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锦佑坐在主位上,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不一会大门开了。
四个素衣女子跟着兔吟松走了进来,子锦佑放下了餐具。
用餐巾擦了擦嘴,“这是你们的执政,在此期间她们会与你们一同生活,直到试炼结束。”
执政是子家专门为其设计的,也为筛选出最为合适的继承人而创立 ,这不仅仅是考验掉新娘,还是考验他们的一道难关。
生存能力,战斗力,毅力,忠诚,任何一项不过关都是会死的。
“你们好好相处,我就先回去了。”说完子锦佑就走了。
众所周知,执政有权利杀死子家的培养人的,所以任何一项没有过关都得死。
这就是身在子家的规则,获得执政的承认,确实是难了一点。
执政作为一名专业培养的杀手,是不具备成为子家人资格的,可子锦佑为何都会选择派女杀手来。
兔诗纯垂着头,手里的手机亮了亮。
【子慕期:在酒吧。】
【兔诗纯:赶紧回来。】
说完就关上手机了。
【子慕期:是找我有事吗?】
【子慕期:我有些事还没处理好,可以等一会吗?】
【子慕期:?我一个小时马上到家可以吗。】
子慕期看着信息,眉头蹙了蹙,为什么一直没回了。
子慕期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果然不能撒谎吧!
一个小时他要怎么赶得回,“我得回去了,剩下的你来解决。”
兔今尘皱眉,“可是你大哥都还没有到…”
“估计他也来不了了,我到时候也不方便露面,内容做好我晚上发你。”
子慕期拍了拍他的肩膀,拿着衣服就走了。
兔诗纯领着上卿就回了家,实在是不知道要把她安置在哪!
她明眸皓齿,看上去弱不禁风的。
想了想,好奇的打听一下,“你们做执政的是要干什么的啊!”
上卿咽了咽口水,有点惊恐,但面上没有露出来,“杀了掌权人。”
作为执政她们的任务确实是杀掉掌权人,以此来磨练每一个子家人,可这次她们的身份是扮演的,目的还是为了调查出子家存在的京门人。
兔诗纯连连后退,强撑镇定,“杀…杀…杀谁?”
上卿又重复了一遍,“杀了子慕期。”
兔诗纯转过身去,瞳孔微缩,完了完了,她给子慕期带回来一个杀手。
可是这不是子锦佑安排的吗?难道子锦佑想杀了子慕期?
颤颤巍巍的拿着手,拨打了子慕期的电话。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
什么时候不接电话,偏偏这个时候,再玩下去,人就没了。
一遍一遍的打着他的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兔诗纯缓缓转过身去,颤抖着手,“那就只有杀他这么一个事?”
“是,我们作为执政的任务就是杀他,他躲得过就生,躲不过就死,没有人会判我们的罪,这是世代子家留下来的传统。”
兔诗纯咬唇,手心里冒汗,这人是来解决她跟子慕期的,如果说执政是子家定下来的。
那么她们这些被选作新娘的人,无论到时候有没有成为正式的妻子,如果他没有通过执政的试炼,死了,她们也会跟着入土的。
这就是为什么执政这个传统一直在,而外面的人一无所知。
…………
兔诗桉听了子京墨的解释,小脸都吓白了,故作冷静“那她什么时候动…动手啊!”
姗玲颔首,勾唇一笑,“二少奶奶,我是不会对你动手的,更何况我作为执政是有义务教掌权人的,如果在教的过程中死去那我也很遗憾。”
看着她那张柔弱的小脸,浑身散发着清纯娇嫩小白花的气息
却说着这世间最歹毒的话,这反差感有点大。
………
子慕期刚下飞机,看着手机这么多个她的电话,手心莫名多了一下汗。
小姑娘这是想他了?
笑了笑,不太可能!
墨白从厨房里端出了精心出炉的小蛋糕,递给了兔风眠。
墨白淡淡一笑,“大少奶奶,请品尝!”
墨白长发松松垮垮的披着,一身白裙,美的不像话。
兔风眠看着这些糕点,又看了看她,精美的不像话,拿起一块放在了嘴上,“你不是执政吗?不应该在子商陆身边帮忙吗?”
兔风眠瞬间眼睛就亮了,这是什么好吃的蛋糕啊。
墨白细细的打量着她,一只狐狸,怎么也混到兔子这里来了。
墨白喝了一口茶,温声道,“我作为执政,有权利管束大少爷,自然不受他的控制,为何要过去帮他。”
兔风眠不解,“执政,执政,不就是帮助他执掌政权的吗?”
墨白单手支着下巴,温柔说,“不,是执他的政权!”
兔风眠口中的蛋糕掉了下来,什么意思。
“架空他?”
原来执政是考验子商陆的啊。
想到她还可以代替掉她,心里还是有一抹不舒服。
墨白点点头,双手托着茶杯递给了她,“也可以这么说哦!”
兔风眠接过茶杯,“谢谢。”
墨白双手垂下,眼底带笑,“不客气。”
突然外面有人按了门铃,兔风眠咬着蛋糕就兴冲冲的跑去开门了。
云起微微颔首,“我是来找墨白姐姐的。”
“请进请进。”
墨白抬眸,有些诧异,“你不应该在三少爷那吗?”
云起顺势坐了下来,“他一见我就跑了,估计还没接受我吧!”
云起看了看台上的糕点,子商陆也真是不在意他的这个妻子啊!
兔风眠给她递了一块,“你尝尝,可好吃了。”
云起双手顺势接过,放进了嘴里,“谢谢”。
墨白给云起倒了一杯茶,特地将茶壶对准了云起。
云起勾唇,眼里带笑,右手握拳,拳背朝上,轻扣桌面,表示谢谢她的茶。
“那我就不叨扰两位姐姐了!”
缓缓站起来,看了一眼茶壶,失笑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
子慕期一进门就直面迎来了兔诗纯。
低头看着她,眼里都是笑意,“怎么?这么想我?”
没有回他的话,拉着他就出了门。
子慕期看着她的手,倦了倦手指,嘴角上扬,心里放着烟花。
兔诗纯把他拉在了门外,姿势有点亲密“她要杀你!”
眼眸带笑,慵懒的任由自己靠近她,“我知道。”
兔诗纯顿了顿,感觉自己像是画蛇添足的那个人。
子慕期突然把头靠近她,出口的气息落在了她白皙细嫩的脖颈上,“在处理事情,耽误久了,所以没接到电话。”
声音低沉又带着一丝哄小孩的意味。
兔诗纯嘟着嘴,微瞪着眼,将他推后了一点 ,就推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