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尘洗完澡后,感觉心情轻松了许多。他穿好衣服,便先行离开了。
这时,李星从远处的一棵大树后走了出来,自言自语道:“这家伙身材还不错。”接着,他确认范尘已经走远后,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卷长布和几根柱子。
他在溪流中围了一个围挡,然后进入里面洗漱。他身上的衣服沾染着白天战斗中的血迹,早就想换洗一下了。嘴里不自觉地哼起了小曲。
如果范尘这时在场,他一定会感到惊讶,因为从围挡内传出来的居然是个女声。
范尘回到帐篷处,准备好食物,自行先吃了一点东西后,便早早地回到自己的帐篷,开始打坐修炼。他深吸一口气,平心静气,开始调动体内的真气。范尘的呼吸逐渐平稳,心境宁静,进入了一种特殊的状态。他的身体内部,真气流动越来越顺畅,运转心法一遍一遍的的将自己体内真气淬炼,仿佛进入了一种忘我的境界。
与此同时,李星洗完澡回来了。他看到已经准备好的食物和正在修炼的范尘,心中不禁感到一丝欣慰。他也吃了些食物,然后回到自己的帐篷,开始了修炼。
夜色渐深,帐篷内的灯光逐渐熄灭,两人都在静心修炼,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刻。在这深邃的夜色中。
第二天,两人决定继续赶路,前往雾虚森林。他们拿出地图确认了自己的位置,距离雾虚森林还有不到两千里,以他们的速度,两日之内便可到达,两人商议了一下,决定尽早完成任务,中途不再前往城市休息,商议完毕后范尘和李星收拾好帐篷,便开始出发。
与此同时在距离此处约五百里的碧波城,城主府内,一个雍容华贵、体态丰满的妇人正在听取家奴的汇报。家奴报告说,她的本家今天送来消息血手团被人灭了,她的哥哥江洋也不幸身亡。这个消息让妇人悲痛欲绝,哭得如同梨花带雨一般。曼妙的身材隔着薄纱一颤一颤的,看的汇报的家奴直咽口水。妇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突然转过头来,双目瞪着家奴。她的眼神充满了威严和怒气,让家奴感到不寒而栗。
“你不想死就给我滚下去!”妇人厉声说道。
家奴被吓到了,立刻退下了
突突然,妇人想到了什么,深吸一口气,对屋内的侍女说:“快去给云儿传信,告诉他发生的事情,让他赶快回来给舅舅报仇!”
“且慢”此时一位男子走进了房间说道,此人正是碧波城的城主凌修身着一袭黑色的长袍上绣着金色的云纹,象征着他的尊贵地位和深不可测的实力。接着他对侍女摆了摆手示意侍女退下。他看着妇人正独自落泪,问道:“夫人,不必去惊动云儿,你把事情的经过与我道来我们再做决定也不迟”妇人抬起头,看着凌修,眼中闪烁着泪光。她把家奴汇报的情况告诉了凌修,听完之后,凌修的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夫人,以云儿的修为给他舅舅报仇还不是易如反掌。”凌修说道,“只是夫人你有所不知的,近日传来消息,云儿最近战胜了雷隐宗排名的第十名孤霜,排名已经进入前十,拥有了进入雷隐宗传经阁修炼的资格。传闻进入雷隐宗传经阁内拥有突破至元婴期的希望,我们不可随意打扰到他。”
妇人听到凌修的话,脸色微微一变。她知道凌修说得有道理,关乎到云儿是否能突破元婴期孰轻孰重她还是分的清,但心中的悲伤和愤怒却让她有些难以接受。她哽咽着说道:“夫君,可是我哥哥……我是他的亲妹妹!。”
“我知道,我知道。”凌修轻轻地拍了拍妇人的肩膀,安慰道,“我会让手下去查清楚这个事情,方圆千里都是我碧波城的势力范围,我让手下留意下近日城中是否有陌生修士即可。”妇人犹豫了一下,心中也知道凌修说得有道理。她点了点头。看到夫人这副姿态,凌修心情大好,抱着妇人向内屋走去,一把将妇人丢在床上并伸手扯试床边的帘子,同时将夫人推倒,一双大手犹如双龙探海,惹得的妇人一直娇喘、、、、、、、、。
夜晚,李星与范尘找了一个宽敞的地方,搭起了帐篷休息。他们烧了一堆火,烤着食物,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饭后,范尘看着李星,眼神中充满了挑战之意。他忍不住说道:“李星,我手痒难耐,想找你来切磋一下。”
