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皱着眉头问道:“真的不记得了吗?还是故意不想记起来了?”
“什么?”
“那次,我牺牲自己为你解决问题。那么这次,你让我这么难受,你也得帮我解决问题。”
知道真相后,云烟晶亮的眼睛转了转,就明白秦臻的意思了。
只是,牺牲?难道不是他占了便宜吗?
她说:“有钱人是不是都像你这样?”
“像我哪样?”
“家里明明花开正茂,外面却要彩旗飘飘。”
“什么?”秦臻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嘴角勾起一抹美好的弧度,他没忍住地想笑。
埋头在云烟耳边,他轻说:“你是在吃醋吗?”
云烟噘着嘴,“我是很认真的在给你说话。”
“那我告诉你,我连家里的花都还没采,又怎么可能在外面竖彩旗?”
发现秦臻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云烟哭丧着脸,“秦臻,你,你……”
秦臻厚重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脸上,暗哑着嗓子说:“云烟,不要有那么多的心理负担,给我就好。”
太蛊惑人了,他难道不知道他这么轻柔的时候,女人也会把持不住吗?
云烟的理智一点一点地被他摧毁,差点就想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但念头一转之后,她其实还是挺介意的,她始终不想成为让秦臻背叛家庭的那个祸害。
可她被秦臻鼓动着,也情不自禁地想……放纵一次。
不是都有过一次了吗?那再来一次应该也……无所谓吧?
这么开导着自己,她才勉强不再反抗。
秦臻感觉到她的顺从,很满意地把她的睡衣脱了下来,仿佛对待一件珍宝一样,他的一举一动都那么的轻柔。
云烟想沉浸在其中,却料,她情绪还没酝酿好,小肚子就忽然抽痛了几下。
“秦臻……”她皱着眉喊。
秦臻轻抚她的脸,安慰说:“没事的,你别担心。”
想起那次的经历,他还以为云烟有阴影。
云烟为那件事消失了三个多月,以至于云烟回来后,他都憋着不提出来,生怕云烟受不了,又消失不见。
大千世界,茫茫人海,寻了很多地方也找不到云烟后,他就知道云烟那颗脆弱的心得好好保护了。
正当他这么想时,云烟竟然推他,由刚才的配合变成了反抗。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个时候让他停下来,他会很难受的,所以他的火气也跟着冒了上来。
“你个该死的,又怎么了?”
“不是,我,我的肚子……”
秦臻抓住她的手,咬牙说:“什么都等一会儿再说。”
不解决问题,全身血脉喷张的感觉,他就得一直体会着。
云烟了解自己的身体,说:“秦臻,恐怕不行。”
“你放心,哥哥不会不行,反而会很厉害。”
说秦臻不行,他能答应吗?
耐心要用尽了,他真想直接用强的,
于是,下一秒,他就把这想法付诸于行动。
云烟拒绝地喊:“秦臻,不要。”
下面不知怎么的,一股热流冒了出来。
秦臻怒目而视,“听说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就是要。”
“不是,是我的肚子,这次不行。”
然后……
目睹那一抹血红,他呆愣着,漆黑的眼睛瞪大,几乎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是什么?血吗?
可他都,怎么会有血?
云烟撑起头来看了一眼,窘然说:“我是想告诉你,我……大姨妈可能来了。”
刚刚不敢肯定,这会是真的肯定了。
秦臻盯着那,脸色黑沉了下来。
什么都做足了,到最后却告诉他,“大姨妈”来了,还有比这样更苦逼的事吗?
云烟看着他变幻莫测的脸,哭笑不得,她也不是不愿意,实在是没办法。
她的身体一直不太好,经期不像别的女人那样稳定,基本上每个月什么时间来,她都不清楚。
秦臻半天都没有动,来一场浴血奋战,怎么样?
