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里边刚消停,现在外边又来,月下也更烦了,扭头也是回了句
“外边的也消停些。”
月下话音落下,外边也是消停了下来。
这时候叶锦书也是挑着唇,一脸轻蔑的看了眼朱漫。也是亲自上手按了按朱漫的肚子,然后又给朱漫把了脉。
之后又查看了宫口开的程度。
最后叶锦书拧着眉道
“现在看来也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这时候的朱漫也是不解的问道
“什么办法?”
这时候的叶锦书也是懒得再与朱漫再多说别的,很是直接的道
“现在也只能将你肚子打开,把孩子拿出来。”
叶锦书这话一出,朱漫也是吓得打起了哆嗦,朱漫的目光也是看着叶锦书。
这时候的叶锦书还认真的点了点头道
“没事的,父亲说了,他只要孩子,这也不能怪我。”
“什么?”
朱漫大惊,就算自己做错了,但是自己也陪了叶延松真多年,他现在怎么可以这么的狠心?
“他怎么可以这样?”
朱漫很是不解大声的问道。
原本这一天朱漫的体力也是消耗巨大了,现在这样大声的说话,也是强撑着最后的一点力气,朱漫也是在昏迷前道
“那就留着孩子给他养去吧,叶延松,这就是你的报应,报应。”
随着这话说完,朱漫也是昏迷了过去。
这时候的叶锦书也是笑了出来。这两个人也真的是一对。
现在叶锦书也不多等了,示意月下将朱漫给反转过来,还给朱漫在肚子下边垫了一只大枕头。
这扯动的时候,朱漫也是被那巨大的疼痛从昏迷的边缘又给拉了回来。
现在朱漫就是在这种死又死不了,活又活不下去的感觉折腾得痛不欲生。叶锦书也是给朱漫灌下了有麻痹性的药水。
这个药水也是叶锦书自己给炼制的,这药的效果比市面上的都要好上许多。
叶锦书很是熟练的将朱漫的肚子给割开,月下看着王妃做这一切的时候的动作很是行云流水,看着并不像是第一次在这样的事情。
可是月下的心里很是清楚,主子的事情,主子要是想说,便说,主子要是不说,自己便也不好多问。
叶锦书一边观察朱漫,一边取这出孩子。
时间并不算是很长,但是在外边等候的人一直也都是听不到里边的动静,等待都是漫长的,也都是心急如焚。
直到孩子的第一声啼哭响起。
在外边听到了孩子的第一声啼哭,叶延松也是一阵的欢呼,这个时候对他来说,孩子能生下来就好,至于朱漫,叶延松感觉反倒是没有那么重要了。
这时候的叶倾倾的声音反倒是扬了起来问道
“我母亲怎么样了?”
现在丞相府已经是有了新的主母了,叶倾倾喊朱漫应该是要喊姨娘的,现在的叶延松也没说太多,只不过是看了眼罗静婷又看了眼叶倾倾,便也没开口。
这时候的叶锦书听着这些声音也是烦躁的,一边给朱漫缝合着伤口一边对月下道
“你去告诉他们,母子平安。让他们安静点。”
月下也是立即的将叶锦书的话给传了出去,同时也将孩子交给了在外边等着的稳婆处理,自己便也是急匆匆的又回到了里屋。
叶锦书的动作也是十分的快,她也不管缝得好不好看,反正也不是在她的身上,对她来说是无所谓的。
这时候的叶锦书心里也是想着,自己应该也是要将找师父的这件事给提上日程了。
很快的,最后的一针也是缝好了,叶锦书便也是站了起身来,松了一口气。
月下也很是上道的拿了帕子给叶锦书很是仔细的擦拭着汗水。这时候的叶锦书也是对月下道
“你去叫两个丫鬟进来吧。”
很快两个丫鬟也是进了来,叶锦书也是将注意事项给丫鬟说了遍,两个丫鬟也是听得仔细,叶锦书说完后,便也是让两人给自己在复述一遍,确保没有遗漏。
叶锦书听完了那两个丫鬟的复述,便也是转身带着月下出了里间。
可是谁知道,叶锦书这才跨进外屋的第一步,自己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叶延松的质疑声
“这个孩子怎么生得这样的黑?”
按理说新出生的婴孩一般是不太见得出来是黑是白的,可是肤色过重,那也是很容易看得出端倪的。
叶延松看着接生婆子手里的新生男婴,越看越是皱眉。
看到了叶锦书已经出来了,便也是走到了叶锦书的面前问道
“你确实这就是朱漫生出来的孩子?”
叶锦书也是失笑道
“怎么?你自己的儿子,你自己都认不出来了?或者你是怀疑我?”
这时候的叶延松也是摆摆手道
“没有,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说这个孩子怎么会这么的黑。”
其实关于这个孩子是黑是白,叶锦书的心里也是有准备的。
当初是严冬,朱漫胆大包天的去借种,可是朱漫自己不知道那个戏班的老板平日里大白粉上得多,那白底子下却是个黑皮肤。
只不过是平日里,上台唱戏,白漆上得很重,再加上了即便不上台,那戏班老板的妆也是不会全都卸干净,而且生活中也是习惯了给自己拍个几层厚厚的粉。
因为人家是戏子,大家便也是觉得很是正常,没觉得有多奇怪。
可是常年的假面,也是导致了朱漫根本的就不知道这个戏班老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到底是黑的还是个白的。
当然了,人家也不是黑得出奇,只是相对于一般的人来将,这个戏班的老板却是黑了些许。
可是叶延松这个人生得白白净净的,就是一个典型的白面书生,朱漫也是个白里透粉的美人,要说是这两人的结合,怎么也不可能生出个黑孩,
可是世事难料,中间就有了这么个戏子。
叶锦书早就已经将那个戏班老板给调查了个一清二楚的,其实叶锦书也是在赌,赌这个孩子不像叶延松,赌这个孩子像那个戏班的老板。
如今,叶锦书赌对了,一切而已是如了叶锦书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