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夏一手扶着穿了恨天高的时年,一手拎着自己过长的裙摆,呈小碎步的姿势一步步同时年“挪”到了属于她们两个的位置上。
穿过厚底高跟鞋以及鱼尾裙的女孩子们应该都有体会过走路没有办法迈步子的痛苦吧。
时年一挪步子,整个人就被迫的摇摇晃晃的,她本人也没有想到,自己来了一个音综节目,竟然还尝试了一把跳舞的感觉。
容夏见时年一扭一扭的,于是也摇了摇脑袋,跟着时年一边走一边扭。
两个人都可可爱爱的。
【年年和夏夏两个人搀扶着摇头晃脑,一扭一扭地走过来真的好可爱啊!】
【一起小碎步行进,这也太可爱了吧啊啊!】
【可可爱爱,没有脑袋,想一麻袋全偷走的那种。狗头. jpg。】
【big胆!你什么时候去偷?加我一个!】
【夏宝,你和姐姐都喜欢什么颜色的麻袋啊?我去偷麻袋来偷你们呀!】
【好家伙,你这是在套娃吗?套娃都没有你这么能套,还是说你这些就打算空手套白狼了?汪汪. jpg。】
【这俩好甜啊,手牵手一起慢慢走,芜湖~】
【亲姐妹就是好磕!】
等到容夏走到了属于她们的位置上了之后,她突然感觉自己现在莫名的就像是某个节目的导师。
除了这个转椅子不会转,除了椅子上没有那种按钮,能让它一按椅子就能转过来之外,其他的地方真的都好像。
就连椅子的配色都是一模一样的,该不会这两个节目的导演组里的人都是互通的吧?
话说,她还从来没有坐在过类似于懒人沙发的椅子上想看别人表演呢。
其实每个人的表演时间并不是很长。
也就在面试间表演的五分钟,以及在舞台上表演加上选择意愿的五分钟而已。
而且最后两个面试的,又或是最后一个面试的,需要加上候选的人共同与最后一位前辈合唱一首歌。
所以说,也就不到四十分钟的时间,组队环节就已经结束了。
最终组队成功的是许蔚澜与朱芮,时年与容夏,简琮弦与许碧霄,秦可鹿与顾逸,吴轩与陆宥齐。
可以说星组里面,除了有两位不怎么出山的大前辈之外,其他的人都是老熟人。
老熟人碰面会怎么着呢?会闹,会玩的更开。
最起码第二天节目组说要拍摄一些花絮的时候,容夏是从时年的房子里出来的。
新来到节目组打工的实习生对于那一幕的印象非常深刻。
“叮咚。”
实习生刚按响时年年家的门铃,就听到屋内有一声比较细微的声音传了出来。
来找艺人们录制花絮这件事情都是提前和他们商量好的。他们找到的时年的这一处房产,私密性比较好,安全方面的措施做的比较到位,也不用怕会有什么疯狂的私生粉混进来。
这一处房产样样精致舒适,环境优美,所处地理位置极佳,简直就是最适宜居住的地方,当然,房价也贵到离谱。
也是这个时候,按响门铃的实习生才直观的认识到了上层人员到底有多富有这一事实。
还没等她再一次感叹贫富差距,为自己的贫穷流下泪水的时候,门开了。
只见一个脸颊上贴了两条白纸的女生从门内探了出来,细碎的光透过门缝,丝丝缕缕的落在了她的发丝之上。
女孩穿着一身普普通通的私服,有些宽大的牛油果绿拼接毛衣盖住了一部分大腿,而一下则是配着一条黑色毛边喇叭裤,漆黑的长发在脑后用抓夹随意的抓了一下,一整个青春靓丽。
幼圆的双眼询问着实习生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等到视线放在实习生身后的导演身上时,这才类似于恍然大悟,紧接着将门全部拉了开来。
那一瞬间,实习生恍惚从女孩的眼睛里看见了满满的星辰。
“快进,快进,现在可能有点乱。”容夏摸了摸自己嘴边的碎发,将它挽在了耳后,一边招呼着节目组,一边扭头看向了屋内。
“姐姐,节目组的导演和工作人员们来了。”
紧接着,实习生就看到了让自己感觉到十分炸裂的一幕。
只见星组的一大部分人从客厅里抬起了头,每个人脸上都贴了那么几张白色的,和容夏下巴上贴着的一样的白色的纸条。
当然还有一个幸运儿陆宥齐脸上是干干净净的,不过手里却是捧了一把的牌,毫不在意形象的对上了摄像机。
许碧霄:将队内的打牌传统流传下来。
实习生皱了皱眉头,紧接着瞪大了双眼,完全不敢相信在屏幕前出现的这么精致的男人现在竟然会头发乱糟糟的,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双手捧了一把的牌。
“我们需要做什么吗?”毕竟来的都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一波导演和工作人员,容夏还是稍稍有些收敛。
她轻轻扯了扯自己下巴上沾着的那两条白色的纸条,被粘着的部分在下巴上留下了两道红痕。
“不用不用,你们玩就行,我们就过来拍一点花絮。”
刘导演朝着其他人点了点头,然后就将摄像头塞到了每一个角落里。
力求真实。
“抱歉容老师,上个舞台耳返出现问题,是我们节目组的疏忽,我们有个工作人员不小心将出了点问题的耳返和正常的耳返混到了一起。”
刘导演眉心拧的死死的,带着那个说是犯了错的工作人员对容夏进行了口头上的道歉,并处罚了一定的奖金,在网络上承认节目组工作疏忽事实,为这一次的行为承担后果。
根据工作人员回述,是当时时间太紧,所以就没有再检查一遍,于是不小心将有些瑕疵的耳返和正常耳返混到了一起。
这才导致耳返在舞台上出现了断连的情况。
容夏看着工作人员十分懊恼的模样,以及眼中的真诚,于是便同他摆了摆手。
“没事儿,下次注意一点就好了。”
都是打工人,打工人何必为难打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