李星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说道:“好啊,我也正想和你比试比试,看看你到底有几斤几两。”说完,两人便开始比试起来。
范尘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圣焰剑诀,刹那间范尘手中的剑热浪滚滚,仿佛不再是一柄剑而是一团烈火,带着热浪范尘一剑刺向李星。李星也不甘示弱,挥舞着手中长剑,剑招快如闪电,剑身如有电流疾走,灵活异常,顷刻间架便化解了范尘的攻势。
两柄长剑在夜空中交错,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仿佛雷霆与火焰的较量。范尘的圣焰剑诀炙热无比,仿佛要将空气点燃,而李星使的雷鸣剑诀一招一式犹如雷鸣,将周围的尘埃都激得飞舞起来。
范尘将体内真气催动至极致,剑身如同一条火龙般向李星扑来,李星则迅速回应,手中的长剑仿佛化作一道巨大的雷电之爪,将巨龙紧紧抓住。两股力量相互抵消,爆发出强烈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夜空。
范尘再次发动攻击,剑气化作一道烈焰长河,向李星涌去。李星脚踏虚空,一跃而上,双手握剑,真气运转剑身好似一道雷电之柱。雷电之柱与烈焰长河相互碰撞,爆发出无数火花,如同烟花般绚烂。
半个时辰过去了,范尘和李星的比试仍在继续。他们的剑法越来越熟练,每一剑都带着烈焰的咆哮或雷电的轰鸣。
最终,在一阵激烈交锋过后,李星的剑招破掉了范尘的攻势,一剑刺向范尘。范尘瞬间反应过来,紧急挥剑格挡,但已经被李星击退数步。
“好厉害!”范尘赞叹道,“你的剑法真是出神入化。”
李星微微一笑,谦虚地回答:“你也不错,我比你早修炼数月如今修为与你一般,与你对战只能险胜你半招。”
范尘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们两人讨论了一番修炼中的事宜后,便各自回帐篷继续修炼。
范尘回到帐篷中,心中暗自思考着李星剑法中的精髓。他感觉到自己在比试中还有很多不足之处,自己的圣焰剑诀还未修炼至圆满,若达到圆满今晚输的未必是自己。
此时,两人的目的地——雾虚森林内,苟五和苟六两兄弟正在穿行。周围古木参天,雾气缭绕,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他们一边拨开面前的荆棘和树枝,一边警惕着周围的动静。他们前往紫檀木灵的所在处,突然一阵地面颤动传了过来,紧接着,一只庞大的土行龟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
土行龟庞大的身躯猛然出现在他们眼前,厚厚的泥土覆盖在它身上,仿佛披着一件土色的战甲。它的眼睛透出一股狡黠和凶狠的光芒,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渺小。
苟五和苟六两兄弟立刻警觉起来,感受到土行龟那炼气九重的威压。这只妖兽远比他们强大,犹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
苟五和苟六两兄弟迅速迎战,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寒光,试图抵挡土行龟的攻击。然而,土行龟的攻击力极强,每次撞击都让他们后退数步,险些失足倒地。
“五哥,这只妖兽的防御力太强了,我们的攻击根本无法伤到它。”苟六焦急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恐慌。
“我知道,我们得想个办法脱身。”苟五皱着眉头说道,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才能从这场危机中逃脱。
苟五一边躲避着土行龟的攻击,一边观察着它的行动。他发现土行龟的攻击虽然猛烈,但它的移动速度并不快。
“这只土行龟虽然实力强大,但明显没有我们移速快。”苟五冷静地分析道,“要是我们不跟它正面交战,只专心逃跑,或许能逃脱。”
于是两兄弟便在雾虚森林中奋力逃脱土行龟的追击。他们的步伐狼狈不堪,衣服被荆棘和树枝划破,身上布满了伤痕和血迹。但无论如何,他们都没有停下脚步,一直向前奔跑着。