云烟羞涩地拉睡衣遮挡住下身,苦笑说:“不好意思啊!这不是我能够控制的。”
秦臻磨了磨牙,怒火一阵一阵地高涨。
“我真的很抱……歉。”
秦臻气不过地扑到她身上,“你个该死的,我要疯了。”
真是要疯了,云烟这么整他几次,不疯的人都会被她逼疯的。
云烟眨巴着眼睛,“秦臻,床单脏了。”
“脏了就脏了。”
秦臻埋头在她娇软的胸上,半天都缓不过劲来。
下面又有东西流淌,云烟夹紧双腿,那叫一个苦逼。
过了几分钟,秦臻才起身,随手拿着浴巾裹住身体。
他恨铁不成钢地怒视了云烟一眼,说:“有卫生巾吗?”
“好像没有吧!”
回来后,云烟就没来过例假,所以自然想不起来去买那种东西。
她的身体很不正常的,有时候一个月来一次,有时候一个半月,有时候得两个月。
秦臻皱着眉头,“你是怎么做女人的?这种东西也不随时准备吗?”
还做女人呢!云烟想做男人,行不?做女人太辛苦了。
云烟撑起身,“我去买。”
肚子骤然一疼,更猛烈的液体又流出来了。
她苦恼地想掀开睡衣看,约莫估计,床单已经没法看了。
秦臻扯了一堆纸给她,“躺着别动,先垫着就行。”
出门去,他先去浴室冲澡。
将凉水喷洒在身上,他体内的欲火才慢慢地湮灭了下来。
但还是很难受,想要而得不到,怎么做都觉得不满意。
穿了衣服,他就出去了。没有卫生巾,他得去买。
本来很多事,他都是让鲁明去代劳的。可是,买这种东西,让鲁明去也不太合适。
好像他去买更不合适,弘天集团的总裁深夜去给一个小女人买卫生巾,这传出去,妥妥的今日新闻头版头条啊!
所以,为了避免被人认出来,他把车开去很远。进超市的时候,还戴了墨镜和口罩。
大概以为他有什么企图,超市里的人看他的眼神都满是狐疑的味道。
秦臻这脸丢大了,他暗暗地把这账算在云烟的头上,想着等云烟好了,看他怎么“收拾”她。
回去的时候,云烟竟然睡着了。
瞧那睡相,还跟安详啊!他很难受好不好?
云烟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秦臻,你回来了吗?”
秦臻把买来的护舒宝递给她,“这个牌子的行不行?”
云烟眼睛一亮,“很不错啊!”
想夸秦臻两句,看秦臻黑沉沉的脸,她就唏嘘地吐了吐舌头,不敢多话了。
真是难得,秦臻居然帮她买卫生巾呢!
掀开被子,见秦臻还站着,她又盖上。
“秦臻,你先出去一会。”
秦臻霸道地问:“你是觉得你全身上下,还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吗?”
云烟傻眼了,她都被他看光光了吗?
秦臻帮她掀开被子,“你快去浴室洗洗,要是走不动的话,我就抱你过去。”
“我可以的。”云烟羞窘地拉睡衣裹在身上。
瞧秦臻的模样,随时都有可能做出一点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来啊,所以她逃离这个地方比较好。
回头去看,床单上有不少血,用来垫的纸也是……
太丢脸了,她不好意思地说:“秦臻,你稍微等一会,我马上过来收拾。”
出去的时候,她顺便把染血的纸带着。
找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她就钻进浴室,赶紧洗澡。
整理好出来,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想去给秦臻换床单,进门后发现秦臻居然都换了。
她愣了一会,说:“秦臻,那你睡吧!”
秦臻脸色不好地命令:“过来!”
见云烟呆着不动,他直接把云烟抱到床上去。
云烟身心一紧,“秦臻,秦臻……”
大姨妈光临的时候不能乱来的啊!
睡下去后,秦臻拉被子盖着,还保持着抱她的姿势。
云烟很是不安,这么睡在一起,万一秦臻不安分呢?
秦臻像是猜出了她的意思,鼻音重重地说:“你再乱动,我不介意跟你来一场浴血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