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嘛。
她挥舞着自己的小拳头就是干,把人家一头坚硬无比的中等体型灵兽,揍得哇哇叫……
他们好像忘记了,年晚舟是龙族啊,凌驾于万妖的真龙一族啊!!普通的灵兽躲都来不及,如今还要正面对上,被威压吓就算了,还要被暴揍。
丢死兽脸了。
听着灵兽哇哇叫的弟子们:……她有毛病吧?刚来的第一天就把坚硬的奎甲灵兽揍…路了?
没听错的话,那是在哭对吧?对吧!
原本还想看小孩背吓哭的丑态,结果震惊了他们自己,这是人干的事吗?
哦,她不是人诶。
她是龙!龙!
确实不是人干得出来的事,呵呵。
一脸懵又很无辜的年晚舟:“我,我真的没有用多少力,你别哭了!师姐,它哭了,我把它打哭了,怎么办啊!!”
捂着额头的卫温茹很无奈,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啊?
这还是第一次有弟子在练体的时候把灵兽揍哭的,偏偏还是她最可爱的小师妹,小师妹这么可爱,小拳头捶捶的,没想到把人家灵兽给干哭了。
“我……也不知道,这样吧,你等会给它拿些灵果吃,安抚一下它吧。”
一直这么哭也不是办法啊,完全干扰了其他弟子的练体。
灵兽哭得老大声了,被龙族欺负了不说,还是一头小崽子,就逮着它欺负是不?它的脑袋都要痛死了啊!
“嗷嗷嗷嗷嗷……”奎甲兽一边嗷嗷大哭着,一边扒拉年晚舟的裤腿,控诉着不给她走。
卫温茹没办法了,停下手头的功夫去拿了灵果过来,无奈地塞给年晚舟“来,晚晚,你给它喂下去,等会就没事了。”
“谢谢师姐!!”年晚舟感动的直点头,接过灵果给它喂下去:"喏,给你,不哭啦。"
奎甲兽:"嗷呜~"呜呜,算你有良心!
这一幕,看得旁边的弟子们心惊胆战,原来龙族的血脉,就算是幼崽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啊,这只奎甲兽也真是倒霉了。
以往它可是教训新来的存在,如今倒好,被小孩揍成这样。
丢脸。
恐怖如斯。
所幸年晚舟表现良好,接下来她没有再单独简单的练体,而是直接跟着练气期的弟子们练体。
难度更高,跑跑跳跳不说,作为体修的修士还要学会抗揍。
于是乎,这一天下来,年晚舟玩得不亦乐乎。
额,不是,练得有些累了,就只有一点。她如今还生龙活虎的跑来跑去,不对,她就是龙啊……
练气期的弟子们看她轻松得要命,羡慕嫉妒的都要冒火了,该死的小孩,怎么这么厉害!
羡慕死他们了,呜呜呜。
他们要努力练习,争取早日超越年晚舟才行,不然会很丢脸啊!
年晚舟当然不懂这些,她只是觉得很好玩。
不过转念一想,他们的修为比自己高很多啊,而自己一身轻松的。这么一想,就还挺有成就感,嘿嘿。
她就像一条欢快的小蛇一般在练气期弟子们身边窜来蹿去,寻找南鱼的存在。
以后不出意外的话,他们都是去宗门的食堂吃,也就今早和昨天特殊些。等他们筑基后,就直接领辟谷丹,不用再经常跑去吃饭了。
而且啊,大师姐可没这么多空闲时间,天天给他们做饭吃。
年晚舟他们也不挑食,麻溜地去抢饭食。
去晚了可能就没饭菜了!
练气期以上的弟子多半时候都是用辟谷丹解决,偶尔口腹欲来了,才会去吃一些。
饭堂都是准备给练气期弟子的,饭菜不多,去晚了渣都不剩一点。
年晚舟和南鱼就像一群饿狼似的,风卷残云般扫荡了一桌子的食物,吃得满嘴流油。
他们吃饱喝足之后就离开了饭堂,打算趁还没什么人,在宗门里逛来逛去的,发现了许多有趣的地方。
比如说,最高的峰居然不是宗主的,而是大长老,也就是师父的。
最多灵植物的峰是四长老,逢春长老的,他是丹修,满山野的灵灵植,还收了天赋极高的南鱼做亲传弟子。
还有一些灵果园、花圃、药材圃、灵田等。
总而言之,这里面的东西很齐全,应有尽有,而且每种东西都有。
年晚舟看到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些是她从未见过的,也不奇怪。
不过,据说逢春长老的弟子们,每年都会举行一次大规模的炼丹大赛,赢者,可以获得一定的奖励。
而逢春长老所收的弟子,在炼丹上的造诣很高,也一个比一个还要卷。
因为赢了可以获得特别特别好的奖品,听说还是四长老珍藏的,都是最顶尖的宝贝啊。
她和南鱼飞到半空中看了许久,等逛得差不多了,年晚舟才回去寻了卫温茹,
打算询问今日宗主他们说的黑雾一事。
总感觉这事不仅和反派有关,与她也有莫大的
关系,先搞明白了,等有机会她就去问问天道
怎么解决。
如果威胁到她了,那估计得做点什么准备,别等她都还没开始就得结束了呢。
不过,大师姐和大师兄,似乎本就有那个心思啊,用不着她撮合都行。
她现在就是想着,这是她的爸妈吧?他们本来就是会在一起的关系,也没谁能够随意拆散了吧?
不然他们为什么会在现代结婚,生下了她呢?
而她死后,又来到了这个世界,遇到了他们,这不就是天注定的缘分吗?
有谁敢拆散他们,她年晚舟一定不会放过那人的!
这么想着,很快就到了卫问茹的洞府。
她的两个师兄还逗留在师姐的洞府里,没有要回去的意思,在打坐聊些什么。
看到乐溪也在,年晚舟心里有些不舒服。
因为将大师姐当成了妈妈一样的存在,她在乐溪身上感受到了疏离感、敌意和不喜的情绪,每次她亲近大师姐,乐溪这个二师兄都会不厌其烦地打断她们。
有时候,大师兄贴近了些大师姐,他都会插足进来。
逼得二人不好靠近,搞得就好像是二人在偷情一般,让人很不舒服。
可能最大的难处就出来了这个人身上,他似乎总是有意无意贴近大师姐,疏离大师姐身边的人,还不让人靠太近大师姐。
真过分。