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一峰鼻音重重地说:“你不是咬了我几口吗?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混蛋,放开我。”
云烟想下床,偏偏黄一峰又把她搂紧。她恼火地推,还是没把黄一峰推开。
黄一峰原本只是想捉弄捉弄她,不曾想一口轻咬上去,他会那么喜欢那种唇齿间的感觉。
好像心都要被融化了,他咬了一口,还想再来一口。
云烟的腰纤细而不盈一握,肌肤莹润,细腻而富有弹性,触碰着的感觉很好。
黄一峰咽了两口口水,还是没忍住地再咬一口。
“啊!”云烟想哭的心都有了,黄一峰欺负她,时不时的就会欺负她。
但黄一峰没有用力,与其说他在咬,还不如说他在吸/吮。
这一刻,对他来说,云烟就是他最美的佳肴。像是有魔力一样,他不觉地想要更进一步。
云烟跟他挣扎,他却冷不防看到云烟身上的青紫色的痕迹。
“这是什么?”
仿佛一盆凉水从头上浇下来一样,一瞬间,他就清醒过来了。
他的声音冷如冰渣,云烟也有些被镇住的感觉。
黄一峰坐起来,也不管是不是不礼貌,直接就掀开云烟侧面的衣服。
云烟抓着衣服,还是没能阻止住。
黄一峰盯着她腰上的痕迹,觉得非常刺眼,冷冷地说:“这是怎么造成的?”
云烟低头去看,脸一下羞红起来,那不是秦臻的杰作吗?
她的不回答,让黄一峰无限遐想。
但其实,她即便不说,黄一峰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心底的火气噌的一下升了起来,他盯着云烟,咬着牙关暴戾地说:“不是说你不随便吗?”
云烟把衣服拉下去,往旁边移动着想下床。
黄一峰一把抓住她,“不交代清楚,你就想走了吗?哪有那么容易?”
云烟窘然说:“你要我交代什么?”
她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凭什么要交待出来?
“你……”黄一峰彻底地被激怒了。
他狭长的眼眸眯了眯,在云烟的脚放下地的时候,猝不及防地把云烟拽过来。
没有给云烟任何心理准备,他的嘴巴就抵到云烟的脖子上。
云烟脖子一凉,吓得心都发颤了。
“黄一峰,你要干什么啊?你别碰我。”
黄一峰才不管她是不是不愿意,对着她的脖子就用力吸/吮。
那感觉很疼,可又酥麻得厉害。
“啊!黄一峰,呜呜……”云烟挣脱不开,直接就哭了。
黄一峰禁锢着她,就是不松开嘴巴。
他吸得很用力,带着点惩罚性的味道。吸了一口觉得不够,又在同一个地方吸第二口。
护士听到哭声,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呐呐说:“你们,你们……这是医院。”
她是在提醒黄一峰,这是医院,不要随便乱来。而那状况一看就知道,女孩不是自愿的。
但这同时也是VIP贵宾病房,住在里面的病人,都不是她能够招惹的。
所以,当黄一峰杀气浓浓的眼神斜睨过来后,她就怕得退后去关上门。
好在,黄一峰总算是松开了嘴巴。
云烟捂着脖子被吸吮的地方,伤心地哭。
黄一峰坐在面前看她,叮嘱说:“记住,这就是惩罚。”
云烟流着泪,哭得更厉害了,“黄一峰,你个王八蛋,坏人。”
黄一峰下床去洗漱,出来后,云烟还是在哭。
他皱起眉头,“你的泪腺是不是太发达了?有那么伤心吗?”
云烟是真的很伤心,可他一点都不理解。
“去洗洗,不是说要去学校吗?咱一起。”
生平他从没说过安慰人的话,现在自然也说不出来。
不过,云烟就是被他欺负哭的,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
再有就是,他觉得他没有做错。
云烟厌烦看到他,穿着鞋子去洗漱间。
许是哭得累了,才下地,脚下就踉跄两下。
黄一峰赶紧扶着她,“你小心一点。”
云烟甩开手,哽咽地怒吼:“你别碰我。”
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她一定会让黄一峰去死。
进了洗漱间,她看到脖子上青紫的痕迹,更是伤心。
那就是人们所谓的种下草莓了吗?
