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有好多人,每个人都想找苏芷问问题,他们的问题也是五花八门,各种各样。
有人问感情,有人问财运,也有人问学业。
各种问题五花八门。
还有人单纯觉得苏芷好看,想要和她说说话,拍拍照。
给苏芷说得口干舌燥。
看到第十八个的时候,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
简可可送来了吃的,苏芷补充完能量,这才开始继续看后面两个。
看完后面两人,苏芷疲惫得不行。
谁能想到这么多人都要找她,早知道就不做那波附加题了。
录制基地有休息区,苏芷一直休息到了中午。
才开始第三轮的实验。
说实话,这第一期的录制多少有点不人性化。
好在他们的录制基地够大,大家各自注意,也互不打扰。
而第三轮的录制涉及到名人,没有那么多时间耗,所以第三轮去测试的人,是基于前两轮表现还过得去的。
苏芷赫然在列。
第三轮,大家会被挡住眼睛和耳朵,被工作人员带到一个空间里。
而摘下耳机后,主持人告诉苏芷。
在她的面前,是神秘的Z先生。
希望,她能说出跟Z先生有关的东西。
苏芷点了点头。
然后蹲在了地上,简可可把自己的工具包递过来。
阿琳娜照样跟在摄影师旁边,基本不入镜。
苏芷点燃蜡烛后,找了一个方向,那里坐着的便是Z先生了。
苏芷伸出手,在Z先生的面前,上下移动。
“女的,大概40岁,很高,180左右,有孩子,两个女孩,和她一样,是金色的头发。”
几分钟后,苏芷开了口,描述她面前的女人。
作为翻译的阿琳娜也是惊讶不已。
因为面前的女人,她认识。
或者说,战斗民族很多人都认识她。
她和苏芷一样,是个明星。
不过这位,是模特出身。
一个在战斗民族的女人,能够在生了两个孩子后还保持着完美的身材,曾经因此冲上过热搜。
而在她们国家,时尚界,常常能看到这位的身影。
“完美的腱子肉,马甲线,很美,健康的美,有很多人都很喜欢她 。”
Z先生的肤色是那种健康的小麦色,白人肤色白,但是往往他们追求的就是这种健康的“黑”。
自然,也有人认为“黑”是高级,是富裕。
上方的Z先生听着苏芷对她的描述,也露出了笑容,点了点头。
“她在笑,那种,发自内心的,她很少这样笑。”
她这话一出,包括主持人还有阿琳娜都认为苏芷错了。
Z先生经常笑,可以在各种活动,或者海报上看到她的笑容,她的笑容感染过很多人。
只有Z先生,做了一个惊喜的表情。
旁边的主持人也开始问话,问她为什么这么说。
“常年不开心,有很严重的抑郁症,虽然她有积极治疗,但是效果不佳。”
苏芷道。
这对Z先生来说,绝对是秘密,没有人知道她生病了,除了她最亲近的那些人。
“我们夏国,管她这种叫微笑抑郁症,她经常笑,但是不是因为开心。”
苏芷又补充了一句。
Z先生在上面连连点头。
苏芷是第一个,让她感到惊喜的灵媒。
“为什么抑郁,男人,男人,是爸爸,是原生家庭。”
原生家庭这个词,让阿琳娜愣了几秒才翻译出来。
“对。”
“可以握您的手吗?”
苏芷问道?
Z先生同意了,在苏芷的手碰到她手的一瞬间,她就觉得自己一直堵着的心口竟然一下子就不堵了,变得很轻松。
这种感觉真的太好了,让她迷恋。
她抑郁几十年,很少有这么轻松过,要不是不行,她甚至想天天待在苏芷身边。
当然,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而已。
Z先生从来没在公开场合提过她的家庭。
粉丝们只知道,她来自农村。
从一个小模特,一步步成长成一个国际名模。
用夏国话来说,她就是农村飞出的金凤凰。
“父亲,酗酒,酗酒后打人。”
战斗民族国家的酗酒情况非常严重,放在全球都是数一数二的那种严重。
苏芷来就录了两天的节目,她就感受到了,她看过的人里,起码有五个都存在酗酒的问题。
“一个很不好的男人,没有本事,只会伸手要钱喝酒,要不到钱,就会打人。”
提起这些,Z先生并没有露出难过的表情,反而习惯性地笑了笑。
这一下,在场的所有人终于理解了苏芷所说的,她只是笑,但是并不开心,只是看起来很开心而已。
“淡绿色的栅栏,远处有一块地,那边有一片不知道是白杨树还是什么的树,树干光秃秃的,很笔直,房子,是那种低矮的好多人租的群租房。”
其他人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只有Z先生知道,苏芷说的,是她小时候居住的家。
在那里生活的日子,是她人生的噩梦。
“乱,非常乱,没有隔音,每天都能听到别人的争吵声,还有其他的XXOO的声音,孩子的哭闹声。”
在那样的地方生活,人都会崩溃。
“卫生间,浴缸里全部都是血……”
Z先生听后立刻打断了录制,她要求和苏芷单独去谈。
这种情况在其他季也出现过,他们自然是答应的。
而苏芷也被摘下了眼罩,她看到Z先生,对她露出一个笑容来。
拿着工具包,苏芷以及阿琳娜在隔壁房间里。
其他人则是被隔绝在门外。
Z先生告诉苏芷,“你看到的,是我妈妈出事那天。”
苏芷点了点头,抓着她的手,闭上了眼睛,继续念咒语。
“男人喝多了酒,要钱,又是要钱,女人想把钱留给你上学,她不给,你爸爸抓了你妈妈的头发,用力将她的头砸在洗手池上。”
“他说:Ублюдок, я промываю твой ум, пока ты не просыпаешься.”
苏芷嘴里冒出来一句,自己都听不懂的话,她只是在复制。
而这句话,让Z先生勾起了回忆,她记得,当时父亲就是那么说的,他骂妈妈脑子不清醒,给她洗洗,让她清醒。
“他杀了妈妈,是吗?”
Z先生点了点头,三个女人拥抱在一起,给予Z先生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