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抢夺,却被耀眼的金光给震了回去。
宋依依嘴角翘起:“算你识货。”
竟然这么快就有人认出来,她也是上次才知道原来这个顾爸爸送给自己的小旗子,竟然就是判官令。
目前,她的考核完成度已经达到了可观的百分之二十,所以她能驱使判官令为她所用。
“就算你有判官令又如何?今天,谁也阻止不了我成为萧景添。”
“萧景添”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地朝着一旁的人扑了过去,动作快如闪电。
它想要吞噬了别人的魂魄,以增长自己的魂力,与判官令相对抗。
“不好。”
宋依依大惊,却迫于仪式正在进行中,一旦终止,她将魂魄受损,而萧景添将魂飞魄散。
“萧景添”狞笑着,选中了离自己最近的许泽安,那耀眼的金光,如果能为它所用,何愁没有载体?
却不成想,许泽安早有准备,手握住醒神扣往“萧景添”身上砸了过去,死死按住。
伴随着一声惨叫,焦臭的刺鼻味道传了过来,“萧景添”直接就被弹了出来。
宋依依预料之外的大喜,她借机分神祭出了血玉梳,一道灰青色的猥琐身影现出了原形。
在场所有人都惊呼了一声,就连瘫坐在墙角的黄道长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丑,丑的惨绝人寰。
“哎呀,好丑。”宋依依眼珠一转,猛地大叫了一声,心悸地闭上了眼睛,她表情厌恶的偏过了头,再也不愿意再多看一眼。
其实,并非说它有多么的恐怖,这只厉鬼没有青面獠牙,也没有血肉横飞,只是,单纯的是基因的错,简简单单的丑出了天际。
蛤蟆一般鼓出的眼睛,一天能剥十吨苞米的牙,满脸外翻的青春痘,和黄的发黑的大门牙,着实让人有些胃不舒服。
许泽安看出了宋依依的想法,当即接话,一脸嫌恶:
“怪不得会成为厉鬼,换做是我,长得这么丑,死了后,估计也会怨气丛生。”
果然,这只厉鬼很在乎别人对它外形的看法,盛怒之下,竟然有些畏畏缩缩了起来,它举起双手,试图遮住自己的面容,也没有顾上其他。
正在这时,萧景添抓准了时机,猛地大喝一声:“还我身体。”
他怒目圆睁,冲着倒地的肉体扑了上去。
厉鬼也同样目眦欲裂地冲了过去,却被宋依依的灵力长鞭给拦住了,两人激战在了一起。
而另一边,肉体动荡了两下后,挣扎着扶着墙壁站了起来,随即身体一软,又啪地一声砸回了地上。
“哎哟。”一声痛呼,从萧景添嘴中传出,他龇牙咧嘴地捂着自己的尾椎骨。
宋依依一个愣神,转过头望了过去,却被猥琐的鬼影趁机突破结界给跑了。
萧父等人狐疑地看着他:“你,是人是鬼?”
宋依依收起血玉梳:“他是您儿子,但是.....”
正在这时,窗外传来女子凄厉的惨叫声。
半坐在地上正揉着自己脊椎骨的萧景添蓦地脸色苍白,他踉跄着站了起来,朝着电梯口就歪歪扭扭地跑了过去。
“爸,是、是阿敏,阿敏出事了。”
萧父显然也听出来了是自己儿媳妇的声音,当下也脸色巨变地跟了过去。
宋依依透过窗户往那边看了一眼,随即叹了口气,她双手往眉心处一扫,聚精凝神地再次望了过去。
妇产科所在的楼,此刻阴气阵阵,雪白的外墙上,爬着无数大大小小的怨魂。
那是数十年来,在这里死去的人留下的痕迹。
宋依依扭头,抓住许泽安的手,急切地问道:“许大哥,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许泽安磕巴都没有打一个,立马点头:“好。”
他眼神不着痕迹地低头望了一眼两人相握的手,手指弯曲,反客为主,回握了过去,嘴角愉悦地翘了翘。
......
许泽安的别墅。
沈缘星坐在客房的大床上,犀利的眼神死死盯住床对面的墙上,额头上汗如雨下,身上的睡衣已经完湿透。
墙上,有一个虚影正在疯狂地咆哮着,挣扎着,可惜,它被一张黄色的符纸给困住了,怎么逃也逃不拖。
沈缘星手中牢牢地捏住另外一张符箓,与一股莫名的力量对抗着,被汗湿的睡衣搭拉在鼓起的肱二头肌上,他此刻已经精疲力竭。
这是宋依依今晚睡觉前设置的陷阱,一道有脏物靠近,都能被束缚住。
还有他手中的符箓,那是保护他的气运不被人抽走的。
果然,此刻,有两股势力前来,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伙的。
沈缘星心中念想急速转过,随即,专心致志地再次捏紧的手中的符箓,而另外一只手,也费劲地抬了起来,颤颤悠悠地摸向了床头柜上,宋依依放着的布袋子。
布袋子里放着是个牌位,他是见过的。宋依依为了更好地让顾爸爸他们几个温养魂体,在布袋子上布了一个聚阴阵。
为了以防万一,她将布袋子放在了沈缘星床头。
顾爸爸等人虽然说伤的有些重,但是足够应付普通的脏东西了。
然而,符箓被摘下以后,出来的却不是顾爸爸四个人中的任何一个,而是五大三粗的一个中年大汉。
许泽安的曾祖父,老许,许栋梁。
他之前在小天地被重伤,差点魂魄不稳消散于天地,幸亏宋依依将他收到了收纳符里面,让他得以温养了几日,暂时稳住了魂魄。
“哎呀,哪个狗贼如此胆大啊?竟然想伤我曾孙媳妇儿的义兄?不要命啦?”
自从苏醒以来,他和顾爸爸一见如故,已经旁敲侧击过了宋依依的“家谱”,知晓了她的亲人都有哪些。
他一出来,这大大咧咧的吼声,声大如雷,震得沈缘星差点一个不稳,一指头扎碎了符纸。
“您好。”他艰难出声,破碎的声音从牙缝中挤了出来。
“别着急,好小子,看你曾爷爷怎么收拾那些个下三滥,啊!”
老许拍了拍沈缘星酸重的胳膊,转头朝着墙上的虚影忘了过去,横眉怒目:“哪个狗杂碎...”
后面的话,被他吞在了口唇之间,脸上讶疑的表情压也压不住。
“国泰?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