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替罪的这事也就过去了。
也怪额娘大意了,小瞧了宜修那个贱人。
只是这次以后,额娘恐怕和你不能有过多的接触。
无论是德妃和王爷都知道这次是额娘动的手。
如果以后再跟额娘在一起,难免有同谋的嫌疑。
到时你在贝勒爷的心目中,便不再是那么完美。
哎,当初就不应该留着她,幸亏你已经有了身孕,而且弘晖也没出什么事,接下好好在王爷表现,相信会重新拉回王爷的心。”
“可让谁来替罪呢?
府里想陷害弘晖的最大嫌疑的是我,替罪的人不仅要有合理动机,还要有足够能力。
随便一人恐怕做不到那样精心的设计。”柔则怅然若失地说着。
“柔儿别伤心,就用喜嬷嬷去顶罪吧。”
喜嬷嬷是乌拉那拉府的在外面买的奴才。
她有一个女儿,跟了她的姓,名叫喜鹊。
后来,宜修被送去庄子时,乌拉那拉夫人派喜鹊去名为丫鬟实为监视。
在乌拉那拉夫人明里暗里示意下欺负宜修。
当宜修从庄里回到府上的第一件事就是打了喜鹊二十大板子,然后发卖了。
男子二十大板尚且伤筋动骨,更何况是女子。
不到几天,喜鹊便去世了。
至此,喜嬷嬷便和宜修结下了大仇。
乌拉那拉夫人知道后,便重用喜嬷嬷。
让她去收拾那个小蹄子。
喜嬷嬷知道后,自然不留余力地去打压宜修。
她恨毒了宜修。
她们只是奴才,而宜修却是府上的小姐。
若没有人示意,喜鹊敢对宜修下手吗?
她们没有自由,卖身契都在乌拉那拉夫人手中,她们没有选择权。
宜修难道不知道吗?
她当然知道,她更知道喜鹊仅仅是一个奴才而已,背后是乌拉那拉夫人出的手。
但乌拉那拉夫人是她的嫡母,也是乌拉那拉府的女主人。
她没实力去向乌拉那拉夫人讨公道。
于是宜修只能向喜鹊下手,谁叫你是她的奴才。
侩子手向人砍去一刀,那人趁侩子手不注意时,拿走了他的刀,并狠狠地报复在刀的身上。
那人不敢去找侩子手麻烦,毕竟侩子手太强壮,弄完这把刀,他出了口恶气。
这个世上没有公平的事。
没有人想生来就是奴才。
作为最底层的人,他们没有选择的权力,只是上位者之间搏斗的工具。
而他们有的愿望很朴素,仅仅只希望活着。
当喜嬷嬷她失去喜鹊的时候。
和宜修早就站在对立面。
她恨宜修为什么不能饶她一命。
除了按乌拉那拉夫人的吩咐监视宜修。
克扣宜修日常用度,也没在多做其他。
而且克扣的那些东西也在管家手中。
喜鹊她兢兢业业按着主子办事。
从不擅作主张去欺负宜修。
但凡换做其他奴才为了讨好乌拉那拉夫人。
绝不会让宜修过上安生日子。
喜鹊虽是宜修的丫鬟但却卖身契却不是宜修身上。
宜修只是喜鹊的名义主子。
纵然喜鹊是个背主的丫鬟。
可也正是这个背主的丫鬟让宜修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