这叫她怎么去学校啊?丢死人了。
对着镜子,她又是哭。
黄一峰推开门,不以为然地说:“有那么难过吗?”
云烟听他说话,愤怒不说,还觉得委屈。
黄一峰说:“我既然做了,就会负责,以后你做我的女朋友吧!”
云烟一口老血卡在喉咙处,直直想喷出来。
不管她是不是愿意,想要她做他的女朋友,她就是他的女朋友了吗?
“以后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他还直接命令了。
云烟嘶吼:“都说我有喜欢的人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
黄一峰眉眼一沉,“不管你喜欢谁,从今天起,你就只能喜欢我。”
太霸道了。
云烟怒不可遏地冲过去,用力推他一把。
“你个王八蛋,你去死!”
黄一峰心下微酸,“真的要我去死,你才会喜欢我?”
云烟泪眼瞪着他,不置可否。
黄一峰忽然邪气地勾起唇角,“我现在死了,你肯定不喜欢我;那等你爱上我之后,我再去死。”
“你个疯子!”
云烟气得厉害了,头都是痛的,昨天被吴玉燕打得本来就不轻。
黄一峰上前来,抚了抚她的头,“傻丫头,别哭了,别哭了,行吗?”
没有什么能发泄心中的不快,云烟张着嘴,冷不防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黄一峰疼得闷哼,却又没有阻止。
云烟恨不能把他的肉咬一块下来,不觉下口就重了。
直到口中出现了血腥味,她才愣了一下,放松了力道。
转过身,她去拧开水龙头洗脸。
黄一峰看着自己流血的手臂,说:“牙口真好,可这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呢?”
这是间接的骂云烟是狗。
云烟怒目瞅他,他立马改口:“好吧,不用打狂犬疫苗。”
看到云烟脖子上的“草莓”,他抿着嘴,不住地想笑,竟然有些成就感。
云烟用水洗,洗不掉。
梳了头后,她只好用手捂着,一脸的郁闷。
黄一峰拉开她的手,“你也不用觉得丢脸,信不信很多女人都羡慕呢?”
云烟的火气又来了,“黄大马蜂,你出门一定会被车碾死。”
黄一峰嬉笑着说:“我出门都是开车。”
“那你一定会被撞死。”
“那我的车里一定会有你,我们同年同月同日死,也不错。”
没完没了了。
云烟红着脸去给护士找了几个创可贴,往脖子上贴上。
黄一峰看得好笑,“知道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那方法太逊,见云烟介意得厉害,他只好拽着云烟去买了一块漂亮的纱巾。
幸好是一个阴天,戴着纱巾,也不嫌热。
云烟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
红十字会的成员把该干的活都干完了,捐赠的仪式,眼瞅着就要正式开始。
全校的学生都排列着站在操场上,一双双眼睛看着主席台。
秦臻在震耳欲聋的鼓掌声中,一步一步地走上主席台。
那一身高及手工制作的黑色西装,映衬得他挺拔的身材如天神般伟岸。
他拥有着无懈可击的完美身材,已是让人羡慕又嫉妒,偏偏他的五官还精致得没有任何瑕疵。
太帅气了!
简直要把人帅哭了!
霎时,所有女生都盯着他,呼吸都慢了一拍。
云烟找到了韩子墨忙活的地方,在主席台的侧面。只不过,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
“云烟,你来了吗?”韩子墨喊了一声,没有责怪她。
云烟难为情地点头,“抱歉,我来晚了。”
韩子墨见她的额头贴着两个并列的创可贴,说:“云烟,你的额头怎么啦?受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