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诗纯一脸乖巧的坐着,她旁边还有子锦佑呢。
子锦佑一脸慈笑,“诗纯啊,你以后帮我多管管他,别让他老去那种地方。”
兔诗纯端坐着,乖巧的点点头,“好的,父亲。”
子锦佑沉思,“他的零花钱都由你来管,他要是不听话你就别给他零花钱了。”
兔诗纯勾唇,微微一笑,内心有些激动,“好的,谢谢父亲。”
说完子锦佑就走了。
哼,子慕期,你总算落到我手上了,叫你凶我,钱我都不给你,我看你怎么在外面包养小三。
子慕期回来时已经是十二点了,推门进去,就看到了坐着的兔诗纯。
子慕期深邃晦暗的眸子里倒映的都是少女的脸,一步一步的来到她身旁。
离得她有些远,主要是怕身上的烟味熏到她,心里低骂,早知道今天晚上就不抽烟了。
他低着头,鼻梁很高,穿着一件黑色衬衫,他的银发衬的他的俊脸更加白皙。
“找我回来,干什么?”
子慕期声音听起来有些困倦又带着一丝慵懒。
兔诗纯咬着下唇,软声道,“父亲说让我管理你的零花钱,让你……”。
兔诗纯,你要不要这么怂,你现在可是掌握他经济命脉的女人。
子慕期俯腰,低着脖子,抚摸她的嘴唇。
兔诗纯吓的一哆嗦,他该不会是要打她吧。
完了完了,早知道就不说了,什么怂啊,那也要有命才能怂啊。
子慕期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软唇,薄薄的,带着点粉色,娇艳欲滴,看起来就很好亲。
他眼底渐沉,喉结滚动,凑前吻了上去,兔诗纯呆呆的僵硬住了,一瞬间攥紧的手心。
子慕期与她的脸靠的很近,他慵懒散漫的语调,有点让人讨厌,“让我什么?”
兔诗纯白皙的耳根已经爬上几抹绯红,身体轻颤,眼底泛红,哭腔着嗓子:“让你不要流转于酒吧美人,别给钱给你包养小三。”
子慕期眉梢轻挑,眼角带笑,“好啊”。
抬手将衣扣解开两颗,伸手掏出了身上唯一的一张卡,连人带卡的靠近兔诗纯。
兔诗纯连忙将他推开,带着一丝哭腔,“我可以不管的,这是父亲说的,与我无关。”
子慕期双眸带着一丝危险,把卡放在了她手心“身上唯一一张卡,剩下的我后面整理出来给你。”
看了一眼害怕的她,终是转身离开了。
走到门口,回头往里一看,兔诗纯正拼命的擦着嘴唇,唇边都被她弄红了。
子慕期苍白冰冷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嘴唇,掺着毫不掩饰的嘲弄,转身快步离开了,高大的身影显得孤寂而脆弱。
兔诗纯眼角泛红,拿起手机给兔诗桉打电话。
一抽一抽的哭腔,听了都让人心疼,“姐姐,我要得皮肤病了!”
还没说到几句,兔诗桉就赶了过来。
进到大厅,抱住了她,温声安抚她,“怎么了?什么皮肤病。”
“刚刚…刚刚,那个混蛋亲我了。”
混蛋?想到了什么的兔诗桉,没好气的笑了笑“这有什么?”
她跟子京墨都躺床上了,就接到这丫头的电话。
红着眼,仰头看着兔诗桉,“他经常碰女人,他身体会不会有皮肤病。”
兔诗桉皱眉,“那明天我们去医院看看。”
安全起见,还是得去看看。
兔诗纯点点头。
………
每次子商陆回来,兔风眠不是在睡就是在睡的路上,想到调查过她很安静。
确实是没有想到这么安静,这样也好,不用打扰他休息。
………
兔诗纯耷拉着眼皮,跟着兔诗桉来到了医院皮肤科。
兔秋野刚好来拿资料,推开了门,就看到了坐诊的兔诗纯和站着的兔诗桉。
真不愧是兔子王国钢琴天才少女兔诗纯,腰肢窈窕,穿着一袭白色连衣裙,娇艳可人,生的极美。
姐姐兔诗桉也不赖,一身红衣,嘴角带笑,温柔在她身上很好的体现出来了。
一红一白,真白便宜子京墨和子慕期了。
只不过,皮肤科?
他关上门,抬头看了看,确认了一下,的确是皮肤科。
兔诗纯眼中充满好奇,这人好生奇怪啊。
又推门进去,尴尬的笑了笑,“阿书,我来拿病历。”
兔姬书把旁边的病历递给了他,兔秋野打开一看,上面的名字是兔诗纯?
皮肤科,感染性病?
兔秋野忍着笑意,嘴角一抽一抽的,递回给了兔姬书,“拿错了。”
兔姬书点点头,翻找了起来,找了几分钟,终于把正确的病历递给他。
兔秋野忍着笑出去了,转头就给子慕期打电话。
第一通被挂了,兔秋野毫不意外,锲而不舍的打着。
子慕期压着嗓音,不难听出他的暴躁,“你最好有事!”
兔秋野戏谑的说,“大事,你媳妇来看医院了,知道看的什么科吗?”
兔秋野还没说完话,子慕期就挂了。
听到兔诗纯进了医院,脸上惨白,整个人都站了起来,不顾还在开会的一群人,上了私人飞机就回王殿了。
等子慕期下飞机后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他走进了王殿,四处寻找她,房间也没有人,客厅也没有,钢琴房也没有。
难道还在医院?
他打开了车库,骑上了一辆黑色的机车,绝对是开着生平最快的速度,飙车都没这么飙过。
等他到了兔秋野的医院,直奔兔秋野那。
兔秋野抬头,诧异的望着他,“你不是去谈合作了吗?怎么回来了。”
子慕期嘴唇发白,着急的问,“她呢?”
兔秋野戏谑的说,“我不是给你发信息了吗?”
子慕期打开手机,关了飞行模式,上面弹出来,“她去看皮肤科会不会染上性病。”
下面一连串的哈哈哈哈哈。
子慕期整个人血液都像凝固了,浑身冰凉,垂下了手,眼底里似乎有一丝风暴。
转身快步的离开了。
兔秋野挽留,“不留下来吃个饭”。
回应他的是门噼里啪啦的声音,兔秋野失笑,看来某人栽的很彻底啊。
子慕期垂着眼,打着电话,语气冰冷,“给你五分钟,找到兔诗纯的位置。”
………
步行街。
子慕期把机车放在了车位上,透过玻璃看着兔诗纯一脸笑意,对面是兔诗桉。
他快步迈去,果断推开了门。
“欢迎光临,请问要点什么?”
他没理服务员,径直走向兔诗纯。
站在了她们的身旁,兔诗纯抬头看着他,咽了咽口水,这家伙怎么阴魂不散的。
拉着兔诗纯就往外走,兔诗纯压根就挣不开他的大手,心底里又害怕又委屈。
兔诗桉拦在了前面,冷声道“你要带她去哪?”
子慕期看在她是兔诗纯的姐姐份上,压制着即将暴怒的脾气,“让开。”
兔诗桉说到一半就顿住了嘴,“不让,你要是强行把她带走,我就…”
他们是夫妻,要是报警,警察也管不了啊。
就在她愣神的这一会,子慕期拉着兔诗纯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