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导演刘存的所料,刚怼上脸,弹幕又炸了起来。
【这小脸儿怎么能这么光滑,连个痘坑都看不到,这皮肤也太好了吧!是我等长痘人不配了。】
【酸了酸了……】
【她是不是戴了美瞳?怎么会有人有那么好看的眼睛啊!】
【才练习了三个月,说不定是个花瓶呢!】
【就是,长得好看又怎么着了,这里又不是选美大赛!】
【她怎么这么多镜头啊,出来这一会儿,就给了好几个特写了吧。】
【楼上这是谁家粉丝啊,正主快看好了,不要随便出来咬人好吧,人长得好看招你惹你啦?】
【就是,你都没看妹妹的舞台就知道人家实力不行了?那您可真棒棒呢。】
听完容夏他们的介绍,距离容夏最近的一个面具人拿起了被平放在桌面上的话筒。
“你们好,先找个位置坐下吧。”
声音有点低沉,又感觉有点跳脱,有点像是故意压低了原本的声音。
倒也不难听,就是有点不大自然。
就有点像是小孩儿为了耍酷,偷穿了爸爸妈妈的衣服。
容夏歪了歪脑袋,她没能从自己的脑海里找出来这个人。
【儿子,听妈妈的话,别再刻意显摆你的低音炮了,你不适合!】
【抱歉抱歉,这是我家丢失了二十多年的孩子,我这就把他带回去!】
【我来啦我来啦!老公!你好帅啊啊啊啊啊啊!】
【宋晟,这世界上就没有你在意的人了吗?】
等到容夏她们入座以后,又是陆陆续续来了零星几个练习生。
等到所有练习生全部到齐入座以后,早早就被粉丝揭穿了的宋晟这才掀开了遮的严严实实的面具。
面具下是一张肆意的脸。
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一副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明明都已经二十三了,可脸颊上的奶膘依旧是顽强的没有消减下去。
也难怪同龄的男明星人家都有很多的女友粉,老婆粉,也就只有他大多都是妈粉了。
这一轮,奶膘胜出!
“哈喽,大家好,我是你们的宋pd,宋晟!”
“啊啊啊啊啊啊啊宋晟啊!!”容夏身边的姐妹一嗓子直接打破了餐厅里的紧张氛围。
“宋美人!!!”
“妈妈爱你!!”
跟着现场妹妹们一起炸起来的还有弹幕上宋晟的粉丝们。
【啊啊啊啊啊啊啊!宋晟勇敢飞,妈妈永相随!】
【我宋宝今天怎么那么好看啊!造型师加鸡腿!!呜呜……】
【宋宋,让妈妈好好看看你!】
【宋美人,你怎么才出来啊,人家都想死你啦。】
宋晟身边的面具人也紧跟着举起了话筒,拍了拍宋晟的肩膀,“原来我们宋pd的妈粉也混进来了呀。”
宋晟无奈的笑了笑。
这一笑不要紧,先前的肆意完全消失了个干净,活脱脱一个阳光大男孩。
【我去我去!是不是我老婆?!!我怎么听见我老婆的声音了?】
【啊啊啊啊是澜澜!澜澜竟然从国外回来啦!!】
【唱跳王者许蔚澜,甜美少主许蔚澜!】
“澜姐……”
宋晟抿了抿唇,把唇上的润唇膏吃下去了一大半。
“好了,不开玩笑了。大家好,我是许蔚澜,往后担任你们的舞蹈导师,请多多指教呀。”
许蔚澜粉嫩的指尖轻轻挑起了那副黑白面具,露出了嘴角标志性的一颗小梨涡。
微微卷曲的头发被拢到了脑后,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多岁的样子。
许蔚澜是作为国内初代女团sunny girls的主dancer出道的,已经有六七年时间了,业务能力强到爆表。
期间去外国交流学习了不少次,被外国人公认为东方的奇迹。
因为早早就参加了选秀,所以可以说是国民看着长大的国民闺女。
“大家好呀,我是时年,担任vocal导师,一起加油。”
许蔚澜对面烈焰红唇,和玫瑰花一样娇艳的女导师也是七八年前刚出道的。
过于艳丽的容颜让她刚一出道就成了很多人的眼中钉,脏水也是一盆接一盆的来。
但一袭华丽的唱腔以及满身的才华让她很快在娱乐圈扎稳了脚步,狠狠打了那些等着看她笑话的人的脸。
她们两个出道时的年代是个群雄逐鹿,比之现在竞争更加残酷的世界。
没能力的人大都慢慢淹没在了时间长河之中,留下来的则都是各自领域的王者。
“大家好,我是简琮弦,担任你们的rapper导师。”
最后一位导师看上去就让人觉得很舒服,很温柔,给人一种天上月的感觉,但一开口却是超级炸裂的rapper,反差极大。
【我艹!怪不得节目组死死捂着嘉宾信息,这几个人凑到一起简直要炸了呀!】
【你炸不炸我不知道,我反正要炸了!!妈妈,孩子有生之年竟然看到澜澜和年年合作了!此生圆满了啊!!】
【信女愿用十斤的体重希望能在星女上看见弦儿的一个舞台。】
【……】
“今天是我们彼此之间第一次相互见到的日子,希望在未来的几个月中,大家都能够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要留下任何遗憾。”
宋晟笑出了小括弧,看着大家想吃又不敢吃的表情,也是忍俊不禁。
“再不吃就凉了,快开动吧。”
“耶!!我馋这个小蛋糕已经好久了!”温照莹果断伸手拿了自己心仪的小蛋糕,小声跟着容夏咬耳朵。
容夏也伸向了自己刚刚一直都在盯着的牛奶大福。
浓浓的奶意铺面而来,奶油绵软却不甜腻,入口即化,冰皮软软糯糯,咬上一口属实是太幸福了!
容夏满足的眯着眼睛看着桌上其它同样色香味俱全的食物,心里默默产生了一个有点可怕的念头。
要不,多留一会儿?
这个想法还没有彻底生成,就被心底的小人一脚踹散了。
留什么留?你给我苟着别动!活着才是硬道理!
容夏一边舔着嘴角留下的冰皮,一边轻轻点了点头。
还是小命比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