不太可能遭遇妖兽的袭击。 “范兄,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凌霄问道。 范尘沉思片刻,回答道:“我们还是先离开妖兽之渊吧,返回宗门将炽焰狐的毛皮卖掉,然后再作打算。”凌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两人便沿着来时的路向外奔去。森林中的气氛越来越压抑,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