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老板嘴里形容的差不多，不过她当时看到价格后，立马就被劝退了。
脑里的第一想法是，什么玩意儿竟然卖的这么贵，小小的一瓶也不允许试用，只能隔着玻璃柜看看。
她当场就走人了，花大钱买这个还不如去买件好看的衣服，或者吃顿好的。
李清清听到连小凤说自己在市里的大商场内有看到过，便立即追问，“哪个商场？！”
“就是市里最大的那个商场，好像叫什么……盛华购物中心，对，就是这个名字。”
“盛华购物中心…”李清清嘴里念叨了一遍，这个商场她上辈子时去过几回，不过那时候盛华已经很破旧了，听说即将要被拆卸掉了。
就是不知道现在的盛华是什么样子的。
正好宋雨芬那边，自从手工花停工后，就很久没去过市里找过她了。
趁着去买香水一趟，顺道再去看看她的情况。
刚好小作坊里，花婶几人暂时没活了，制作手工玫瑰总比什么都不干，等到月底白领工资的要好。
……
当天下午，李清清便坐车直奔市里的盛华购物中心了。
她打算先逛一下商场，买到香水后再去找宋雨芬，然后顺便商量一下关于永生花的事情。
李清清在一开始就设立好了目标，还给自己创了个品牌，叫【誓言】。
代表一个人对另外一人发的誓言，不管对象是爱人还是亲人，亦或者是朋友。
誓言两字在三者关系里都可以用。
她把永生花跟手工玫瑰一样加盟给了宋雨芬。
虽然前期对方加盟进来时，她还没创建品牌，但现在创建了，她还是选择把宋雨芬算进来。
除了她们上辈子的缘分因素在，也是因为她是第一个加盟的，虽然暂时性也只有她一个……
不过至少她让她稳赚不赔的吃到了加盟费。
李清清很看重宋雨芬的能力，从前段时期手工花的买卖里就能瞧得出来。
所以决定这次就不再重新收取加盟费用了……
盛华购物中心不愧是市里最大的一座商场，里边没有夸张到人山人海的地步，但看起来也差不多了。
抬眸一眼望过去，到处都是面向她的后脑勺。
李清清人挤着人，按照头顶的划分区标识去找。
实在找不到就拉个营业员想问问香水有没有的卖，或者摆放香水的大致区域在哪里，她自己再去找找。
“香水？”充满冷漠的语气，营业员一只手环抱胸前，另一只手像赶人一样挥手，“诶呀，不知道不知道！”
说是不知道，可走之前李清清却听到那人嘴里嘀咕的话，“还香水呢，你买的起吗？！”
李清清:“？？？”
看不起谁呢，她怎么的也是个开了小作坊的老板好吧……难道一瓶香水的钱还没有？
赵丽华是盛华购物中心里香水专柜的营业员，出来上厕所的功夫就碰到了个上来问香水区在哪里的。
本来还挺高兴白捡了个客人，可见对方是个年龄不大，模样土土的，一看就知道兜里不可能有钱用得起香水的人。
既然不是目标客户，她也懒得露表面功夫了。
香水专区的营业员只有两名，作为业绩每次抢占另一个前面的人，她向来在她面前把头抬得高高的。
用实际行动表明你是抢不过我的。
赵丽华照着镜子整了整自己领口处的衣服，然后又用口红重新涂抹了下嘴唇。
她要用最好的姿态和最尖锐的眼神瞄准过路人，试图寻找其中有可能成为她目标客户的人。
李清清就是这时候来的。
不知道是不是孽缘，她碰到刚刚问过路，瞧不上她的那个营业员。
对方显然也注意到了她，而且从她的眉目中，李清清能感觉到她好似再说:“怎么又是这人。”
赵丽华的内心想法，确实如人所料被猜的差不多那个意思。
眉头一皱，神情里充满不耐烦，“麻烦的家伙来了……”
“啊那个，许什么，许惠你过来一下，”她头不带转的，伸手扯住一旁跟她站在一起的人，“那人交给你了。”
“啊？什么？”许惠茫然的被动接受，她甚至都还没搞清楚原由。
专柜的营业员人数越少，竞争力便越大，许惠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赵丽华会把客人拱手相让。
实在是诡异，这个客人要么已经被她确定为没有潜力，不能消费或者消费不起范围里的人。
要么……就有其他她不知道的炸在里面。
但职业的营业员身份让她对任何一种客人都要面带微笑，陪伴在左右，帮着客人选中自己心仪的香水。
李清清这边自然把某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
不过她也不是好欺负的。
在接受了另一名营业员的问候后，她本来想径直要求赵丽华必须服务她，然后付了钱结束后再以各种理由退款。
香水不像其他油盐米醋啥的那么日常，他们的目标客户总共也就那么些。
得罪任何一名有消费能力的顾客都是损失。
不过后来想想，这年代里就算举报了，也不见得对方会退你钱，最多跟你道个歉。
钱不钱的倒是还好，反正她本身就是为了香水来的。
可要是业绩记在了那狗眼看人低的营业员上，那她不得吐血。
许惠虽然心里也不愿，但面上和行动上还是很尊敬客人的。
正跟小姑娘介绍完一款浓艳型的香水，脑袋里便开始想什么时候下班，等下班了她要去附近新开的一家餐馆吃饭。
摸着瘪了钱包，期望着下班前来一单，能让她这个月挣的比上个月多～
“我要这款和这款，还有那款，再把我刚刚看到的瓶香水一起打包了。”
“哈？”许惠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了，刚脱离出来就听到面前的人说要打包哪个哪个，她有些没反应过来。
李清清很有耐心的重新说了一遍，顺便帮她指了下具体是哪款。
半响之后，某人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接到了个大单子！
“你，你真要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