“快,再跑快点!”苟五催促着兄弟,他的心中充满了紧迫感。他知道,如果被土行龟追上,他们将面临生死存亡的危机。
然而,土行龟在后面紧追不舍,它的速度虽然慢,但每一次的攻击都让两人险些失足倒地。它的身形庞大,厚重的龟壳让人无法看透它的真实面目,而每一次的撞击都会引发地面颤抖,让人心惊胆战。
两人在树林中穿梭着,试图找到逃脱的机会。但无论他们往哪个方向跑,土行龟都能够迅速追上他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这么倒霉,雾虚森林不过是十方森林的外围山脉怎么会遇到这么强大的妖兽,五哥救救我,我快跑不动了!”苟六气喘吁吁地说道,他的脚步已经开始有些蹒跚。
突然,土行龟发起了攻击,它用厚重的龟壳撞击地面,引发了强烈的震动。苟五和苟六两兄弟被震得向后飞去,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
“啊!”两人痛呼出声,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嘴角都有丝丝血迹,显然两人都受了不轻的内伤。土行一步一步逼近着两人,准备进行最后一击。苟五看着土行龟逼近,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突然,苟五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知道,为了活命,他必须做出一个残酷的决定。他转过头,看着自己的亲兄弟苟六,心中一阵矛盾和挣扎。
苟六看到苟五的表情,心中感到一丝不安。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五哥,你要干嘛?我们6个是一起长大的你忘了吗?”苟六问道。
苟五没有回答,他的手已经悄悄地摸到了自己的匕首。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苟六感到不对劲,他想要后退,但已经来不及了。苟五突然发动攻击,一把匕首刺入了苟六的胸膛。
“五哥!”苟六震惊地喊道。
苟五的手颤抖着,他的眼中充满了痛苦和决绝,他杀了了自己的亲兄弟,但他也必须这样做,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他用力将匕首拔出,苟六的身体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苟五从身上一连掏出数颗灵气珠,偷偷地藏在苟六的尸体上。他眼看着土行龟追来,便迅速将苟六的尸体扔向土行龟。
土行龟看到苟六的尸体,顿时发出了兴奋的咆哮声。它张开巨大的嘴巴,一口将苟六的尸体吞下。
苟五远远地看到这一幕,心中一阵剧烈的颤动。他握紧了拳头,强忍着心中的痛苦和愧疚。
就在土行龟即将把苟六的尸体吞下时,灵气珠在土行龟体内瞬间爆发。一股强大的能量从灵气珠中释放出来,瞬间击穿了土行龟的身体。土行龟的身体被这股强大的能量炸得四分五裂,化作漫天血雨。已经无法分辨这些掉落的肉块哪些属于土行龟,哪些属于苟六。
血雨洒落在苟五的身上,他瞪着双眼,眼神中闪烁着怨恨和愤怒。周围的天空阴云密布,淅淅沥沥的雨点从天空中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将整个场景渲染得更加凄凉。
你们不该招惹小姐,如果你们不招惹她,我弟弟就不会死!”苟五大声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怨恨和愤怒。雨水打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表情更加扭曲,愤怒和绝望在他心中交织着,让他失去了理智。
苟五拿起匕首,朝着土行龟残留的尸骸狠狠地刺去。他不断地刺着,口中不断地咒骂,直到他筋疲力尽,无法再动弹。雨水不断地打在他的身上,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冰冷,但他已经没有任何感觉,只有内心深处的愤怒不断地燃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