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可还抱怨着:“你都穿多少年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发什么火啊?”说着又对着拳头哈了一口。
这可把逸天气得都快笑了,偏偏还真得怪自己,光想着怕阴沟里翻船,主要这丫头的情况太匪夷所思了,不然他也不会如此谨慎。
思来想去,只能不耐烦的跟她说:“看你就烦,回去睡觉去!”
“切,大不了我赔你新的,不过不是我说,你也捣拾捣拾自己吧。”从一可刚认识逸天起,逸天就一副邋遢大叔的模样,一头乱蓬蓬的头发,从脑门披下来盖住了耳朵,刘海更是盖住眼睛,胡子拉扎的也没见他剃过。明明五官隐约看着很清秀,但全被毛发挡得严严实实,衣服也来来回回那几件,衣服都洗得褪色了还穿。
“你看看杨戬,人模狗样的,你外形就输一半,怎么打得赢?”听着一可的胡说八道,房间里某人更是满头的黑线。
反倒逸天乐了,但还是踢了一可一脚,笑着骂道:“滚蛋,回去睡觉,醒了明早跟我去圣庙。”
狗爷看着一可揉着屁股,嘟囔自语着往公馆走去,站在逸天身旁瞄了他一眼,只见他若有所思的摸着自己的胡渣。狗爷呼了口气神情恍惚的问道:“怎么样?”
“完美得变态,刚才那一拳已经有了绝世境的威力。她体内炁大多都被身体吸收了,她现在纯肉体力量就已经有了绝世境的威力。”说着逸天把衣服穿上,摸着衣服上那个破洞。
面色凝重的坐回石阶上跟着狗爷描述起,在她体内看见的一切,包括元灵差点被吞噬的事。脸上表情略显担忧的接着说道:“她的修行顺利得过头,特别她的经络仿佛一开始就被锻造过一般,太过完美,简直诡异。”
每个人的经络如同一条山路,从出生那刻开始就注定坑坑洼洼难以前行,炁如同一个人一般在这条路上行走,走的人多了才渐渐形成一条路,很多人的经络从一开始就如同一条条死路,注定如果没有什么大机缘,此生都与修行无缘。随着每一次修为的突破,山路变成砂石路一般可以容纳更多的“人”通过。但要形容一可的情况就可以说是她从一出生就拥有了一条高速公路一般,容纳数千人一同去经过,这已经无法用天赋来形容了。
逸天揉着额头接着说道:“更诡异的是,那些炁一进入她的丹田根本没有沉淀在丹田。”
狗爷没有明白逸天的意思,疑惑的问道:“那是?”
“消失了。”
“消失了?”狗爷眼神有点迷茫。
“嗯,炁没有在她体内沉淀入丹田,而是在丹田消失了。”
回答完的逸天眼神呆滞而茫然,仿佛迷失在了某个无尽的黑暗之中。他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自信和坚定,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迷茫。他的眉头紧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而嘴唇微微抿着,他的肩膀耷拉着,身体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力量和活力。他的呼吸沉重而有些急促,仿佛心中有一种无法排遣的不安。
最后整个人躺到了石台上,重重叹了口气骂了一声:“真特么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